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糟老头子渣得很等到把神皇送走,这时间差不多都已经是半夜了。
谭松柏跟他父亲分开,一个人朝着自己平常住的院子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苏大姐蹦到哪里去了。
该不会掉到茅厕里面了吧?要不要发动家里的下人去找找?谭松柏的话,才刚一说完。
后脑勺突然的一个疼痛,他连忙转身看去。
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上紧接着传来一个重力的拍打,他吓得连忙转过了身。
转身看见苏钦那一张老脸时,谭松白提着的那口气,才放松了下来。
祖宗,这大半夜的,你这样吓人,会吓死人的。
谭松柏无力的耷拉下了肩膀。
你这不是还没死吗?好端端的还站在这里。
要不是为了等你,你觉得我会半夜还在这里守着?苏钦这么一说,谭松柏立马感激涕零地对着他弯腰作揖。
辛苦祖宗了。
恩。
苏钦勉强的点了点头,老脸上面一片愉悦。
因为,难得遇见这么一个知理识趣的小子。
事情处理完了没有?处理完了,那我们可就要回去了。
苏钦提醒……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了。
谭松柏回答。
陛下也已经决定要立即地对发生灾害的地区进行救援。
相信不出十天月,就会有陆陆续续的救援物资到达。
谭松柏说到这里,又非常诚恳地对着苏钦作了一个揖。
祖宗,你这次可是帮了清河镇附近不少的村民啊。
要不是你不让我把你的消息泄露出去,我非得请陛下为你颁一个功德匾!切,老婆子我才不稀罕他的东西。
苏钦嗤之以鼻的说道。
就那糟老头子,就算把东西送到她手上,她也非得给他砸个稀巴烂不可。
切,什么玩意啊!渣男一个!谁会稀罕他的东西?拿他的东西,简直就是脏了他的手!也脏了苏老太婆的身体。
谭松柏细细的观察着苏钦的表情,见她面色不虞,不免猜测道:祖宗,你看起来好像很讨厌神皇陛下。
小子,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苏钦霸气开口。
她就是明目张胆的讨厌神皇,还用得着掩饰吗?他又不是银子,还能谁见了都欢喜。
谭松柏的眼中,不免疑惑。
祖宗,神皇登基之前,也是从流民百姓当中脱颖而出的,难道你以前认识他?苏钦听到这一句话,立马跳脚。
更是出口否认。
谁会认识他?你看我像是认识他的样子吗?苏钦沉了声音。
谭松柏的目光,将苏钦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然后非常认真的点了头。
像!非常像!简直就是!就是个铲铲!苏钦恼怒,直接的一巴掌就拍在了谭松柏的肩膀上。
不要拿老婆子我,跟那个凡人相提并论。
他的名号,不配跟老婆子我并驾齐驱。
连一个断神山都翻不过去的糟老头子,能有什么用处啊!将婆子我的名号,跟他放在一起,简直就是糟蹋。
恩,的确是糟蹋。
谭松柏只能顺着苏钦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到底是谁糟蹋谁,这个就有得说了。
谭松柏回了房间,留了一封书信。
趁着天色黑,苏花花不容易被人发现,直接的就跟着苏钦离开了。
苏花花张着巨大的翅膀,朝着断神山上飞去。
谭松柏的身子,还不足以跨越断神山的屏障。
所以,必须依靠苏钦给他支撑起一个安全的空间。
直到过了断神山,才可以撤掉。
苏花花带着苏钦和谭松柏跨越到了山的那边。
苏钦撤下屏障。
闲得无聊的她,调笑了一句谭松柏。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丞相的儿子,看不出来呀!这个低调,低调。
谭松柏连忙发声。
我就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丞相的儿子,所以才下发到了偏僻的乡镇当县令去。
不然一出生就踩在人家的脑袋上,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委实不好受。
没看出来,你还挺亲民的嘛。
苏钦笑道。
也不全是。
我就是想要走更多的路,感悟更多的人生,见证更多不同的人间沧桑,好历练历练心境。
小子你这想法不错。
苏钦出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