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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名将不想打仗30

2025-04-02 00:45:30

郑七的一生,可以分为两部分:遇到百里溪之前,和遇到百里溪之后。

前半部分的所有不幸,就是把幸运攒下来,为了遇到那个人。

而他的运气真的不怎么多,只够他遇到那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把总,别想了,他是少将军的人,我们动不得。

他的兄弟不止一次劝他,但他偏不听呢!自古以来,只有挥不好的锄头,没有挖不到的墙角。

他就是秉承着这样坚强不屈的信念,才从流放的罪人尸体中爬出来,得到了罗参将的赏识,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在百里游击还不是游击,只是少将军亲卫的时候,他奉命协助郑把总经营港口,郑把总就借职务之便,经常骚扰百里溪,不管对方意愿,把自己过去三十年的人生全部交待得一清二楚。

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把自己最好看最漂亮的尾羽,展示给心上人看。

当年我因为私自下海被抓住流放到辽东,遇上鞑靼骚扰边境,军队缺少打扫战场的民夫,就拉了我们那帮罪人充数,我发现了一个受伤的鞑子,直接上手用铁链把人勒死了,这事儿被罗参将知晓,觉得我只当个清扫的太浪费,就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到阵前挖壕沟。

讲到这里的时候,百里溪还算客气,偶尔答应一声,感慨生存不易。

郑把总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子,说到兴起,忍不住嘴上跑马:我挖的陷阱,是又准又狠,利器还泡过屎尿,伤口沾上秽物,就容易发脓溃烂,人没死透身体就烂了,死相尤其惨……当时百里溪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把筷子放下,冷冷道:我吃饱了,把总慢用。

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

真带劲儿……他拿起百里溪用过的筷子,放到自己嘴里。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会止步于同僚,一个襄王有梦,一个神女无心,但命运这磨人的小妖精,就是要捉弄他们一下。

郑把总在少将军的授意下与海盗暗中接触,伺机招安或吞并其势力,但百里溪不知内情,他敏锐地觉察到郑把总的异常,在晚上竟然孤身一人偷偷跟踪,不料被海盗们发现活捉。

这就是少将军的相好?果然有几分姿色。

郑飞龙就像检验货物一样,捏着昏迷中百里溪的下巴,挑剔地打量了一番,最后啧啧感叹:没想到少将军喜欢这一卦的。

郑把总想说:放过他,让我来!他也想捏住百里溪的下巴,露出整张艳丽的脸,摸一摸他光滑如玉的皮肤,之前碰了一下他手臂,就被冷落了三天。

他皱着一张脸:老大,这人我相中很久了,我喜欢得紧,你就给我呗。

郑飞龙心说:给你少将军找我麻烦怎么办?我又不是真的要造反。

他觉得自己得帮少将军保护其相好的贞操,道:关起来,饿三天,别让他找机会自尽。

我做了一件好事,少将军欠我一个人情。

郑把总以为百里溪凶多吉少,心中焦急无比,自己这个结拜大哥可不好糊弄,难道美人就要香消玉殒?他要是死了,自己怎么办?夜里该想着谁撸……为了救出百里溪,郑把总编造了许多谎话,比如他与百里溪早已暗通款曲,给少将军戴了绿帽子,求老大高抬贵手,他还说出了百里溪身上疤痕的具体位置——在百里溪练习泅水的时候他就在岸上不远处偷窥。

谎话说得真真的,连郑飞龙都将信将疑,受不了他啰嗦,而且再关着百里溪他就要渴死饿死了,终于同意放人出来。

媳妇儿,你夫君来救你啦!百里溪十分虚弱,在郑把总抱住他的时候,他都没怎么反抗。

你可别想着泅水逃跑,这一带水域全是鲨鱼,掉下去就是个死。

我放开你,你不要袭击我,明白就点头。

百里溪闻言点头,显得十分顺从,他没什么精神,由郑把总抱着吃豆腐。

郑把总把堵住他嘴巴的麻布拿开,百里溪单刀直入,问到:你们对少将军有何阴谋?郑把总心里不是滋味:少将军少将军,你就知道少将军。

郑飞龙还在一边笑话他:老七,我看你这姘头对你也没什么情意啊,一心一意想着旁人。

他平时可疼我了,只是你没瞧见。

我估计那天晚上他是怕我爬墙才追出来的,结果被你的鹰给啄了,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他习惯了胡嘞嘞,小心地瞄了怀里的人一眼,就怕他听到立刻翻脸。

