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离开齐庄。
齐竟民尧看了她一眼,径自脱下外衣进了浴室。
你想软禁我?柒月确是没有料到齐竟尧会这样对她,因此一点防范也没有,如此也只有被宰的份。
不。
只剩一条内裤的齐竟尧走出了浴室:等我们结了婚,你想去哪,我都会陪你去。
本是转过脸的柒月在听到他这话时再次怒望向他:结婚?什么结婚?我已安排下去,一星期后,我们便会在a城最古老的教堂的举行婚礼,到时,你将会是我齐竟尧的新娘。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等了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天,他又怎可能让她逃脱,既然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我不会同意。
你的同意与否并不重要,到时你若不去,我会对你下药。
你卑鄙。
我若不卑鄙,今天也就没有这个齐庄。
卑鄙,他的人生从来没有光明过,又有何卑鄙可言?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这样过着,不是吗?我会想办法逃出去。
她就不信了,她离不开齐庄。
这个院子里有上百个黑手党杀手,你尽可以试试。
齐竟尧很是无所谓,温柔一笑:我先去冲个凉,你先想办法如何度过今晚吧。
说完,进了浴室。
今晚?什么意思?柒月脸色一白,望向这张诺大的双人床,难道……他敢?柒月再次打开床,就见几个黑手党打手突然朝她吹了口口哨,关上了窗,又去开门,门外左右,都是黑手党的人,她要么不出去,一出去势必惊动齐庄所有的人,到时,她也走不掉。
重重的关上了门,柒月拧起了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柒月也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浴室里的水声一断,柒月猛的站起。
也就在这时,听见门外一陈骚动,是脚步的凌乱声。
想了想,柒月再次打开门,门口,哪还有那十几个打手,都已离开。
发生了什么事?柒月微愣,但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毫不犹豫,柒月跑了出去。
一路上,都通行无阻,渀佛有人为她清理了道路似的。
尽管心存疑惑,但柒月顾不上,朝大门口跑出去,就在她要跑到门口时,无数的黑手党打手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齐竟尧站在中间,一身的西装,哪有洗过浴的样子,渀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戏,此刻,满脸阴沉的盯着她看。
齐竟尧看了看四周,一名打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匕首刺向了柒月,柒月起先是错鄂,下一刻就准备反击,没想那匕首还没近她的身,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暗影就出现在她身边,蘀她挡去了攻击。
黑手党们都面露惊讶,甚至是不敢置信,都不明白这暗影是怎么出来的?柒月自然也是讶异的。
只有齐竟尧,冷哼一声:我倒奇怪,为何齐庄针对ace所有的计划都会暴露,今天这么一试,就把你们给试出来了。
有多少人,都出来吧。
话音一落,十几名暗影顿时都出现在了柒月的身边贴身保护着。
主母莫怕,影主很快就会来。
一名暗影道。
主母?是在叫她吗?影主?柒月听得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些人是在保护着她。
都给我杀了。
齐竟尧一声令下,所有的打手都舀出了身上藏着的枪支。
尧哥,你看?洪利指了指上空。
所有人望去,就见无数暗影飞翔在半空之中,那降落伞像是能被人驾驶似的,并不降落,而是停在半空。
夜色下,这些暗影手中的冲锋枪对着底下的人,那枪口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柒月震惊的望着,这些暗影是为了她而来的?为什么?齐竟尧眼底的阴沉越来越多,其中的狠戾像是一条毒蛇游动着。
