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莹走出会议室,下唇几乎被她咬破,她恨不得将传出来消息的人碎尸万段,而更狠的却是汪茗,苏萌,还有那个抓住自己手的女生,以及高一(11)班的全员,要不是他们多管闲事,自己怎么可能陷入这样的窘境。
这首诗讲的是……汪茗的声音温柔,让听课的人都感觉是一种享受,只有苏萌趴在桌子上。
她这几天因为泉水寻不到的原因连觉都睡不着,于是课堂上她也不能免俗的偷偷睡觉。
只是这次趴下,她便发现自己被白色的雾气包围,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伸手不见五指。
她正准备往前走,就听到砰的一声,将她惊醒。
苏萌抬起头,因为额头压着,有一个明显的红痕,眼睛也红彤彤的像个兔子,格外的乖巧可人。
‘无意间’看过来的男生被萌的不要不要的。
苏萌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些,就见黄莹站在讲台上怒视着汪茗。
汪茗有些诧异:黄老师,你有什么事?黄莹咬牙切齿:汪茗,你好本事啊,我小看你了。
苏萌眼睛眯了一下,都这个时候了黄莹还想着往汪茗身上扣屎盆子呢。
黄老师,要是没事请你出去。
汪茗脾气是好,但不代表她能忍受有人打扰她给同学上课,这是她作为一老师唯一的坚持。
黄莹冷笑一声:渣滓班级就是渣滓班级。
说什么呢你。
有人忍不住拍桌而起。
黄莹却是冷笑一声:打个赌吧汪茗,国假后的第一次月考,我们比哪个班的成绩好,我赢了,你就滚出这个学校,你赢了,我就自动离职。
汪茗:黄老师,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闹。
哼,汪茗,你诬陷我的事情在教导主任那里已经挂了名了,你说是你和我赌,就是输了至少能走的正大光明一点。
汪茗紧紧的攥住手,她不是感觉不到屈辱,可是,她能怎么办?黄莹,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你怎么对我都好,为什么要拿同学来赌。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渣滓班的人,什么时候都是渣滓。
说着还轻蔑的扫视了一眼十一班。
好,我们赌。
沈辰开口。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苏萌都看向沈辰。
黄莹冷笑一声:你是谁?这个班的班长。
黄莹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转身搔首弄姿的走了。
黄莹走后,全班都沸腾了。
完了完了,班长,我们是十一班啊,怎么拼得过一班呢?而且距离国假只有两个星期了,怎么来得及。
对啊对啊。
沈辰却是冷笑:为什么不行呢?那种女人,不从精神上彻底摧毁,怕是消停不下来,不如干脆一点。
苏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而其他同学更是嚎啕了起来。
十一班顿时布满了愁云惨雾,就连汪茗都蹙着眉。
苏萌这边校园生活越发的活跃起来,而司墨霆的训练也彻彻底底的进入了白热化状态。
——几个大汉挤在一起看着那个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仅仅是几个交手就将一个黑壮大汉打趴下。
非人哉,与人其行,特么的自己倒先跑了。
余进撇嘴,你说一个人变化怎么这么大呢?这才几天啊。
顾彦行推了推眼镜看着司墨霆的眼神带了一些玩味:能将牛犇逼走,这个人能是简单的?要说这个新来的会不知道死亡训练营的规矩要求他怎么可能相信。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硬茬子。
地上的黑壮大汉踌躇着身体彻底站不起来了,司墨霆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原本是不容许这样的,但是他因为和牛犇的那场比试中受了伤才会有这样坐着训练的特权。
可是谁知道,坐着的司墨霆,才让他们真正的感觉到,什么叫做——死神来了。
邵斌跳上比试台,将外套脱掉,只剩下背心。
我来会会你。
司墨霆垂下眼睑:我不和你打,我打不过你。
司墨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邵斌却是冷笑一声:在这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么和我对打,要么把我打死。
司墨霆:那要怎样才能自己做主,自己有权利选择?邵斌:你小子装疯卖傻?好,那我就直白的告诉你,当你什么时候把我打败了,站在我现在的位置,别说给自己做主,我这里所有的人都让你做主,你行吗?司墨霆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缓缓抬起头:为什么不行呢?司墨霆从作为上站了起来,有些不稳的朝着邵斌走去,而邵斌则活动着自己的各个关节。
直到多年以后死亡训练营的这批士兵年迈,他们还是忘不掉,有一个人,真的仿佛是机器一般不知病痛,彻彻底底的改写了死亡训练营百年来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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