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说的奴婢心中好怕!书jojo月心都在颤抖,郡主这是要直接弄死宫中嬷嬷吗?要不要提前告诉王妃?这要是闹出大事,郡主也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这宫中来的人,自然不敢欺负本郡主,但是你们两个肯定会被欺负。
本郡主要去书院,还得伺候太子,又不能时时护着你们。
所以你们得学会自保,躲不过去的事情,就往本郡主身上推,往我父王母妃身上推。
云嘉玥挥挥手,她要睡觉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都不怕。
然而,第二日天还没有亮,睡梦中的云嘉玥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起床气超大的她,直接打开门,眼睛都没有睁开,直接吼着,吵什么?郡主,是牛嬷嬷跟马嬷嬷非要让您现在起床,奴婢正在拦着。
书香头发都被扯乱了,书月衣服领口被拽开。
即便这样,她们二人都没让这两位老嬷嬷进郡主房间。
郡主,老奴二人是太后娘娘亲自派遣来伺候您,务必让您在大婚之日仪态万千。
往后每日,您都得早起一个时辰,用来学习礼仪,晚上再来一个时辰。
牛嬷嬷行礼后,就站在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小骄傲。
云嘉玥睁开睡意朦胧的眼,掌嘴!啊……书月没明白,这到底是掌谁的嘴?书香却兴奋起来,一巴掌就抽在这位牛嬷嬷的脸上,嘴中还在问,郡主,打多少个?十个。
云嘉玥给了书香一个赞赏的眼神,当她的贴身丫鬟,就得敢打敢干。
牛嬷嬷直接被打蒙圈了,马嬷嬷往后退了三步,还吞了吞口水,这位宝成郡主真的跟传闻中一样。
郡主,老奴……啪啪!是太后……啪啪!牛嬷嬷话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打成猪头,她嘴角淌血,牙齿打飞一个,她捂着脸,愣是一个字都不敢再蹦出来了,怕被打。
带两位宫中的嬷嬷去休息,本郡主得补觉。
云嘉玥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至于两位嬷嬷长啥样,说实话,都没有瞅清楚,她真的很困。
天大地大,吃饭睡觉最大,谁要是在这两件事上跟她杠,就别怪她干起来。
书月拽了拽书香衣服,这样干,能行吗?书香整理整理头发,怕啥?郡主金牌多。
就两个老嬷嬷而已,太后娘娘如果真敢对郡主下手,王妃都敢拿着两把杀猪刀冲到皇宫。
嗯,在皇宫里表演个生劈活猪!!!!云嘉玥再次醒来,还有些不悦,吃饭时,气都没消。
镇北王妃听闻女儿上来就给牛嬷嬷打了,叹口气,这闺女,真是不分轻重。
来人,将那两个嬷嬷带过来,本王妃得再打一顿,要不然影响我闺女名声。
陈嬷嬷站在一边,腿肚子都在发抖,他们家王妃就没有不敢干的事情,王妃,那是太后娘娘送来的。
太后娘娘送来的嬷嬷,伺候我闺女,难不成还要骑到我闺女头上?到我们镇北王府当主子吗?这是当我跟王爷都死了吗?镇北王妃就认一个理。
那就是宫中送来的奴才,到底是不是奴才?如果是,那么镇北王府打死又能怎样?如果不是奴才,那就送了个主子呗,太后的奴才都能到镇北王府当主子,这话传出去,只要太后能扛得住,她也无所谓。
一天三炷香,保证将太后的奴才当主子供着。
王妃,老奴立刻就去办。
陈嬷嬷觉得劝王妃,不如去拉牛嬷嬷来受罚。
可怜的牛嬷嬷,本以为仗着太后撑腰,可以到镇北王府来耀武扬威。
结果,不到一个时辰,直接挨打两次,还都是往脸上打。
王妃,老奴错了。
牛嬷嬷跪在地上,这牙齿都被打落两颗,就算能镶上金牙,也不可能再到太后身边伺候了。
她已经成为一颗弃子,没用的弃子。
那一身傲气,现在被彻底洗刷干净,老泪纵横。
知道错,就说明不笨。
我们镇北王府的郡主,吃软不吃硬,你得顺毛摸,教好郡主,本王妃有赏。
教不好郡主,哼哼!你等着。
镇北王妃从骨子里也是希望女儿能够学会。
毕竟太子妃的位置,若是想要坐稳,完全靠镇北王府是没用的,得靠女儿自己。
王妃,老奴愚笨,怕是教不好郡主。
牛嬷嬷哪敢再教,也不知道王妃说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教不好?那你这颗脑袋就没什么用了。
本王妃要你让郡主愉快地学会宫规礼仪,至于怎么对宫中回话,那是你的事情。
马嬷嬷你说呢?镇北王妃看着完好无损的马嬷嬷。
同样都是从宫中出来的,这位马嬷嬷倒是识时务。
王妃,老奴愿意为郡主肝脑涂地。
老奴有一个侄儿,命握在娘娘手中……马嬷嬷将把柄主动送过来。
镇北王妃看着她,本王妃看你的表现,牛嬷嬷需要养伤,马嬷嬷陪着郡主读书,顺便教导教导郡主的两个丫鬟。
王妃请放心,老奴一定竭尽全力。
马嬷嬷立刻表态度。
镇北王妃没有再说话,而是带着她们赶到女儿这边。
云嘉玥看着牛嬷嬷脸上的新伤,再看看母妃,忍不住笑了,谢谢母妃。
镇北王妃用手指戳着女儿的脑袋,你呀你,这几日马嬷嬷先伺候你。
女儿晓得了。
云嘉玥懂母妃的安排了,这么好的家人,所以她才那么容易接受婚事呀。
马嬷嬷,辛苦你。
镇北王妃刚刚打一棍子,现在来一个甜枣。
马嬷嬷吓的跪地,王妃,老奴一点都不辛苦,能够伺候郡主,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从今日起,你坐马车到书院,不可以再骑马。
路上,让马嬷嬷跟你说一些宫中的趣事。
镇北王妃知道女儿聪慧,但是最烦规矩,换一种方式,也许不一样。
我要太子那种马车,坐着舒服,里面花样还多,是墨门人做的,娘,我就要那种。
云嘉玥拉着母妃的衣服撒娇。
好,母妃给你置办,今日你先坐母妃的马车。
镇北王妃摸着女儿的头发,愧对女儿,在这些物质上多给一些,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