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来到外面,边跑边喊。
不好了,杀人了,大家快跑啊!这条道人本就多,胆子小的跑了起来,胆子大的看着月夕仓皇逃窜。
此时的月夕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怕他,许是思念久了孤单成了习惯,适应了梦中的他,又或许上次打人理亏,怕王爷报复,总之,现在跑就对了,反正他也不认识自己。
四皇子和傻大个在面摊门口无聊的望着。
这个杜月夕上趟茅房这么久不回来。
主子,杜姑娘被追杀了。
傻大个紧张的指着远处说道。
四皇子一扭头,看见月夕仓皇逃窜,满脸通红。
丑女,别怕,小爷救你。
四皇子飞身上前。
还有我!傻大个跟了上去。
月夕使出吃奶的劲跑着,把身边碍事的男子扒拉到旁边,眼看就跑到四皇子身边,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带了起来。
救我!月夕冲四皇子方向伸出双手,眼神里满是不甘。
四皇子刚要出手,当看清是九皇叔的黑脸时,停下脚步,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傻大个也看到战王,完了,好吃的到头了。
两人注视着战王挟持月夕逃跑的方向。
谁也不说话,出来时还好好的呢,三个人快乐吃面。
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被王爷满街的追。
月夕被带回到刚才的赌坊。
被粗鲁的塞进一间屋子,一个踉跄摔到床上。
紧接着是大力关门的声音。
揉揉疼痛的胳膊,扭动了几下坐了起来,讪笑的看向走过来的战王。
王爷,没想到我们以这种方式见面。
战王还是一张怒不可遏的脸,慢慢接近月夕。
这个小胖子上次一身太监衣服,现在一身男装,小丸子头。
一张谄媚的脸,不知何来的底气忤逆自己。
怎么,不跑了?王爷,小的跑不过您!说完走向窗户,看向外面,这里是二楼,这要跳下去,非死即残。
说说我们上次的事怎么算?王爷,上次小的也帮您解了药,正负等于零,没有交集,互不相欠如何?话一出口,月夕就后悔了,因为战王的脸更黑了。
自己似乎忘记,人家是王,自己是他脚底下的渣渣。
王爷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月夕托起自己的小胖脸。
此时的月夕眼里没了嬉笑,只有重温旧梦的期待。
她不错眼珠的盯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多少次出现在梦里,如今从梦里走到眼前,自己还得重新跟他建立关系。
战王看着这个小胖子,黔驴技穷的样子,眼神里划过一丝玩味。
不如本王也用绳子绑你一次如何!月夕小脸垮了下来,立马收起急于认亲的念头,放下自己的双手。
王爷,小的都说了,那次给您解了媚药!就一笔勾销了吧,耿耿于心多累。
那本王给你下点媚药,帮你解毒,然后再困住四肢,打你一巴掌如何?说完一个眼神扫向月夕的小腹。
月夕吓得立马弯腰,满脸的抗拒。
王爷,别那样,和谐社会,再说您还是个王爷,尊贵的身份,不能干那样的事,丢份。
战王依旧冷脸。
月夕突然变成柔媚的腔调,扭捏的步伐靠近战王。
王爷,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一个太监一般见识好不好。
两个人的眼睛里倒映着彼此,就连呼吸都能听见。
战王看着那粉嘟嘟的小嘴,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冲动。
身子猛地后退一步,他承认自己刚才动情了。
这是中毒后第一次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喜欢一个胖太监?不甘的眼神上下扫荡着,急于想证明什么,他一把扯住月夕,上下其手的摸了起来。
你干什么?月夕有些不高兴,忘了老娘不说,现在居然动手动脚。
脱了。
看到他的可恶眼神,月夕吓得转身就跑。
可被粗鲁的扯住,塞进浴房里。
战王坏坏的拿起浴头往月夕身上淋水。
衣服湿了,就能看清性别了。
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坏,月夕拿起一个盆子挡在自己身前,反弹的水湿了战王的衣袍,可他丝毫不在意。
还用水浇,抢过盆子,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胸前。
很快,月夕就像个落汤鸡,衣服完全贴靠在身上,凹凸的曲线展露在王爷面前。
脱!你不都看到了吗?月夕没好气的说道,狠狠撸了一把脸上的水。
没看清。
你怎么这么坏,中毒之后脑袋坏掉了?月夕想抽他,现在自己对他来说是个陌生人,他怎么这么随便。
看月夕不动弹,干脆关了淋浴,一把拉过来,扯开她的衣服。
当大片雪白的肌肤展现在眼前的时候,战王内心狂跳起来。
他摸摸自己发烫的耳朵,自己居然没有病,是个正常男人,这回于恩泽不能再嘲笑自己了。
月夕被气的不轻。
干脆脱掉衣服,拿起皂角大咧咧的在他面前搓起泡泡,冲洗。
然后扯过他的浴巾连头到脚包住,要往外走。
战王干脆抱起月夕,放到床上。
两个人对视着。
王爷,你也羞辱我了,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明天小的还有事呢!外面还有朋友在等我。
战王目不转睛的看着月夕的大眼睛,盯着她粉嘟嘟的嘴唇,忍不住吻了上去。
感受着怀里女人的香甜,战王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温柔缱绻到欲罢不能。
月夕被带动着,自己想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忘了就忘了吧,就当一夜情了。
此时的她像个贪婪的小猫咪,乖乖的挂在战王怀里,享受那丢失已久的幸福。
一顿礼尚往来过后。
月夕依偎在战王怀里感受他的一呼一吸,感受他的心跳。
这个男人是自己从南蛮战场上救回来的,要点福利不过分。
大师说过,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这可不是自己强迫他的,而且自己很讲道义,没翻旧账。
战王的大掌在月夕的后背摩挲着,好像在给阿布顺毛。
你一共跟了多少个男人!什么?月夕愣了一下,立马回神,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就是搞破鞋也不能这么煞风景吧。
月夕愤然起身,谁还没点自尊。
披着床单去找衣服,可自己的衣服都在水里,穿啥啊。
战王一直注视月夕的每一个动作,发现这个女人脾气还挺大,不是第一次还不行说嘛!干什么去?回家,难不成王爷还要八抬大轿迎我进府么?这回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哼,现在就是让自己当王妃也不回去,像只鸟被你禁锢着,没意思。
说完,去开门。
可门好像被钉死了一样纹丝未动。
开门,我要出去!狠狠的砸门声。
外面没有反应。
月夕看向战王,他闭上眼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愤愤地走到他面前。
王爷,我要回家了!睡了本王就要走?战王眼皮都没抬。
不是你勾引我的吗?本王看你也挺幸福。
看着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有想捶死他的冲动。
再次跑向窗户,这是二楼,怎么下去?明天还得演节目呢,那个舞蹈没了自己就如同没了灵魂。
可你看看这个吃相难看的王爷,一点武德都不讲。
他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睡了老娘,还得感谢他,月夕越想越气,这个男人就这么随便跟个陌生女人上床,一点节操都没有。
从空间拿出一把粉末,扬了出去。
战王还没反应过来就闭上了眼睛。
拿出一套男装穿上,又把浴房里的湿衣服捡了起来。
老娘以后要堂堂正正做人,谁敢惹老娘,一把药粉呼死他!砰砰砰。
再次敲门。
展阅,我知道你在外面,王爷好像昏过去了。
门果然打开了。
杜姑娘。
展阅行礼。
展阅,我就不给你下迷药了,你知道怎么做!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