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吗?瞿胤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双黑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若初,看着她浮现出丝丝害怕之色的小脸。
若初的手放于身体两侧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服,对她而言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忐忑。
她想应该没有女人在自己第一次与自己丈夫做那些事儿的时候,还能表现得坦然,至少她做不到。
相公,我不怕。
若初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像夏天飞过床头的蚊子一般弱小,好在瞿胤耳朵十分灵敏,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妖精。
黑夜中瞿胤眸光暗沉的看着若初那红肿的嘴唇。
这夜,外面是秋风瑟瑟,屋内却旖旎火热。
若初最初只想着让瞿胤碰自己,然后给他生个孩子。
可是她却不知道瞿胤如此生猛。
若初,若初....瞿胤有些懊悔的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他果然是压抑得太久了。
瞿胤看着那凌乱不堪床单,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像是怒放的红梅般的血迹时,他那刚毅的侧脸不禁变得柔和一些。
从今夜过后,若初算是他真正的人了。
瞿胤伸手拉起被踢到床脚边的杯子为若初盖上,然后披着外衣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借着昏黄的灯火瞿胤从柜子里翻出一床单,然后单手抱起昏睡的若初,动作麻利的将床单给换了。
当然这个过程也是十分折磨人的,先不说单手换床单是如何辛苦,就说这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就让瞿胤不淡定了。
等床单换好时,瞿胤已是满头大汗。
小妖精。
瞿胤摸着若初恬静的脸蛋,苦笑着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他得洗个冷水澡降降火,不然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被那邪火焚烧得渣都不剩。
睡过去的若初并不知道这一切,此时的她只觉得好累,前所未有的疲惫,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睡一觉......黑白转换,寒瑟的夜晚因为星星的淡淡隐去,太阳的缓缓升起而悄悄退下,迎来了明亮的朝气蓬勃的第二天。
咯咯咯!!!!院子里的公鸡瞧着那泛白的天边,急忙扯着嗓子大叫,那雄赳赳的声音将天边那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圆日给唤起。
秋日里的太阳并不毒辣,反而带着些暖意,照在人的身上觉得十分的舒服。
若初低声叮咛,缓缓睁开朦胧双眼。
看着那照进屋子有些晃眼的阳光,若初的神智慢慢回归。
若初微微偏头看着枕边已经空荡的位置,想着昨夜的事情脸上不禁浮现出羞赫的红晕。
她,昨晚瞿胤要了她,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并不嫌弃自己?嘶!若初捂着酸疼的腰,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本想起床去煮饭,只是轻轻动一下整个人就不好了。
昨夜瞿胤太过凶猛,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痛不已,尤其是下半身。
若初皱着脸,有些苦恼了。
若初敢肯定自己这个样子是绝对下不了床的,就是抬抬手,动动腿都疼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更别说走路了。
若初揪着身上的被子,心头不禁有些埋怨瞿胤,明知她是第一次为什么就不能温柔一些,现在弄得她都没办法下床了。
醒了?瞿胤这个罪魁祸首神色坦然的端着一碗荷包蛋走进屋:正好我刚煮了荷包蛋,起来吃吧!相公。
若初哀怨的看着瞿胤,她现在就是动一下都难受,更别说起来了。
瞿胤瞧着她这样,想着今早起来看见她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的淤青瞬间了然。
等会儿。
瞿胤将手中的碗放到椅子上,然后翻出上次宋大夫给的膏药来到若初的面前:来,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