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复仇计划

2025-04-01 08:26:34

老大,上次在酒吧,就是那个男的打了我的人。

陌廷骁带着泠欣悦在外边吃晚餐的时候,白色奔驰又跟在了路边,一个小喽啰正在告状。

那是你活该,陌廷骁的女人都敢惹。

戴墨镜的男人不客气道。

他就是陌廷骁?不然呢,难不成是你爷爷?老大,旁边那辆迈巴赫是他的吧,你说要是一会我稍微动点手脚……小喽啰不怀好意道。

也不是不可以,谁让他做事那么缺德呢哈哈哈哈。

于是趁着俩人饭后逛商场的时间,小喽啰紧罗密布地把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复仇计划安排上。

一家新开的小众时装店里,两个穿戴整洁的年轻女店员正聚在一起八卦刚上映没多久的热播剧。

换做是我,打死也不分手。

一个短发女孩满脸愤懑。

你呀真是恋爱脑,这年头的男人有多少是靠得住的!另一个长相胖乎乎,长发盘于脑后,看上去年长些的女人说道。

恰在此时,一对俊男靓女走进店来,女店员赶忙收了话题上前鞠躬,露出职业微笑。

欢迎光临。

咳咳陌廷骁轻咳两声,牵着女孩往里走。

小姐您看,这边都是刚到的新款,是意大利设计师品牌。

我自己逛逛,谢谢。

女店员正准备侃侃而谈,炫一下自己的技能,泠欣悦即刻打断了她的话。

她逛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跟着,从始至终都这样。

店员撇撇嘴,瞅见女孩身边男人冰冷的眼神,这才识趣走开。

你看这条裙子怎么样?泠欣悦指着一条浅绿色碎花裙问他。

还行。

他面无表情。

那这件风衣呢?还不错。

依旧面无表情。

这个呢?男人摇头。

泠欣悦无奈,拉着男人继续往前走。

瞧我刚说啥来着,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这男人一看就是舍不得花钱。

你看看吧,还给人女孩披个西装,连买外套的钱都省了,真是有够抠门的。

你小点声,一会人家该听到了。

短发女孩担惊受怕地提醒她。

要知道这胖乎乎的秦姐,可是因为她闲来无事爱八卦的大嘴巴得罪过不少人呢。

要不是店长看她会销售业绩还不错,估计早赶人离开了。

清楚听到店员对话的泠欣悦这会放开了男人的手,绕到了俩人旁边。

这件,这件,这件她边指指衣服边往前走。

胖乎乎的女店员可高兴坏了,屁颠屁颠地边取衣服边跟着走。

忽而,泠欣悦停下脚步这些衣服都太难看了。

老公,我们去别处逛逛好不好?女孩上前亲昵地搂着他的腰,一脸撒娇样,然后牵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店门。

我去,这十足的恋爱脑!捧着一堆衣服的女店员忍不住大声爆粗。

秦…秦姐,咱好像闯祸了。

短发女孩见状,颤悠悠地把手机递过来。

新闻界面里,陌氏集团总裁陌廷骁…一段小字下方,男人的照片清晰无比。

见泠欣悦拉拢着脑袋,拽着自己气鼓鼓往外冲的样子,陌廷骁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悦悦你慢点。

你还笑,刚刚人家那样说你你没听到吗?女人气不过,买不买是我的自由,这样没头没脑就议论人,明明真的很过分。

没听到。

我只听到某人似乎喊了一声‘老公’。

他似笑非笑盯着她。

笨蛋…阿嚏~冷风吹过,女孩一个喷嚏,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北语路国际百货,把车开过来。

男人挂了电话,瞅了一眼她光溜溜的大长腿,冷着脸帮她把西装扣子全扣上。

等钻进开了暖气的车厢,泠欣悦整个人顿时就暖和了起来,又把外套脱了递给他。

我让张妈熬了姜汤,回去把它喝了,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男人站在车窗前,捏着她的小脸道。

你不回去吗?我还得回公司一趟。

女人这才想起来,从领证到吃饭逛街,这个恨不得每天忙八爪鱼,随手签个单子可能都是上百上千万的男人,从领完证,整个下午都在陪着她。

那你早点回来哦。

嗖地一下钻回车厢,泠欣悦不一会就打起了瞌睡。

他现在在哪?凌晨时分,兴谷别墅,女孩冷声问道。

小姐,慢点,你还发着高烧。

张妈见她穿着睡裙就想冲下楼,赶紧抓起床头的一件宽大羊毛衫递过去。

告诉我在哪家医院?女孩边套外衣边下楼。

是…是市区医院,现在应该在外科急救室。

泠欣悦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压住了胸口,感觉喘不过气来。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呀。

就在女孩下楼前的十分钟,正要给她送药的张妈突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陌廷骁出了车祸。

烧得迷糊的泠欣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挣扎着翻个身看了眼手机,才发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

好在司机及时备好了车,泠欣悦裹紧羊毛衫,踢踏着小拖鞋就钻进了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泠欣悦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扑腾两下就能飞到他身边。

眼瞅着咨询台近在眼前,身体太过虚弱的女孩脚底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吃便便。

顾不得飞出脚底的拖鞋,她光着一只脚跌跌撞撞冲了过去。

陌廷骁,护士我找陌廷骁,刚出车祸,他在哪?得到信息后又加速前进,吓得护士小姐姐一愣一愣的。

病房内,男人刚挂断助理阿辰的电话,就看到泠欣悦疯掉了似的冲进屋来。

她的微卷长发处于炸毛状态,通红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哭过的痕迹。

一只手早已脱离羊毛衫的管控,冻得发紫的膝盖磕破了皮,脚上的拖鞋也丢了一只。

再看半躺在床上一脸错愕的陌廷骁。

左腿打着石膏,脑袋和右胳膊上都缠了厚厚的纱布,看起来惨兮兮。

你怎么来了?男人开口。

我不能来吗?女人站在门口,双眼紧盯着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