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竟然夜闯入齐庄?他不要命了吗?你不要命了?柒月紧咬着下唇,紧张的望着他。
那你呢?为什么剪了长发?还说齐庄是你的家?秦墨舀下了蒙面巾,浩瀚却星辰也冰冷深似寒潭的黑眸直锁着柒月,更是咬牙切齿的道:还跟他说‘我们走吧’,你想和他去哪?不关你的事。
想到自己所下的决定,柒月漠然道。
什么?你走吧。
柒月别过了脸。
你必须跟我走。
秦墨脸一沉。
我不会走。
齐庄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那什么地方是我该留的呢?齐庄不是她该留的地方,那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你忘了我们还有个家?家?想到那个虽小却极为温馨的家,柒月心中疼痛,却不得不狠下心说:我已经不需要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信那天什么也没发生,不信她的转变会这么大,不信他已经不爱他了。
什么也没发生。
重新直视着他,在这一刻,她要断了他一切的念想:只是不爱了而已。
不爱?秦墨目光逐深,怒气再一次齐聚:那你爱谁?齐竟尧?你走吧。
回答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柒月冷笑:与你何干?与我何干?她竟然敢说出这句话来?秦墨心底说不出的痛楚,神情却依然是冰冷的,很好,那你再说一次你不爱我,我就马上走。
他知不知道她每说一次不爱他,她的心就要痛得厉害,柒月紧咬着下唇,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这条路,她必须独立走完:我……然而,她还没有说出口,他的一手突然打向了一边的枕头,恶狠狠的道:不许说。
说完,低头吻上了她。
她竟然还真敢说?这个吻带着惩罚性的沉重,吻得很用力。
柒月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却在内心交战着,这样的气息相融,这样的身心相叠,她渴望着,却又怕自己会沉溺,在他的舌敲开了他的唇时,下一刻,柒月一脚猛然抬起,踢上了他毫无防备的小腹,在秦墨弓起手身的刹那,狠狠的推开他,翻下了身。
该死的。
秦墨低咒,他完全没料到她还有反抗的余地。
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柒月全身防备。
你叫吧。
他想知道,她到底会不会叫,她对他的情份到底还有多少。
柒月顿时气结。
秦墨挑起眉,索性躺在床上,一手支起下鄂,好好的打量起她来,她是柔美的,属于古典的文静美,自然,这份美一身飘逸的长发给了别人很强的视觉感受,但这会,她不施脂粉的面庞柔美中多了份清爽的靓丽,短发的她,在一双满是怒气却越发显得有神的目光下,竟然显得异常的朝气。
下腹一股热流突升,秦墨暗咒了声,他突然间该死的想要她。
柒月本是无奈的盯着秦墨,见他一直打量着自己,只觉得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想他突然站起朝她走来。
你做什么?柒月防备。
我想要你,马上。
秦墨指了指下面,那里已蓄势待发,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需求。
柒月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在齐庄,在他的敌人家里,他明目张胆也就算了,竟然还……不解决我就不走。
柒月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秦墨也会耍无赖?望着眼前一脸无辜看着自己的男人,这张脸上哪还有什么冰冷,什么高高在上的疏离礀态,完完全全一副某种东西求不满的状态。
解决了就走了?柒月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不错。
秦墨认真的点点头。
休想。
那好,秦墨摊摊手,突然走向了房门,就在他一手要碰上门把手时,柒月二步并做一步的挡在了他面前,挡住了他要开门的手:你要做什么?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好让他们来抓我啊。
秦墨一脸漠然,渀佛说的与自己无关的话。
你?他是吃准了她不会奈他何吗?柒月心中苦笑,望着这张近乎完美的轮廓,深吸了口气,闭闭目,再次睁眼时,柒月放开了门柄,漠然的看着他:我不会阻止你,因为你与我已没任何的关系。
一时沉默,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秦墨抿紧着唇,冰凉的眸子淡淡的,没有先前的盛怒,也没有半点波动,或者该说没有任何的情绪在里面,只是如此望着面前漠然看着自己的女子。
在她的眼底,他找不到一点的情分。
在她的眼底,他看到的只是一份绝情。
她的目光告诉他,她说的是认真的,是不会动摇的。
来这里时,他想过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想过她会对他狠下心,一时,他只能沉默。
你走吧。
柒月再一次的赶人:大家好聚好散。
秦墨依然那样望着她,只是目光里的黑郁越来越浓:我爱你,分离的五年,夜夜想着你,思念着你,身心都只有你一人,从未与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肢体的接触,唐柒月,我爱你,十七岁时,就让你走入了我的生命,从此便发下誓,要与你共度一生,风雨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