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蜻见于懿无视自己就从身边走过,伸臂一把拉住她,低声道,是我不好,不该和你置气。
于懿冷笑道,孟公子哪里有什么不好,是妾身不该留下关捕头,早在大夫开完药的时候,就该识趣地把人一同送走了。
说着她用力甩臂,摆脱了孟蜻,往内院里走去。
孟蜻疾步追上她,一面道,我不是存心要嘲讽你,我只是……于懿道,孟公子只是不相信妾身罢了。
孟蜻道:不是,我是害怕。
于懿站住了,不解地看向他:害怕?孟蜻站在她面前,低声道:我对你说起过一些我的过去,我向来是一个人惯了的,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失去一个人,就是想一想你离开我,也觉得不能忍受……于懿仔细地看着他,眼神逐渐温柔起来,她伸手轻扶他的脸,用手指摩挲着他脸侧光滑的肌肤,柔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抬手按在她手背上,微侧过脸在她掌心留下一个温热的吻,用炽热的眼神注视着她,低声说道:我要在这个时空弄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然后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让别人再也没机会。
于懿轻笑道:我不是已经嫁给过你了?孟蜻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够,我要在每个时空都和你结一次婚,以杜绝后患。
于懿噗嗤笑道:那不是要忙个不停了,你结得过来,我还不愿陪你胡闹呢。
孟蜻勾着她的腰把她搂紧,低声威胁道:你敢不陪我?于懿低低笑着不说话。
他低头吻住她,舌头伸进她口中,突然咦了一声,问道:这里怎么破了?于懿想起之前摔下涧底时,自己的脸结结实实撞在关越的胸口,爬起来时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大概是那时候嘴唇里面被自己的牙磕破了,只不过当时一心挂念关越的伤势,很快她就忘了嘴里的这个破口。
她含糊道:之前摔得时候磕破了。
还疼不疼?早就不疼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用舌尖去轻舔她那处破口,一面喃喃道:我给你治治……于懿推开他,向四周望了望,好在这时候中庭里没有人走过。
她羞涩道:别在这里。
孟蜻拉着她往外走,那回我屋里去给你治伤。
于懿吃吃笑道:这样能治得好的话,我自己也能治了。
孟蜻严肃脸道:不许剥夺为夫给你治伤的权利。
回到别院,一进门孟蜻就把她按在门边的墙上,一面吻她,一面将她的上衣腰带解松,把衣襟从肩头拉下,于懿只来得及伸手去关上门,大半的衣衫已经被他褪到腰间。
她细声道:去床上吧。
他不答,只用一臂勾着她的背,弯下腰低头吻她胸前露出的沟渠。
即使在自己的时空,于懿在古代的衣裙下穿的却是特殊织物的运动式内衣,不仅舒适排汗还能起到一定的支撑与保护作用,活动起来也更方便。
他把她胸衣的肩带也拉下来,将胸衣拉至她腰间,又从棉裙下面脱了她的亵裤与内裤,像抱孩子一样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埋头于她胸前绵软双峰间,却还是将她顶在墙上。
他轻吻着她胸前滑腻的肌肤,一点点移至顶端,用双唇夹住了顶端的柔粒,轻柔地抿动嘴唇,偶然用舌尖挑动它,拨弄它。
于懿被他在胸前的舔舐弄得动了情,双臂搁在他肩上环抱他的头,双腿分开盘在他腰间。
他的手滑至她腿间,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她,接着就探入进去,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记低呼。
她被他撩拨得身子渐渐发软,向前靠在他身上。
察觉到她湿滑起来,他便从下面进来了。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一次次用力撞击着她,也许是姿势的关系,他比平时慢一些,却更深入,每一次他的进入都带起她一阵颤栗。
她的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感觉稳定些。
她把头搁在他肩上,就侧头去吻他的耳垂,他耳后的肌肤,那里火烫火烫的,和他在她体内的□一样火烫。
他喘息着,顶撞着。
她也低喘着,不自觉地扭腰配合着他的动作。
孟蜻始终没有把她从墙上放下来过,直到最后一击,他狠狠地压着她,把她顶向身后的墙壁,他是如此用力,压得她几乎要窒息了。
直到他的爆发结束,他还是抱着她,只是将她往上托了一托,好方便行走。
