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四师姐洗净,又铺了一张白床单,常震的双手又开始活动起来。
经历了刚刚的变故,李秋琴变得放松多了,因为最丑的一幕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所以她什么也不怕了。
不过阵阵的舒适感觉传来,她仍是不敢叫。
虽然云梦泽弟子众多,但要是真个叫出了声,难免以后可能会被人认出来。
可是常震的那双手太销魂了,她忍耐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
想着只发出一种声音,对方应该认不出她是谁,于是她微张着小口,开始啊……啊……地叫了起来。
听着师姐在箱内发出声音,越叫越是婉转动人,常震的心也开始激动了。
虽然他只能看到李秋琴的臀部,但光是一个浑圆动人的臀就足够吸引人了,再加上销魂入骨的声音,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就算常震经历过了无数美人,在这一刻仍就无法抑制男人的冲动。
又挑逗了四师姐一会儿,常震开始行动了。
之前的清理工作做过了,所以常震挥兵直进师姐的后面天路。
啪!啊——在这一刻,李秋琴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呻吟。
很痛,但同时心里也充斥着被攻占的踏实感。
尽管连男人的脸都没有见到,但她心中却分外的甜蜜。
不过接下来李秋琴却感到有点怪异。
就算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前边的后面的区别一般人都能感受的出。
在常震动了两下之后,她就发现她没有被走正门!你走错路了!李秋琴心里想着,却没有出声。
她毕竟是初次,所以不太敢否定对方的错误,而女孩特有的娇羞,又让躲在箱子里的她除了呻吟,什么也不敢说。
难道这个人也是初次,所以连门都认不清?李秋琴有点不安地想着。
借种被走了后门,这乐子可闹大了。
可如果对方真的就这样完事了,她也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常震的速度不断地加快,像山崩,像海啸,不停给她带来极度欢愉的感觉。
她想指出对方错误的念头只存在了一会儿,随后就淹没在忘情的欢欣之中。
没过多久,她尖叫着,到达了顶点。
被汗溻透的衣服黏黏的粘在身上,李秋琴大口地喘着气。
她此时又觉得也许对方没有走错路,而是她想错了。
对方走的若不是正途,怎么会让她如此的舒服?常震一发终了,又细细地抚摸起了师姐。
后门其实比前门难走,后门的第一次也会比前门的更痛。
所以他想让师姐好好恢复一下,然后再行采摘。
人家的目的是借种,常震怎么能让她完璧而归?李秋琴感到这个男人的这双手在这一刻与以前不同了。
最初被抚摸的时候,她除了舒适之外,还有一种难言的躁动,但现在被抚摸,心中竟是舒适而平静。
她不知道这是常震在用合欢术操纵着她已经身为炉鼎的身体,但她却能感到这个男人的温柔与体贴,心中又生甜蜜之意。
李秋琴很想让这个男人多摸一会儿,但又觉得这种想法对不起丈夫。
她和朱超能虽然结婚了,但仍和婚前一样,维持着师兄妹之间的距离,就连洞房之时都不是同睡的。
就算他们不这样,朱超能也做不了什么,他已经自宫了。
可李秋琴觉得她是爱着丈夫的,纯粹的爱不一定要和身体有关系,只要他们精神上彼此依靠,彼此相恋,彼此眼中只有彼此,那就足够了。
她不会嫌弃朱超能矮、胖、丑,因为她感到了对方的一颗真心。
但经历了刚刚那种时刻,李秋琴清楚地明白,这个手还按在自己臀部的男人,已经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遇到了他,她才知道为什么女人要和男人好,要和男人结婚。
不,我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爱超能的,我也只爱他一人。
我们两人之间有精神上的爱恋就足够了,现在我不过是来借种生子而已。
李秋琴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但心中却有着莫名的失落。
再多摸我一会儿吧,反正我与你之间,也只此一次了。
李秋琴这样想着,心中对丈夫的负罪感立即轻了一些,对于常震的抚摸,也开始变得安然接受了。
常震此时像李秋琴希望的那样,不停地在摸她。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飞在白云端。
月亮之美世人皆知,此时常震满月在手,当然没有任何放手的理由。
不知过了多久,李秋琴发现心中的安宁感觉不见了,那种燥热又蔓延了上来。
这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让箱子外的男人再来一次。
