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弦沐浴完站在窗边,清爽的微风拂过带着芬芳的秀发,屋内被淡淡香味环绕。
手里拿着一个果子,边吃边看着院子里打坐的穆景华,熙攘的月光散落在山间,漆黑的夜色,多了一抹冷洁的光。
迷糊缠绕在穆景华的手腕上,时不时抬起可爱的小脑袋,和俞思弦对视上。
有点想气包那只逆猫了!俞思弦吃完果子,擦了擦了手说道。
山间的夜晚各种各样的声音响起,青蛙的碟碟声,鸟儿的鸣叫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回荡着,若是一人在山里生活,倒是有些害怕。
俞思弦打算先睡,关上窗户脱了鞋,钻入柔软地被褥里。
过了没一会儿,穆景华回房了,去屏风后沐浴了一番。
弦儿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事务!穆景华说道。
俞思弦翻过身来,微微一笑,夫君,看我今日有何不同?穆景华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弦儿换了玫瑰皂!俞思弦从床上爬起,跳入穆景华怀中闻闻香不香!清雅迷荡的甜香,环绕在两人周侧,穆景华轻轻地啄了她的红唇,夫人今日,怎么如此好兴致!俞思弦耳尖微微一红,今日和阿梨在门口采月季花,来做鲜花饼。
恰好路过一位怀着身孕的妇女,俞思弦就和人聊了起来,那妇女一眼看出俞思弦还是完璧之身。
叽里呱啦的和她说了好些话,惹得她和阿梨小仓,不由都红了脸。
俞思弦踮起脚尖,双手勾住穆景华的脖子,身子贴着他的胸膛。
夫君若是事务重要,那就先去处理!我等你!俞思弦娇羞的说完,放开穆景华准备躺回床上。
腿刚迈出一步,一双大手勾住她纤细的小腰,穆景华低下头,唇齿含着俞思弦的耳朵,声音低沉带着些些沙哑。
弦儿准备好了?穆景华说道。
俞思弦浑身一颤,耳朵上的瘙痒让她身子有些麻。
细弱蚊声的轻嗯一声。
下一秒腾空而起,穆景华抱着她往床上去。
俞思弦问道;夫君事务不处理了?穆景华把她放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身下人儿的脸,一手撑在她耳侧,万事没有你重要!穆景华重新问了一遍,夫人真的准备好了?俞思弦脸色红通,娇羞的点点头。
穆景华抬手熄灭了烛光,落下床幔,俯身吻了下去。
皎洁月光透过缝隙洒了进来,皎洁的月光带着在地板上铺张开来。
俞思弦可是累坏了,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昨晚也不知道闹到了何时,身上酸痛不已。
身旁空无一人,床榻上残留属于穆景华淡淡的香气,俞思弦脸烧了起来,在床上哼哼唧唧许久。
夫人醒了吗?阿梨门外喊道。
俞思弦嗯了一声。
少主说夫人醒了就让我们提水来!夫人先沐浴!阿梨说道。
俞思弦又嗯了一声。
阿梨倒好水后,俞思弦让她们先下去,等人关上卧房的门后,才拖着酸疼无力的身子下了床。
泡在浴桶内,温热的水摸过胸前,倒是让身子舒爽不少。
穆景华处理公务回来,俞思弦已经穿戴整齐,看到推门而入的穆景华,脸又红了起来,故作转身背对他去。
穆景华哭笑不得,上前去抱住她,怎了?俞思弦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看我脖子,我怎么见人!穆景华把俞思弦掰回来,弦儿看我的呢!穆景华微微扯开衣襟,脖子胸膛上密密麻麻地痕迹,丝毫不比俞思弦少。
两人昨晚好似不服输般,连轻吻都在互相角逐着。
这都怪你!下手重,我才弄你的!俞思弦说道。
穆景华连忙哄道;是为夫的错,夫人莫要生气了!饿了吧!一起去吃午膳!俞思弦傲娇的昂头,穆景华笑了笑俯身亲亲她,走吧!石灵乐如今易容成苗青姐姐的模样,总是打着给苗青送饭的借口去祭司殿,就为路过穆景华和俞思弦住的院子。
每每看到里面你侬我侬的场景,眼里满是狠毒,虽然很想出手,但石灵乐知道还不是时候。
苗青看到又来送饭的阿姊,总觉得阿姊变了很多。
阿姊这些日子怎么总是来送饭,祭司殿有吃的!不必每日上来!苗青说道。
石灵乐心中冷笑,小丫头当她想来送饭吗!不过是为了看半腰间那对人而已,好寻找时机出手。
给阿姆顿的鸡汤,鲜香美味的很,顺带给你送一盅!石灵乐说道。
苗青接过食盒,这些天阿姊不是鸡汤就是肉的送上来,她们家没有那么富裕啊。
阿姊你是挣到钱了吗?苗青问道。
石灵乐白她一眼,这些东西都是她猎来了的,买都买不到的美味。
你只管吃,小孩子问那么多!石灵乐不耐烦地说道。
苗青很委屈,阿姊脾气怎么暴躁了很多。
石灵乐也不管苗青了,转身悠闲离开。
苗木在休息期间苗青端来一碗鸡汤,于是问道;阿青午膳过了,不可再食!你这汤何来的?苗青说道;这是家里的阿姊送来的!苗木看了一眼碗里的鸡汤,眉头一皱,汤色偏黑,这不是普通饲养的鸡,是苗山毒林里冠王鸡!你阿姊送来的?苗木重新问了一遍。
苗青点点头,阿姊从城里买的,说是给阿姆补身子!苗木让苗青不要喝汤,这个鸡汤带着微毒!苗青一愣,师傅,那我阿姆也喝了!苗木站起身来,去库房拿几颗解毒丸,晚上下了晚课你回家,正好明日也休沐!苗青点头,是师傅!苗木对苗青是很心疼的,所有的徒弟中属她家境最不好,为此总是多关爱她些。
还有让你阿姊不要随便去黑集上买东西!苗木叮嘱一句。
苗青回道;徒儿知道了!苗木在结束晚课后送苗青回家,顺带去找穆景华说事情。
石灵乐见到苗木时,镇定自若的在服侍着躺在床上的妇人。
苗木不进去,看着苗青进入了家门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