好在百里溪不是冲动之人,他也知道眼下形势不由人,默默忍耐。

我这七弟素来浪荡,谁的被窝都敢钻,当年泉州的窑子暗巷,哪个不知道他?郑飞龙并不完全相信郑七的说辞,给二人设婚房,举杯道:今天良辰吉日,我做主给你们办一场婚礼。

其他海盗纷纷应和,干了杯中酒。

他此举也是想试探郑七的忠心,从贼到官,是令人无法想象的沟堑,他不信郑七是真的与他们这些旧相识一条心。

要是他把他们都卖了,他的官职至少能往上升两级。

既然他说与百里溪不清不楚,便想看看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郑把总半推半就的,巴不得趁机占便宜,他常年在生死间游走,身上带着强盗游侠的习气,性子说好听了是豪爽洒脱,说难听了是爽过再死,不图天长日久,只为曾经拥有。

他浑话张口就来,与一帮海盗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欢喜得如同真的新郎官一样,酒水来者不拒,引得众人纷纷叫好,气氛极为热烈。

百里溪坐在他旁边,如同乖巧的媳妇一样,将一切默默记在心里。

一绝世美人儿落到海盗手里,还能有什么清白?区别在于被一人操还是几人操。

能活下来就是好的,别委屈了。

郑把总对百里溪这样说。

他就是打算趁人之危,假戏真做,把人直接给办了。

这样的机会,人生就这么一次,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他看着简单梳洗过的百里溪,喉咙吞咽了几下,脑袋因为酒精而有些昏沉,但还保持着五六分清醒。

百里溪像是认清楚形势,打算忍辱负重,他在郑把总牵起他的手时,没有反抗,由他牵着。

他的态度鼓励了郑把总,后者心脏狂跳,呼吸加重,他用粗大的手掌摩挲着百里溪的手,两人的手上都有不少习武的茧子,不过郑把总的茧子多些,也粗糙。

他顺着百里溪的手腕往上,摸到了胳膊,心中无比得意。

哼,之前碰一下你就整整三天不理我,现在我要碰个够,你还能一辈子不理我?郑七,你可别后悔。

郑把总没留意到这是百里溪第一次直呼他的姓名,他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不上我才后悔呢!这时候还有啥好说的,当然是直接上啊!他把人往床上推,火急火燎地扒掉自己的衣服,手朝着百里溪的裤子去,嘴直接覆盖上对方的嘴唇。

好甜!好软!美人的味道真好!郑把总没读过什么书,无法用言语形容出那种触感和味道,只觉得这辈子没有比今晚更快活,好像以前摸爬滚打风里来雨里去一切苦一切痛都值了。

这样的极品,他就是死在他身上都愿意!他是花丛老手,三下两下勾起百里溪的欲望,后者一直用黑沉的目光盯着他,他只觉得带劲,没有任何羞愧、忐忑或不好意思。

然鹅,半刻钟后。

怎、怎么会这样?百里溪手里握着一枚长钉,抵住郑把总颈部动脉,往下一戳,绝对致命。

他趁着郑把总不备,三两下将他制住,翻身在上,跨坐在他腰上。

郑把总酒气上涌,又被美色迷惑,精神失守,而百里溪原本身手不错,吃了东西恢复体力后一直假装虚弱,降低敌人的警惕心。

再加上旁人总被他的皮囊迷惑,以为只是花架子,一路睡上去的,所以并不十分防备。

郑把总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长钉应该是从椅子上挖出来的,怪不得刚才他那么乖巧,由着他们调戏玩笑,原来正在藏凶器呢!他们身上没什么衣物,百里溪的身体白荧荧,衬得郑把总肤色更深,他精壮的身体已经微微冒汗。

上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被我切掉了两个球,看在同僚的份上,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想要留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郑把总很喜欢自己小兄弟现在左右对称的状态,一点儿也不想改变。

我方才只是做戏,怕他们在外面听墙角。

郑把总能屈能伸,连忙讨饶,见百里溪没有继续残害他的小兄弟,他看到了希望,正准备继续忽悠,却被百里溪打断了。

这么说是为了救我喽?当然当然。

我担心他们还在偷听……百里溪压低声音,凑近郑七。

美人如画,衣衫半敞,那狭长的眼睛仿佛有朵朵桃花盛开。

春天来了。

郑把总有点懵,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百里溪:当然不是。

百里大美人就这么一手用长钉抵着郑七的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脚,然后把他给上了。

郑把总:不不不容我缓缓……他之前如何得意,此时就如何懵逼,这个剧情不对啊!他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尽管后面有爽到,但他的一世英名……百里溪用同样的话堵住他的嘴巴。