他温柔地吻她,她闭着双眸回吻他,察觉到他抱着自己走,她睁眸,发现他带她进了浴室,接着他把她放下地,伸手打开水阀,脱去她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
于懿轻推开他道:好了我洗澡了,你出去吧。
孟蜻却不肯,低笑道:这是为了赔罪,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边说边脱去自己身上衣物,伸手试试水温已经合适了,便把她带到温热的水流下。
浴室里水汽渐渐蒸腾而起,显得氤氲迷蒙起来。
他从她身后环住她,双手在她身上细细搓洗,只不过总是逡巡在某些特别的地方。
于懿被他抚摸得脸上发烫起来,嗔道:怎么还不老实?语气里却全无责怪的意思。
孟蜻把头搁在她肩上,瞧着她羞涩的神情低声问道:娘子喜不喜欢为夫不老实?于懿脸越发地红了,把头转过去不让他瞧见。
孟蜻知道她害羞,觉得好玩又追问:那至少告诉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于懿不答,只伸手到他腰上拧了一下。
孟蜻哎呦呼痛,语带幽怨道:娘子,你要是特别想拧,我也认了,但好歹你换个地方,别老是盯着这一处拧,从白天拧到晚上,都要被你拧紫了。
你看,我就知道换地方,老是盯着一块地方洗,你也受不了是不是?他话音未落就又挨一下拧,不过换了另一侧的腰。
孟蜻喃喃道:倒是真的换了地方。
他说是伺候她洗澡,还真的没让她动过一下手,洗完后也是他替她擦干身上水珠的,接着他就抱她到床上,也不许她穿衣,就这么从背后搂着她,要她睡觉。
于懿道:这样子我睡不着,我要穿件衣裳。
孟蜻轻笑道:睡不着就再来一发。
于懿急道:不可以,你也不怕伤了身子。
那你就睡吧。
可是我这样真睡不着。
孟蜻道:这样吧,我唱摇篮曲给你听。
于懿噗嗤笑道:还是求你别唱了,我只怕听完整夜都要做噩梦了。
娘子,你太残忍了,我脆弱的心灵碎成了一片片的。
于懿只得道:好吧,你唱吧。
接着他真的在她耳边唱歌了,声音低沉而悠扬,那不是摇篮曲,而是一首情歌,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听着他低低声唱,心里就渐渐宁静下来。
--清晨,于懿半梦半醒之间就觉得有双手在自己胸前轻抚,她半睁眸,抬手往后摸了摸他的脸,随后带着些许睡意又合上了双眼。
孟蜻在她耳旁悄声问道:醒了?没醒。
于懿嘴角弯起。
孟蜻哈哈一声,接着故意粗着嗓子道:没醒就好,为夫这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于懿咯咯笑着,缩起身子躲他。
二位,能不能停一下……林白的声音突然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孟蜻一把拉过被子,把于懿整个盖住,气愤兼且无奈道:能不能改改你这偷窥的坏习惯?林白嘿嘿笑道: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只是猜了一下。
你们果然在做坏事……孟蜻披上外衣,往床尾一坐道:我们做的事向来合情合理又合法,这个时间在床上还能做什么?通常都在睡觉。
没错,我们就是在睡觉啊。
睡觉也分很多种的……咳咳,说正经的,其实是有个任务需要紧急支援,你们俩能不能帮一下忙?于懿把被子拉下一些,用下巴压住,只露出绯红的脸,看向孟蜻。
孟蜻也看向她,两人视线相对,于懿轻轻点头。
孟蜻道:好吧,什么任务说来听听。
林白道:任务具体内容已经发到你们的终端上,任务原来的执行者是魂穿,但失手受了重伤,无法再继续任务。
孟蜻点开终端自己迅速看了一遍,再伸臂到于懿面前让她看。
于懿看完发现,这就是他们在黑珍珠岛回来后看到过的那项aa级任务——几位皇子之间的继承之争,当时孟蜻以这任务杀戮太重为由没有接。
孟蜻道:这任务似乎比预想中更危险,星级没有升?林白道:星级没升,但是报酬升了,增加了10000点,但最好是两人组合作完成,我手里另一对搭档现在正在其他任务中,虽然也不是不能等他们完成后……孟蜻看着于懿道:做不做?她昨晚说想缓一缓先不做任务了。
于懿点点头,报酬增加了一半,自然要做,等做完这个任务就先不做了。
孟蜻看着她发亮的眼神,无奈轻声嘀咕:工作狂加财迷……他提高音量道:林白,给我们半小时准备。
好,你们继续。
滚!孟蜻对着空中竖起了中指。
作者有话要说:林白:所谓饮水不忘挖井人,你们这么甜蜜蜜,可不要忘记这里还有个孤家寡人哪!孟蜻:我记得你以前有段时间很不正常,是背着我谈恋爱吧?林白:不要用这种会让人产生误会的说法!我喜欢的是妹子!孟蜻:到底那女孩是谁?或者说是哪个时空的倒霉孩子?林白(深沉望天):都已经过去了,曾经的伤痛你不要再提……孟蜻:容我先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