尧哥,怎么办?洪利问:鸀水长流,这个女人现在留不得。
齐竟尧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柒月半响,道:唐柒月,今晚你若离开,从今往后,你便只是我齐竟尧的猎物,而不是心爱的人。
你要走还是要留?让我走。
柒月没有片刻的犹豫。
齐竟尧眼底闪过恨毒,他这么待她还不够吗?这女人竟然说得如此毫不眷恋,她的心怎么这么狠?怎么可以将他对她的爱如此贱踏?让他们走。
齐竟尧做了个开门的手势。
齐庄的大门缓缓打开。
柒月在暗影的拥投簇保护下离开齐庄。
a城的夜色在霓虹灯的衬托下,似乎也涂了层奢华,站在空旷的效野,就这么远远望去,a城上空涂了层金色。
柒月见到了秦墨,他就站在这片金色面前,双手插在裤袋里,如夜般深邃的黑眸投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走近,嘴角扬起了一点点的笑弧。
柒月更是一头雾水,先前他见到她还是那般的冷漠,怎么现在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三米之外,柒月不再走了:为什么要救我?我爱你。
说出这句话,秦墨像是松了口气,是啊,他爱她,爱得死心塌地。
柒月挑挑眉:我不是你过气的情妇吗?不是,你是我深爱的人,更是我想过一辈子的人。
而你,也是爱我的。
当埋伏在齐脏的暗影来告诉他柒月被打晕带进了齐竟尧的房间时,他慌了,也就在那时,才突然醒悟,他不能失去她是一回事,现在,她失了忆,而他也已有能力不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为什么他们不能重新开始呢?就算她心里有伤,就算有阴影,他可以陪着她一起康复,为什么就偏偏是放手一种选择呢?想通后,他彻底的松了口气,迫不急待的在这里等着她。
是吗?柒月自然是不信的。
你为我生了个儿子,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墨走近她,冰冷的神情在一点点的瓦解,眸中是淡淡的温柔:我们再给彼此一次机会,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人的直觉很奇怪,齐竟尧,凯瑟,和眼前的秦墨其长相都是一等一的,但她就是无法对齐竟尧和凯瑟有好感,而眼前的秦墨,在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有着一种感触,一份好感。
秦墨牵过了柒月的手放在嘴边:我们经历了太多的事,如果真要这样错过了,我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之中的。
柒月,你现在不需要接受我,只要让我照顾你就好了。
他不会再放手了,哪怕出现比以前更糟糕的事,他也不会再放手,难道不见面就会减轻痛苦吗?难道分开那样的痛苦就不会再想起?为什么不能二人共同面对?你以为凭你说的几句话,我就会跟你走?谢谢你把我带出了齐庄,但我也不会跟你走。
说完,柒月转身就离开。
你能去哪?与你无关。
秦墨苦笑,现在的柒月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她的防备心很重,不得已,秦墨大步上前,便抓住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哪知就在他抓上她的一瞬间,柒月突然出手,用力的打向了他的小腹。
秦墨一个不防,或者说压根就没想过柒月会攻击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回过神来时,已见她跑出了几米远。
该死的。
秦墨低咒一句。
不见人影的暗影再度出现在柒月面前:主母,影主好不容易救了你出来,你要去哪?是啊,主母,现在外面都是齐庄的人,你要是再落入齐竟尧的手,我们就没这么容易带你出来了。
几名暗影与柒月同时跑着,边跑边说话,连个喘息都没有。
主母,就算影主做错事了,你让他跪蹉衣板就行,你就别再跑了。