能活下来就是好的,别委屈了。

尽管有细节不尽如人意,郑飞龙后面没有再与他们两人为难,令郑把总惊讶的是,他们最后居然降了朝廷,一夕之间由匪变兵,还得了皇帝的封赏,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南方海域纵横。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他和百里溪之间,回不到最初了。

百里溪:哼,说得好像最初比现在好似的……郑把总脸皮厚,他展开了比之前更猛烈的攻势,试图翻盘,一雪前耻。

百里溪被缠得烦了,就逃到奴儿干都司,回少将军身边去了。

两人再次相遇,是打野人女真的时候,少将军召集各将官议事,郑把总二话不说便去了。

他看着艳光更胜从前的百里提调,平时不吹牛皮就难受的嘴却开不了口,见到人忽然一下子不能言语。

他们从来没有讨论过那晚的事情,他被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有点儿发毛,但他的糙神经又无法帮助他弄明白百里溪的心思,他就一如既往,装作吊儿郎当的模样,贴上去调戏美人儿。

后者没什么反应,冷冷淡淡的,只是偶尔看他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按照少将军的策略,他们二人率兵乘船北上,绕到敌后发起进攻。

在同行的日子里,郑把总几乎是每天都要花花两下子,在手下兄弟又是敬畏又是同情的目光中,朝百里溪发起冲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百里溪顾忌着战争大事,拼命忍耐,只气息越来越冷,如有实质,除了郑把总没人敢靠近。

待他们拉着一船船战俘回程,郑把总在旁边评点着野人女真里的贵族俘虏,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逼近。

这个太肥,这个太瘦,这个胸大,这个屁股……如何?一个没有温度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边。

郑把总惊喜地回头:媳妇儿,你终于理我啦!伤好了吗?百里溪语气难得温和。

没事儿,就肩膀上挨一下,爷爷还能再杀三百回合……哎哎——你拉我去哪儿?你不是说很想我吗?很想与我亲近,很想私底下与我交流感情……百里溪把他平时调戏自己的话语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郑把总要是听不懂他的意思,他这风月场就白混了。

这是又想操自己了。

我受伤了,你不能趁人之危。

要不等我伤好,我们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你年纪大了,不要逞强。

年纪大了……郑把总僵硬了,好像被戳中了软肋,他原本嬉皮笑脸,此时把脸一沉,冷笑:我当然不如少将军年轻,你也就是在少将军不在的时候,才来找我解馋。

大概觉得这话和怨妇似的,他深深呼吸,把那股子酸涩全吐出去。

当别人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笑话我呢!哼,他们笑又怎样?现在躺在你身边的是我!辽东第一美的味道,我这条命拿去都行,他娘的值了!百里溪也没有动怒,目光可以称得上温柔:你觉得值便好。

号外号外,百里溪与郑把总勾搭上了!最新消息,百里溪与少将军破镜重圆!震惊!!百里溪再次遭到抛弃,郑把总乘虚而入!关于辽东第一美的香艳情史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没人相信百里溪和少将军之间是清白的,包括他们的相好。

又在给你的老相好写信呢?写那么勤?郑七一脸嘲讽地凑过来。

鞑靼太师阿鲁台死了。

百里溪头也不抬,继续忙公务,阿鲁台死后,鞑靼各部陷入混战,最近来投的部落有点多,他和郑七已经有段时间没交流感情了。

别找借口了,上回说什么来着?哦,军器营发明了新火器。

少将军交代过有进展必须第一时间汇报。

那火器之前呢?少将军欲建军校,让我挑一批有经验的将官回去当教员,能打仗又能说的人手不大好找。

我看你自己很想去吧!少将军说……要我好好守着你过日子,别去京城碍皇帝的眼。

老子不想听!郑七爆发了,他不想听他媳妇儿和旧情人是如何往来的。

他挂上玩世不恭的笑脸,凑到百里溪身边,亲吻他的耳朵,贼兮兮地说:你看我也给你上那么多回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帮你松一松?可以。

?!完全在郑七的意料之外。

百里溪平静地看着他:你完事之后,我们就一刀两断,两不相欠,除非公务,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和我说除正事以外的话。

郑七看他不似开玩笑,他愣住了,一时陷入了两难,爽一次还是馋一世,这可怎么选?!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百里溪梦到了多年前的晚上,他在逃跑时被人抓住,草原上越美丽的东西越脆弱,再说,黄金血脉的味道,谁不想尝呢?他度过了人生里最难熬的三天,是百里沐借着人小钻进栅栏偷偷解开了自己的绳子,给了他反抗逃跑的机会。

