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现在不在东土了,你猜猜我在哪?哈哈,我猜你一定猜不到。
关于我在哪里的事,就先卖个关子,不告诉你,也省得信泄漏了,被云梦泽的人知道。
我很安全,你放心吧,他们想追查送信人是查不到我的,这你放心好了。
我还要在外面流浪些日子,等到下次见面时,我会细细地给你讲我的经历。
我恐怕还要过些时间才能回去看你,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到筑基期了。
不骗你,是真的,我现在可厉害了。
你如果不好好修炼,也会很快被我追上的。
师父和我在一起,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开心。
她也很想念你,也希望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
姐姐,等着我们,我们会回去看你的。
——弟弟震儿。
这天闲暇,常震抱着沈明月写了封信。
写完后他反复看了两遍,然后香了沈明月一口道:师父,你看这么写没问题吧。
这是封普通的信,没有透露任何信息,寄出去当然没问题。
云梦泽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为了他这么一个五灵根弟子远赴西荒。
不过沈明月看到那句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时,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她现在正坐在常震的腿上。
这种接触很令她开心,但她不想让女儿知道这种开心。
和徒弟做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女儿知道?月儿不觉得有问题。
沈明月快速扫了一遍信,然后回头看了眼正充当自己坐椅的男人,轻轻应了一声。
常震一只手扶住她柔韧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把笔递了过来,并说道:月儿,你也写句话给姐姐吧。
沈明月手拿过笔,羞涩地低下了头。
手里的笔是一支很寻常的笔,虽然在世俗界,这种笔可称得上是稀世珍宝,但是在灵玉堂,这只笔非常普通。
沈明月感到害羞,绝不是因为手里拿着一支普通笔的原因,而是和徒弟保持着这种姿势的同时,还要给女儿写信,真让她有一种负罪感。
他一定是故意的,又想羞我,小混蛋。
沈明月回头娇嗔地看了常震一眼,常震在她眼里好像变得帅气了。
这些天来,她总觉得常震长大了不少,以前在她的眼里,常震怎么看都是个孩子,现在她则是越看常震越像男人。
这其中最关键的问题,恐怕就是因为她成了常震的女人。
沈明月,低下头望着信笺,一时不知道写什么好。
其实她在云梦泽的时候,与女儿说话就不算多。
她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而女儿从小又是个哑巴。
母女两个的交流无非是她教她功法,指出她的错误和不足等等。
此时要写信给女儿,写什么好呢?写一句妈妈想你,恐怕会让身后的徒弟看出问题吧。
信纸是风刀兽的皮作的,这种兽皮用来写信很浪费,不过常震怕信坏了,所以就选用了这种信纸。
沈明月看着信上常震的字迹,心思很快就不在信上了,而是在身体上了。
身为炉鼎,沈明月太敏感,对常震的依赖也很强。
常震如果想逗她,她无法抗拒。
常震见师父久久不动,于是立即使了一下坏。
沈明月被常震一使坏,顿时放声娇吟,手中的笔横飞了出去。
月儿你不乖哦,居然把主人给你的笔扔了。
常震笑吟吟地道。
还不是你胡闹,明知道我现在是鼎炉的身子,一受刺激就会全情投入,还用这么直接的刺激。
沈明月暗暗想着。
她轻声道:月儿不乖,请主人责罚。
犯错要求主人责罚,这是常震新给她设的规则。
沈明月虽然对这个规则很不满,但现在身子都是常震的了,这点不满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罚你去捡起来。
常震道。
沈明月看了眼滚落到墙角的笔,有点为难地道:主人,月儿够不到。
如果起身去捡,这只笔当然能够得到。
不过她现在坐在常震怀里,是没权利离开常震的。
既然离不开常震,当然够不到。
无妨,主人抱你去捡。
常震离开了翡翠雕的坐椅,两只手抱着沈明月,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沈明月知道常震是想消遣自己。
这个徒弟现在都到筑基期了,掉落的笔随便用一个隔空取物术就可以取回来,岂需要抱她去捡?不过沈明月越来越喜欢被常震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欺负,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反正常震欺负她的方式越羞耻,她就会感到越开心。
常震抱着她前行,她希望这段路长一点儿,这样就可以一直享受这种感觉了,可是偏偏这短距离很短,没走两走就到头了。
早知道我就把它扔到外面去了。
沈明月看着墙角的那支笔,有些不甘心。