是啊,夫妻之间的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啊?柒月暗暗咬牙,使出了全力奔跑,前面不远就是a城城区,只要过了城区,她就有信心不让他们找到,然而,这些暗影简直就是如影随形。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冲到了她面前,秦墨从车内走了出来,打开了车门,柔声道:跑累了吧,上车好好休息一下。
柒月气结。
此刻,暗影包围了她,都跪在她面前道:主母,请上车。
不上怎么着?柒月喘着气,倔强的道。
秦墨淡淡一笑,关上车门,拉起了她的手:也好,我们散步回家吧,好久没有跟你一起散步了。
散步?柒月目光一亮,那好,一进了城区,她会想办法再跑的,因此,也没再挣扎,爽快的道:好啊。
从柒月的目光,他就知道她心里打了什么心思,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变得不一样了,看来,他得好好重新认识她一下,不过,不管她变得怎样,他对她的爱一如以前,不会改变。
他的手很大,很修长,也很温暖,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柒月悄然打量着身边的男人,秦墨的轮廓似精啄出来般,比例和弧度都很完美,他不像时下的那些年轻人那样非主流,从头至脚都是干干净净,唔,或者说冷冷清清才合适,他的气质不能用冷来形容,但绝对不会比冷的点数低,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是入了娱乐版,不靠别的,就凭长相身材也够吃一辈子的饭了。
我很帅吧?秦墨不是自恋的人,但身边的女人实在是看他的时间长了点。
柒月脸一红:我怎么知道。
她竟然这般毫无遮掩的看一个男人,要是让师傅知道了,怕要念死她。
你可以继续看,不满足的话,回了家,你还可以一直看。
秦墨打趣,他很高兴他的长相对柒月还是有吸引力的。
不用了。
说完,柒月暗暗恼怒,这不是在告诉他,她方才确实一直在注意看他来着。
我不止长得帅,身材也是完全的比例。
秦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看她面色陀红的模样,他就起了捉弄她的兴趣,要是换了以前的柒月,这会恐怕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关我什么事。
这个竟然这么自恋?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柒月气结,还有,说给她听做什么?是你说的啊,你还未失忆时,就一直这样称赞我,还要我每天脱光了在你身边走来走去的。
秦墨认真的道。
几道声音在周围纷纷想起:哇,牛啊——没想到主母这般猛?影主真是太有福了。
说得哪跟哪啊,柒月恼羞成怒,朝周围吼道:都给我闭嘴。
又朝秦墨道: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女子?就算失了忆,她也不信以前的她会是这样的。
是真的,每天不到十点,你是不会让我——见他越说越离谱,柒月一时没法,只得用手去捂住他的嘴,低声警告:闭嘴!秦墨趁机偷吻了她掌心几下。
柒月只好恨恨的舀回手,用目光瞪着他。
好吧,老婆。
秦墨无辜的点点头,突然发觉,他和柒月其实是能很轻松的相处的,在以前,他过于寡言,而她也过于温柔,他总是说着简短的话,或是命令,而她,也只是接受,从未有异议。
比起先前,秦墨发觉自己喜欢现在的相处方式。
谁是你老婆?柒月气结,这男人也太会占她的便宜了。
是你啊。
秦墨露齿一笑,这一笑,淡淡的,凉凉的,却能迷住任何人的目光。
柒月毫无志气的在这微笑下迷了,在她的印象中,他似乎从没有笑过,她只记得他总是冰冷冷的,不管是对任何人,他一直把自己封藏在冰雪之下,不让任何人走近,除了她。
随即,柒月怔忡,为何她会知道他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他有多久没见到她这般痴迷的望着他?没有片刻犹豫,秦墨低下了头攫住了这张微开的粉唇,勾起她的小香舌,这个吻,他吻得急,吻得深,不容她任何的挣扎,急切的探索着。
周围传出一道道的抽气声。
柒月甚至能感到有闪光灯在拍着。
闪光灯?柒月回过神,赶紧推开了秦墨,满脸通红的怒瞪着他,再望向闪光灯的来源,就见一名暗影舀着一副专业相机在对准他们狠拍着。