当时他就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欺侮自己。

若是那人……也能忍一晚上……三天后,郑七想好了:我同意。

百里溪喝了点酒,双颊泛红,他就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长相极美,说是女子也有人相信,这是郑七梦寐以求的一幕,如今终于实现了,可惜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了,这个念头让他有些沮丧,小兄弟都抬不起头。

郑七亲了一会儿,对方反应微弱,完全没有以往的主动热情,眉头也微微皱着,不似有任何享受的情绪,他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最后,他很没骨气地逃走了。

奇耻大辱!!曾经有一位绝世美人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美人说三个字:我能行。

如果非要给这个能力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可惜,过时不候,百里溪再也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机会。

大家都说郑把总是走了狗屎运,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赢得美人归,这大概就是烈女怕缠郎吧!他们纠纠缠缠了很多年,有一天,他突然听到百里溪的弟弟也随姚小将军到了辽东。

百里沐?百里大美人的弟弟,长相肯定不差!走,去瞧瞧!郑七乘兴而去败兴而回:唉,果然龙生九子,我媳妇儿还是我的唯一。

其兄弟手下:所以,是看过长相之后才能确定吗?你被百里将军讨厌,不是没有道理的啊!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百里溪的耳朵里,甚至连百里沐都知道了。

哥,你也不管管?百里沐对这个——姑且称为嫂子吧——也是很无语,他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百里溪过去梦魇的人,所以知道他哥能找个伴有多不容易。

他一开始信了军中的谣言,以为他哥和少将军在一起了,又担心又替他高兴,他最亲的人和他最尊敬的人在一起,他是满心祝福的,只担心不为世人所容。

然而后来他哥亲口告诉他,他与少将军没有半点私情,反而和一个浪荡子在一块了,纵然不解,他相信他哥的判断,便也表示了支持,忍住了探究、询问。

百里溪无奈,勉强在弟弟面前维持住体面:咳、这是他在表达想见我的意思。

不闹出点动静,他就浑身不舒坦。

只要收拾一顿就好了。

但亲人再亲,有些事情也是不好与之分享的。

二人说起正事,百里溪给姚小将军和弟弟派了差遣,叮嘱弟弟紧跟姚小将军,护其安全。

百里沐:虽然不想承认,但说她保护我还差不多。

这话也就是在哥哥面前说说,姚小将军简直是他叔的升级版,脑力武力在线、还特别热衷于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的那种。

百里溪沉默了一瞬:……去吧,我有事要忙。

郑七早在百里将军府等着了,自斟自饮,本来辽东总兵该住在少将军原来的府邸,但百里溪大概怕触景生情睹物思人,便搬到他处,否则郑七是绝对不会踏入一步的,遑论在这里留宿,还弄间属于他的房间了。

郑七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道:菜都凉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自己去找乐子了。

百里溪早就知道他的性子,顶多嘴上花花,其实挺老实的,和他在一起后除了日常交际应酬,并没有实际越轨的行为。

他也不接话,坐到郑七对面,与他同饮。

郑七与往日似有几分不同,看着有些心事重重。

百里溪关切地问:怎么了?大概是看到年轻人,意识到后浪打前浪,前浪要死在沙滩上了。

我们年纪都不小了。

百里溪感慨。

郑七看着他依旧俊美无双看不出年纪的脸,加上多年处于上位,翩翩风度,韵味天成,见之倾心。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像是鼓足了勇气,问道:你到底看上我哪儿了?我想很多人都好奇这一点。

搞清楚之后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那群牲口!这倒是把百里溪问住了,坦白说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男子有了兴趣,或许现在都没有,只是有人锲而不舍,挥着锄头一个劲地刨,穿透了他保护内心的高强厚壁,触碰到了他真实的内在。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能披荆斩棘一次次走完全程拼命靠近他的,这么多年也仅有眼前之人罢了。

你比别人以为的好。

而我没有众人想象的那般好。

你以前怎么都没说过?郑七嘟囔。

我应该多说几次的。

说啥,还不如做呢!郑七语气嫌弃,又不是女子,哭哭啼啼,伤春悲秋的。

虽这么说,却急不可耐地吻住了百里溪,酒气芬芳,还带点辣。

接近凌晨。

郑七迷迷糊糊的:又要喝几天粥了……都是报应啊……百里溪有些心虚,他一直算不上温柔体恤,总是略带点粗暴。

想当初谁不知道老子的能耐?一夜七次郎……嘿……百里溪:我们还差两次。

!!我这张贱嘴!总之,郑把总的追妻(?)之路,仍然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