不过随手一抛能把笔抛到这么远也很不错了。
沈明月伸出手,放低上身,像一根舒展的柳条一样垂向那支墙角的笔。
就在她刚把那支笔握在手里之时,常震忽然整个人压了下来。
啊……啊……沈明月没料到在这个时候会使坏,顿时慌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止息。
沈明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想还真是舒服。
扭过头,深深地吻了一口这个给自己带来舒服的男人,沈明月觉得仅刚才那片刻舒适,就足以让她这辈子都给常震。
好了,我们去写信吧。
常震道。
沈明月有些娇羞地垂下头,瀑布般的长发落在了水晶地板上。
她发现现在腰侧左右各有一个红红的大手印,那是常震刚刚用力抓她时留下的。
好像两个印章的,我的主人给我盖了两个印章,我属于他了。
沈明月这样想着,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点调皮的情绪。
看着刚捡到手的笔,她居然用力地向远方掷去。
月儿你……常震看到笔被扔了微微一愣。
请主人责罚!沈明月像孩子般眨了眨眼。
常震大笑,没想到师父居然也会挑逗他。
他眼珠一转,便说道:月儿,主人这次不抱你去捡了,你自己去捡回来吧。
沈明月本以为常震会喜欢这个游戏,没想居然要她自己去捡,心中一下子很失落。
小混蛋,为师都放下脸面了,你却不领情,我讨厌死你了!不过笔既然是她扔的,那么常震让她捡回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只得离开常震的怀抱,舒展着软麻的腰肢,站起身来身那只笔走去。
沈明月捡笔的时候心中幽怨不断,并有些怀念地回想着刚才的风雨。
可是她弯下腰来,手触到笔,背后立即一沉。
原来常震用了一个转移术到了她的身后,将她整个人压住了。
主人!沈明月刚刚的幽怨一扫而空,整颗心都被喜悦填满了。
常震也没有辜负佳人的期望。
主人你坏死了。
云雨之后沈明月轻笑着说道。
她觉得她一辈子都离不开常震了。
谁给你的权利说主人坏?月儿你又不乖了。
常震轻拍了她两下,以示惩罚。
沈明月又被打了那里,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常震将这个属于他的绝世美女抱在怀里,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沈明月眼睛转了转,玩了两下手中的笔,又将它扔了出去。
你个调皮的小月儿。
常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陪她玩起了捡笔的游戏。
笔扔了又捡,捡了又扔,许久之后两人的游戏才结束。
沈明月发现什么都不想,只做一个调皮的月儿还真是开心得要死。
她小时候一直被云梦泽严师要求着,时时都要练功,还真没有这么调皮过。
如今长大成人了,却在自己徒弟面前耍起了小孩子脾气,甚至比小孩子还调皮,还真让她有点脸红。
怕什么,反正他不知道我神志已复,只当我是月儿。
月儿不调皮才不正常。
沈明月宽慰着自己,竭力让自己丢掉羞耻感,并软软地依偎在常震的怀里。
两个膝盖都肿了。
沈明月有些撒娇地说道。
不怕不怕,主人给你揉揉。
常震轻轻地为她揉了起来。
其实不揉也没关系,沈明月修为虽失,但身体仍是半仙之体,这种轻伤片刻即复。
忽然间,两人全笑了。
她们心里都清楚,今天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全反了。
月儿,给姐姐写两句话吧,省得她惦记我们。
常震抱起沈明月来到碧玉雕成的书桌前,吩咐道。
嗯。
沈明月点了点头,然后提笔写道:雨儿,好好修炼。
写完了这几个字,沈明月似乎觉得再无别话可说了。
她平时跟女儿的话也很少,所以写这些足够了。
谢谢了,师父。
常震给了沈明月一个香吻。
沈明月心中忽然有一种伪装被识破了的感觉,令她无端地紧张。
不过随后她又劝自己这不可能的,常震不会在知道她神志恢复后还这样对她。
但是虽觉不可能,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却涌进心头,她顿时还想要。
月儿不想让主人这么谢。
轻轻地抓住了常震,她知道常震会明白。
常震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小脸,然后将她个人放在了桌子上。
于是两人再度共赴巫山。
够了吗?看到美人精疲力竭了,常震将她从桌上抱下问了起来。
谢谢主人。
沈明月现在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和常震在一起。
常震一只手揽住沈明月,另一只手去拿桌上写好的信,却发现信上沾了一些液体。
月儿,你把信弄脏了呢。
常震轻声道。
啊?溅了这么远……沈明月脸羞红了,主人你再写一封吧。
没关系,没湿多点纸,也没湿到有墨的地方,不用重写。
常震折起了信笺,装到信封里,准备有机会找人带去云梦泽。
看着那封被自己弄脏了的信,想着女儿看时的情形,沈明月忽觉很羞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