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想要引出柳若词背后之人,或是柳若词当真与北境合谋,那他们也可以借柳若词,将北境一举歼灭。
柳若词一定有自己的方式跟北境联系,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北境歼灭,那柳若词留着就还用。
几人一番商议后,由云平洲秘密返回大梁,将宫中有叛变之人的消息带给摄政王。
而云青和裴茗之则是带着兵马前行,防备着北境再次来犯。
赵崇则是留在此处,与云莺演一出戏给柳若词看。
赵崇让人将柳若词放了出来,柳若词便知赵崇是已经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柳若词心中大喜,她果然赌对了,赵崇终究是云家有所忌惮。
柳若词想着再去赵崇面前,吹一吹风,让他收回云家的兵权,柳若词刚走到赵崇的帐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他与云莺的争吵声。
我说过了,我父亲绝不会叛变!云莺的声音高昂,带着些许激动。
你要朕如何相信你?从大梁到北境的信件往来全都断了,就连朕派回大梁的人也没了消息,云莺,你如何给朕解释?赵崇厉声喝道,质问着云莺。
赵崇,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你只相信柳若词的一面之词,从前是,现在也是。
柳若词听着里面的声音,勾唇一笑,眼里闪过一抹阴冷。
哪还需要她来进言,赵崇已经不再相信那云莺。
陛下站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我父亲叛变大梁,心中已经早有决断了吧?帐内,云莺对赵崇说道,眼睛却看着帐外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而赵崇则是双目紧盯着云莺,含了些许笑意。
或许只有这时候,共抗外地之时,她才愿意同自己多说几句话吧。
赵崇心道。
挟天子,以令诸侯,皇太女,得罪了。
赵崇话落,便高宣一声:来人!柳若词闻言,赶紧躲到一旁,不多时,便走来几名将士进入帐中,将云莺押了出来。
柳若词眼看着那几个将士将云莺掉在了十字桩上。
赵崇从帐中走出,远远看着云莺,冷声说道。
即日起,将云家兵权尽数收回,虎符在手,皆听朕一人号令!柳若词躲在阴暗角落里,嘴角勾起一抹笑。
……深夜,帐外。
柳若词走到云莺面前,看着云莺双臂被吊起,一副面容苍白的模样,出言讥讽道。
云莺,那日在大殿之上,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如今被掉在这里,搞得如此狼狈?云莺抬起眼帘,看着柳若词,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问道:我云家绝不会叛变,你不远千里从大梁到北境,可不是为了来看我笑话的吧?柳若词弯唇,眼眸中尽是阴毒和狠厉,她死死地盯着云莺,面目狰狞。
当然不是了,我这次来北境,是来要你的命的,不只是我,想要你的命有太多了,你能死在我手里,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云莺垂着眼帘,一副迷茫的样子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柳若词大笑着,抬手拍了拍云莺的脸,笑道。
云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