混蛋!放开我!你敢动我,夜寒声不会放过你的!你敢碰我,他就敢剁了你!呵呵,还挺辣。
老子行走江湖多年,就从未失手过。
管你他妈是孟家小姐还是夫人,栽到老子手里,老子照玩不误。
渣渣抓着她,扔在了床上。
来吧宝贝,你越反抗,老子越想搞烂你!砰!门被踢开,破门而入的人打开了灯。
瞬间,一片光明。
吓得发抖的江纾烟泪眼朦胧中看到了夜寒声的脸,顿时泪水汹涌。
你他妈的谁啊?给老子滚!别妨碍老子操……余下的话,被夜寒声一脚踢没了。
夜寒声犹如地狱修罗,揪着那人的衣领,狠狠踢在他膝盖上。
双膝跪地,他沾了血迹的鞋尖提起,顶在那人下颌。
妨碍你操谁,嗯?爷,爷,爷爷,孙子,孙子知道错了,爷爷饶……说,操谁?夜寒声皮鞋下移,踢在渣渣喉结上。
我,我说,操,操,烂,猎……我夜寒声的小公主,你他妈也敢碰。
那么喜欢操,那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想到这个渣滓妄图侵犯他家小公主,夜寒声怒火攻心,鞋头用力一顶,滴滴答答地,牙齿掉了一地。
夜寒声收回长腿,折身走过去,外套包住江纾烟,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离去。
门口那,他的特助薛洋已经带着一堆黑人壮汉等候。
他们走远,薛洋打了个手势,壮汉秩序进去。
怎么玩不重要,只要他痛不欲生就行。
说完,薛洋锁了门,走远了些。
不时,房间里就传出渣渣痛苦的哀嚎,连绵不绝。
,洗掉一身晦气的江纾烟窝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衣服,心有余悸。
那些画面在脑海里翻滚,眼泪又滚了下来。
埋脸进他胸膛,闷闷说:要是,要是你没来,我……嘘~没事了,小公主。
我在这儿,别害怕~我在呢,不会让你受伤的。
夜寒声冰冷的手指按在她微微发颤的唇瓣上,幽深晦暗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可只有他清楚,心底尽是害怕。
若是他晚了一步,要是他没来找她……软乎乎的小手捂着他的手,热气呼在手背,他冷冰冰的手渐渐有了温度。
小公主这是干嘛?你的手好冷,会冻到我嘛。
恐惧支离破碎,心头温暖如初。
怀里的人退开了些,拿过他另一只手,指尖温柔的抚摸他微青的手背。
那是刚刚打渣滓时留下的淤青。
江纾烟鼻子一酸,轻轻吻在他手背。
小公主,骑士就是要保护公主的。
这点小伤,不疼。
江纾烟红着眼睛看他,话语缠绕舌尖,又咽了回去。
一脑袋扎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
小公主什么时候这么纠结了?想说什么就说。
她从怀里抬起头来,你现在的秘书是谁嘛?洛茯苓,怎么了?江纾烟眉头微皱,那她,你们,她是不是还喜欢你嘛?我不知道。
也不在乎。
要是,她要你跟我离婚,你……小公主,你的骑士,不会走丢的。
可是,你也会是别人的王子嘛。
等你的公主出现,你还会给我当骑士嘛?空气凝固一般,一片沉寂。
江纾烟咬着唇,没看他,只是小手不自觉攥紧他衣角。
小公主,你的骑士,只会是你的,无论他是不是骑士。
那双葱白小手舒畅了,松开了些,指尖却忍不住雀跃轻晃。
夜寒声抱起她,放在吊椅上,双手抓着吊绳,弓身,与她平视。
昨天遇到洛茯苓?我到的时候,木筏还没回来。
就在凉亭等着,她自己跟我打招呼的。
她还说,她是你的初恋。
江纾烟表情淡淡的,躲着他的眼神,生怕不小心说漏嘴,把编排他的话也讲出来。
夜寒声会弄死她的。
就这么简单?一点不像你的风格呢,小公主。
他轻晃吊绳,江纾烟随着绳子摆荡,几个回合,他又按住绳子。
小公主,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吗?我18岁生日之后嘛。
怎么了?小公主,你还记得……老板,夫人,孟小姐过来了。
薛洋才从飞雁阁那边赶过来汇报,气喘吁吁的。
身后的孟芽看到江纾烟,风一样飞进来,撞了薛洋一下,把人撞贴在门板上。
小烟烟,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混蛋是个变态。
孟芽愧疚的要死,多年没掉泪的眼睛也湿红一片,抱住江纾烟,幸好你没事,还好你老公来的及时,谢天谢地。
芽芽,我没事啦,你不要哭嘛。
往常,孟芽都是硬汉一个,遇到麻烦挡在她前面,帮她教训那些嘴欠的家伙。
除了刚认识的时候,孟芽没在她面前流过一滴眼泪。
小烟烟,你放心,我这就去剁了那变态的命根,拿来当球踢!此话一出,夜寒声脸黑了下去。
薛洋看自家老板生气,忙开口劝阻:孟小姐,剁了可以,走走走,我带你过去,我们一起剁掉他。
扯她袖子,要拉她出去,给他老板和老板娘留空间。
剁那渣滓有的是时间,现在我要陪小烟烟,那个薛助理,你派人看好死变态,别让他跑了。
又抱住江纾烟,聊她喜欢的那部剧转移话题。
夜寒声见江纾烟脸上染上笑意,放下心来,转身跟薛洋出去。
江纾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绽开的笑容瞬间枯萎,她开始害怕,怕他去找洛茯苓。
小烟烟,你爱上他了。
哈?我说,你爱上夜寒声了。
江纾烟跳下吊椅,拔高音量反驳:没有!你别瞎说!我怎么可能爱上他了呢?不停踱步,却慌的找不到方向,绕着吊椅转圈圈。
小烟烟,别自欺欺人了。
你就是爱他,可能你一直都爱他的,才会在意他会不会看不起你。
胡说!我只是不想输给他而已!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俩人争论不休,都没注意到,门开了一条缝。
而后,又轻轻的,紧紧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