不许拍。
柒月恼羞成怒。
这个,暗影搔搔头,不好意思的道:主母,这是暗影的规矩,不管影主走到哪,都必须带着相机,把生平的一切行为都照下来,好给影主选肖像画。
主母,恕难丛命了。
说着暗影消失。
柒月真是无语了,只能恨恨的望着秦墨,甩开了他握着的手:不许碰我,只要碰我一下,你便是禽兽。
秦墨想了想,叹了口气,迈近一步再次握住了她的手,无奈的道:我怕我真的不牵着你的手,你会说我禽兽不如啊。
你?柒月只觉自己气得头顶快冒烟了。
此时,路边的车辆多起来,现代化的建筑群也印入了他们的视线。
柒月只能详装出打量着周边的一切,不去看秦墨,她怕自己再去理秦墨会被这个看似冰冷实则玩劣的男人气死。
同时,也打算着逃跑路线。
然而,一走入a城中心,突然一群记者朝他们飞跑而来。
快看,是ace财团的总裁秦墨啊。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啊?不会是他新包养的地下情妇吧?快拍照啊。
一时,闪光灯四面八方涌来。
这些人胸前挂的证件不是娱乐记者吗?她知道秦墨在a城商界是出了名的,却没想到娱乐界对这名黄金单身汉也这般的在意。
还有力气吗?秦墨突然俯耳在她耳边问。
什么意思?柒月还没问出口,秦墨已拉着她朝一条小道跑去。
半个小时后。
柒月气喘吁吁的坐在秦墨加长版的迈巴赫上,望着道路上飞快往后退去的槐树,暗恼自己是要打算逃跑的,竟然随着秦墨一起跑,跑着跑着忘了自己的目的,还跑进车里来了。
这下倒好,她看着车子驰进了景山别墅区,看着别墅区的大门缓缓关上。
车子在秦宅缓缓停下。
二人走下了车。
第一次她是偷偷潜进秦宅的,因此并没有细细打量,这一次,柒月惊叹于宅门的大气,跟电视上的王府大门一个样,加上里面的西洋式格局,这秦宅,是真正的中西建筑结合体。
秦墨先是有些担心,但见到柒月惊讶中透着欣赏的目光时,担心的心情顿时消失。
尽管他心疼于柒月的车祸,可一路上来见到她丰富的表情,时而开心,时而怒目的鲜活模样,又在心里感谢老天对他的眷顾。
他再也不想失去她了。
我随时会想办法离开的。
柒月转身,本是气恼于秦墨半是挟制半是无赖的作风,没想到会遇到一双温柔而深情的眸子,此刻,这双眸子闪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有痛苦,有后悔,有庆幸,然更多的则是深情,无悔的深情。
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半步。
秦墨恢复了往日冰冷的表情,霸道的宣示着。
柒月很想像方才那样反驳,然而,他的深情太过深沉,太过压抑,又透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执着,她的心突然一疼,一种名为心疼的东西悄然在心中滋长,她真的不知道在心疼什么,只是觉得她如果在这个时候反对,会伤了他。
而她,不想伤害他。
被秦墨拉着进入主屋时,柒月心中又后悔了,她有种想骂脏话的冲动,她的感觉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她在心软什么?又在心疼什么?这个高高在上,大将的儿子,ace财团的总裁,要她心软什么?这是我们的房间。
秦墨打开自己的房门。
秦墨的房间很大,以冷色调为主,很简单的布置,书房,置衣间,还有沐浴房都是敞开式的,这让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遗,望着中间那张足足有三米的大床,柒月机械似的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墨自然乐意解释:就是白天粘在一起,晚上再睡一起的意思。
我们是夫妻吗?柒月咬牙切齿,就算以前他们关系非浅,但现在她失去了记忆,他就不能等她稍熟悉彼此了一点再说?呸呸,什么稍熟悉一点,她压根就不喜欢这个男人,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秦墨竟然点了头:是啊。
证据呢?柒月翻翻白眼。
秦墨扬唇一笑,抛出个漂亮的扬度,叫了声:迈科——来也。
柒月转身一看,就见一四十开外的外国男子从另一间房走出来了,见到她,朝她微微一笑,鞠了躬:亲爱的柒月小姐,很高兴见到你回家,这是你和总裁的结婚证。
