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到时候笼子建哪好呢?

2025-04-01 08:18:47

但是把所看之物都画入画中也很正常,当时段铭昊是从自己身后过来的,想必是在后面某块石上作画。

封天靳应该不是为这事生气,舒蕊赶紧老实承受错误:下次不敢了。

当时画师连带着把封天靳也夸了,她不好否认什么,否认就是打封天靳的脸面。

没、没有下次了。

看着封天靳阴翳的神情,舒蕊再次开口。

终于,封天靳眸色缓和了一点,对她招手道:过来。

舒蕊把画纸揉成团放在角落里,然后走到封天靳身边,乖顺坐好。

什么味道?封天靳看向舒蕊身后。

舒蕊暗叹一声狗鼻子,无声把书匣打开,拿出纸包道:就是一些甜食。

封天靳捏开纸包一角,看着里面黏作一团的糖豆蜜饯,眉蹙得更深。

你捡别人剩的!嗓音带着怒气:我是饿着你了?舒蕊哪里知道段铭昊给她带的,都是早晨刚做好的糖煎,当时吃着刚刚好,捂久了外加天气开始炎热,糖都化了。

她正不知如何解释,封天靳突然叫停马车,把那纸包从车窗扔了出去。

然后指着窗外一家甜点铺子,道:五芳斋。

舒蕊看看铺子门匾,点头:哦。

记清楚字。

封天靳放下帘子,又道:自己下去,铺子里有什么,尽可拿。

啊?舒蕊看看封天靳,随即不再说什么准备下马车。

身后顿时又响起封天靳淡淡的嗓音:没有的,我们再去下一家。

舒蕊哦了一声,影默已经站在车门外,门帘下放着上马凳。

舒蕊踩着凳子下了车,影默也随之跟着进了五芳斋。

五芳斋内空气都是甜的,生意很是不错,来往的人络绎不绝,铺子里的小厮也都穿着体面整洁。

一看便知这里消费不低,舒蕊没看那些甜食,转头去问影默:影大人,你们主子平时都爱吃哪些甜食?影默答得干脆利落:没有。

舒蕊抿抿脣,小声嘀咕:没有?封天靳叫她来,她不能空着手回去,侍卫如果不告诉她的话,她只能自己猜了。

最后,舒蕊买了一包蜜枣回到马车。

她记得封天靳爱吃这个,吃完连残余糖丝都不放过。

封天靳瞧着递到自己掌心的蜜枣,略有深意地道:不买别的?舒蕊摇摇头,她最近都不想再吃甜的了。

封天靳把这包蜜枣放到矮几上,顺手捏出一颗放到眼前,然后手臂一伸把舒蕊拉到腿上。

一颗晶莹剔透仿若玛瑙的枣子送到舒蕊嘴边,舒蕊推开封天靳的手,世子大人,你吃你吃。

嗯。

封天靳执意要把那颗枣子塞到舒蕊嘴里,我一会儿再吃。

舒蕊知道推拒不了,只好含着却不嚼。

不好吃?舒蕊摇头,含含糊糊地说:好吃,我喜欢先吃面上的糖丝。

封天靳忽而笑了凑近舒蕊道:巧了,我也喜欢。

话落,便不由分说地撬开舒蕊牙关,去汲取那些化开的糖水。

舒蕊赶紧把口中蜜枣推给封天靳,封天靳又推了回来,齿间吐出几个不清的字:抢着吃才香甜。

一颗枣子吃了一路,直到了世子府外,封天靳才一口咬碎、几下吞入腹中。

舒蕊抿着红肿的嘴脣,被封天靳抱下了马车。

临走时,封天靳对影默道:以后回府路上,她若想吃什么想买什么,你送她去。

是!舒蕊略微疑惑,难道以后封天靳不去书院,不跟她一起下学么?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晚膳时,但凡带甜味的菜式,舒蕊一口没吃,竟和封天靳吃起了同样的荤菜。

饭后,封天靳带着舒蕊去练武场消食,美名其约消食,实际上就是让舒蕊扎着马步看封天靳和其他侍卫混打。

扎得手脚酸到发抖,又让她围着练武场跑圈。

一圈又一圈,封天靳打飞一个又一个。

直到场中再无一人能对抗,封天靳看了眼天色,这才挥退侍卫叫上舒蕊回内院。

浴室中。

舒蕊忸怩地别开眼,摸索着给封天靳宽衣。

等对方下到汤池里,她才正眼看过去。

封天靳靠在池边,懒懒搭着双臂,他不开口说退下,舒蕊也不敢走。

半晌,封天靳才不耐道:过来。

舒蕊很想转身走,但还是慢吞吞地去到池边,不等封天靳再吩咐,自觉取了香膏拿上软刷。

撩起墨发后,才惊觉封天靳后背皮肤可怖狰狞,伤疤纵横交错数不胜数,大部分是咬痕和抓痕。

舒蕊握着发丝的手微颤,为什么后背这么多伤,前面却——封天靳不喜欢舒蕊在他看不到表情的地方,于是伸手把人端进了怀里。

在想什么?舒蕊手里还握着封天靳的发尾,手心香膏却溶解到了池水中,封天靳平时用的香膏只有淡淡香气,很不明显。

舒蕊下水后水直接盖过了脖子,闷得她呼吸困难,没、没什么。

封天靳抬起一只手臂,让舒蕊坐在上面。

没想什么,那就专心伺候。

舒蕊便松了手中发丝,用软刷沾上香膏去刷封天靳的肩。

刷着刷着,就见对方抬起另只手掌,开始解她前襟。

回府后,舒蕊就被迫换上了裙子,最外层的薄纱此时浮在水面上,像朵盛开的睡莲。

封天靳漫不经心地剥着,舒蕊当自己是个木偶,尽量忽略感官,专心做事。

封天靳对此还算满意,兔子都学会忍辱负重了,该奖励点什么好呢?他抽走舒蕊手中软刷,把那双白嫩小手摁入水面。

昨日在画舫亲手教你的,没忘吧?舒蕊一言不发,头低低地埋着,抖着手臂在水下摸索。

封天靳则拿着软刷给舒蕊顺头发,梳理几遍觉得顺滑了,便把软刷丢到一边。

他抬起手指把所有搭在前面的发丝都别到舒蕊耳后,捏捏红得滴血的耳垂,和滑得握不住的白皙圆润肩头。

封天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费劲,可能是挨过一巴掌后,他便无法再像最初那般蛮横对待。

什么时候他封天靳对人强横也得寻好由头了?封天靳盯着舒蕊透粉的鼻尖,眸光深沉。

到时候笼子建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