可别就这么结束呀,你可得让我怀孕才行!李秋琴心里叫着。
我当然要让你怀孕的。
常震微微一笑。
李秋琴体内的燥热是他挑起来的,因为他感觉师姐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再来一次。
当然,这次他不走后门了,而是要走正路。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这是收获的季节,常震双手细抚,待得陇黄之时,农民立即出动了。
啊——被农民翻了麦田,李秋琴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次是与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公交换线了,常震换路了!他发现自己错了,所以重新来了?一念至此,李秋琴心中竟隐隐激动了起来。
她这次本就是来借种的,倘若只被走了后门,肚子大不起来,回去也没法解释。
现在常震走进了正地方,她怎么会不开心。
就是这里,加油,用力!尽管自己很痛,李秋琴仍忍不住在心里为常震加油鼓劲,善良的她根本没想到常震不是那种连路都认不清的人。
不过她这样的心思,倒是使得一颗心儿更配合常震行动了,没过多久,她就在常震的收割中贡献了所有。
听着师姐销魂的呻吟,常震的农民忙个不停,很快又收获了第二季,第三季……这注定是李秋琴终生难忘的一天,好几次她都想打开箱子,看一看这个在自己身上辛勤耕作的人是谁。
但最后她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她只是来借种的,她有她的丈夫,而她也爱着她的丈夫……收割完毕,常震轻轻帮四师姐擦净了身体。
望着师姐的美臀,他忽然发现就这么结束有点可惜。
不过人家是借种的,他已经弄她的次数足够多了,再纠缠下去只怕她会生疑。
想了想,常震拿出纸笔写了封信,然后从师姐的后门里塞了进去。
李秋琴浑身一紧,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接着她就感到自己身处的小箱子被挪动了,然后被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
结束了呢……李秋琴默默地想,心中有点黯然。
不过下一刻,她就失去了意识。
外面经过一天,永魂空间中却要经过一年。
所以常震虽然要明天将四师姐还回去,但实际上却是有一年的时光可以跟四师姐一同嬉乐。
不过四师姐本人不需要知道那些,否则会很难堪,常震只要让她知道她借种成功就足够了。
常震发动神魂攻击,将四师姐的魂魂摄住,又重新打开了箱子。
此时的李秋琴变成了神魂被惑的模样,一切听常震这个主人的。
常震将她后门中的信取出,又与她嬉乐了一阵子,这才指示她去修练。
至于那封信,当然是等出去时,封印掉师姐这一年的记忆,然后再重新塞回去了。
在常震炼鼎之时,常雨也去修炼了。
龙傲霜早已经成为了结丹期大修士,她当然不肯落后。
常震估计这一年的闭关,应该足以让姐姐结丹了。
姐姐不在身边,常震正好可以去找师父潇洒一下,于是他去了主卧室。
两天之后,常震又去了祝咏妍的卧室。
又过了两天,他去青石一宫,将所有女修都叫到了一起,开了一个大联欢会。
随后常震又采收了一遍炉鼎,去地宫之上的道观中调教了一下那群天才男修,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主人……主人……出去那天,常震又采收了一遍四师姐,让她汗出如浆,湿透衣衫,不露一丝破绽。
喜欢主人吗?喜欢一辈子伺候主人吗?常震问道。
喜欢。
李秋琴双腿勾着常震的腰,深情地叫道。
唉,可惜你是我的四师姐,我不忍心让你一直这个模样,二师兄也一定在等你回家。
穿上衣服,躲在到箱子里吧。
常震吩咐道。
李秋琴按照命令躲在了小箱子里,又依照常震的话露出了臀部。
常震将刚刚的麦田清理了一番,然后塞进信,又盖上了大箱子。
将一切恢复如初,常震封印了四师姐神魂被惑后的所有记忆,让她重新回到当天被关在箱子里的一刻。
李秋琴精神一振,感到自己似乎忘掉了许多东西,但仔细想想,似乎什么都没忘。
两处的痛感仍在,而那个男人给她的舒适,也深深地烙进了她的脑海里。
可能是体力消耗得太多了吧,所以有点恍惚。
李秋琴暗暗地想,他肯定比我更累,真是难为人家了呢。
既然被关在了大箱子里,四下里一片漆黑,李秋琴忙将小箱子开了条口,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臀部肯定被那个男人蹂躏得不成样子,如果裤子不穿好,朱超能打开箱子会很尴尬,两人毕竟是精神上的爱恋。
提上裤子,李秋琴才又想起来身体里面似乎被那个男人塞进了什么东西。
想到那东西是在那里,她的脸忍不住变红。
回去再看吧,我可不想在这个箱子里取。
李秋琴红着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