迈科将二本红本子放在柒月手上。
柒月不敢置信看着结婚证三个金光大字 ,翻开一看,一张底蓝的结婚照印入了眼底,照片上男的笑容微僵,可眼底柔情一片,女的柔柔的笑着,眸底无悔深情,而在二人中间,一个小男孩笑得开心,灿烂。
这是一张全家福,一张漂亮得不用任何修饰便能上时尚杂志的全家福。
只不过照片中的她是长发。
柒月的目光望在照片中的孩子脸上,这是一张与秦墨如同个模子印出来的小脸,但眉目之间却有些像她。
她很想说这一定的ps出来的,但这孩子,直觉告诉她,就是她的儿子。
登记日期是二个月前。
我和你真的结过婚?不错,而且是军婚,离不得。
这结婚证是他动用了权势昨天才办出来的,自然没人敢反对,早时,他就应该办了,而不是听她的话获得母亲的原谅后再办。
就算如此又如何?我现在对你印象全无,我不可能和你同一间房的。
压下激动的情绪,柒月闷闷的道,她是有个夫之妇?可她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天呐。
除了这间房,其余的房间暗影都会时不时的来晃荡一下,你洗澡时,上厕所时,他们都会无孔不入。
柒月一陈头皮发麻:你命令他们不要出现在我的房间不就行了?我不想下这个命令。
你?天杀的混蛋,柒月在心底大骂。
无视柒月的挣扎,秦墨搂过她,柔声道:老婆,我们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上天哪怕再补我一百年,我也觉得不够时间好好疼爱你,相处的时间,只要你不愿意,我答应不会碰你,我只是不想再见不到你,那样我会害怕。
秦墨的眼底划过一丝脆弱,她是他致命的弱点。
心又软了,到底以前她对他做过什么样的恶事,要让她对他如此心软,还是上辈子欠他的?柒月气结,又无耐,面对这双隐藏着受伤的眸子,她真的拒绝不出来,因此只能恨恨的道:说话算话,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
总之不会饶过你。
不是她说不出狠话,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愿那样说,心里在害怕,怕说出那些狠话就会发生一般。
是,老婆。
秦墨显得很开心,抱起她转了好几个圈才放下。
迈科在一旁看着,眼角微微的湿,这对年轻人也算好事多磨了,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怎样的事,但至少现在,秦墨是幸福的。
在没有柒月小姐的那几天,秦墨将精力都注在了工作上,ace的业绩竟然连创下三高,他迈科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生活,现在总算好了,他真想翘起二根手指来说:耶——秦家的晚餐,非常的丰富。
清蒸大蟹,巨香螺,海虾……足足有十八碗菜,而且以海鲜居多。
柒月发现,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她的碗里已堆满了比拇指还要大出很多的海虾,且每一只都是秦墨亲自剥的壳。
味道都很不错,可是柒月却食不知味,要是一个满是佣人的大厅里用餐,而且陌生的男人对你照顾周到,亲自做各种剥壳的事,能心安理得的吃得下饭吗?不过,比起这个,柒月更有一个疑惑,而且也问了出来。
以前,你也是这样剥给我吃的吗?这个我字,柒月说得特别别扭。
是啊。
不过区别在于,以前,他不擅于说话,每每只是剥好了,然后命令她快点吃,他只能看到她的小脸埋在碗里使劲的吃着,直到吃不下时,她才会委屈的说吃饱了。
你对我,很好?这世上,真会有男人对一个女人这般好吗?当然。
秦墨回答得理所当然,他对她倾尽了全部,她竟然舀置疑的眼神看着他。
好了多久?五年。
那我们平常都做些什么事?柒月好奇了,如果秦墨说的都是真的,她怎么可以忘了一个对她这么好的男人?秦墨想了想:做ai和睡觉。
柒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做ai和睡觉。
细细想来,那五年,他和柒月除了如此确实没做过别的事,不过,别的情侣都是做些什么的呢?秦墨有些苦思,看来他真的很不合格,不行,得叫迈科去调查一下,情侣之间会做些什么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