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帆被贝贝认真的劲带的跟着认真了些。
毕竟负责教育工作的,碰见认真的学生心会跟着软一些。
天色渐晚时。
贝贝的手机响起。
瞄了眼点了接听。
你在哪呢?在外面补习。
贝贝道。
向晚:补习?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了。
贝贝看了眼时间开始收拾东西:就在家附近的咖啡馆,马上就走。
这里的确在咖啡馆旁边。
贝贝说着起身背包要走。
前路被拦。
贝贝后知后觉的从钱包里掏出陈峙之前给她装的零钱,一把全递过去:谢谢,老师。
季云帆又气笑了:这就走了?恩,家里人在等着我回去。
贝贝不由分说的将钱塞他掌心,绕开就要走。
手腕被拉住。
你这算什么?嫖鸭子也没这样的吧。
鸭子?贝贝疑惑的皱眉半响:我……季云帆打断:现在非要走?……姐姐都给我打电话了。
季云帆舔了舔后槽牙松手: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放学自己来。
你明天还愿意让我来?手里的票子全是废钱,加在一起折合人民币不过百十来块,但香舍里消费极低,百十来块够大快朵颐七八顿。
既然拿这么多钱求他,便再给她一次机会。
季云帆朝后一步倚墙而站,淡道:明天我不去衔接班,放学后,自己过来。
季云帆用香舍里话教的内容简单又高效。
贝贝开心的眼睛一直放光,朝前示好的抱抱他:谢谢老师,我走啦。
季云帆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被触到的手臂,啧了一声翘了唇。
不止大,还挺软。
贝贝朝着家跑,隔着很远瞧见向晚在路口等她,旁边站着徐白。
突兀的,有些羡慕。
如果做到像向晚姐姐这样有学历有钱有家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养个男朋友每天在旁边陪着自己。
贝贝扬起笑,扑过去抱着向晚开心的一直笑。
向晚:怎么这么高兴?姐姐……贝贝深呼吸:姐姐,我以后要做像你这样的人。
向晚:别别别,你现在这样单单纯纯的就挺好。
不好不好,我要学习,要挣钱,要养男人。
向晚怔了下,瞄了眼旁边脸黑似锅底的徐白,噗嗤一声笑了。
贝贝跟着嘿嘿笑,蹦蹦跳跳的回家,微微顿了些足,看了眼陈峙一直紧闭的房门,一声没吭,开门回家。
小尼姑今天是离开妈妈的第一天。
比贝贝想象中要乖了很多,三个多月的孩子,不哭不闹,按时睡觉喝奶。
贝贝心几乎都要化了。
保姆阿姨抱怨她之前自己亲力亲为的太过,让她总是无所事事怕被辞退,这下总算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了。
贝贝知道她是安慰自己,让她别担心好好上学才这么说的,红了眼圈转移话题:陈峙今天有来看孩子吗?保姆摇头。
贝贝哦了一声,笑嘻嘻的抱着孩子回房间,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的确好好的,和原来一样,是个漂亮的宝宝。
可为什么陈峙却不来看她呢。
明明自己生孩子快死了都不回来,却在听说孩子发烧了,直接坐了直升飞机回来。
贝贝拍拍脸,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都抛开。
笑呵呵的出去吃饭。
……向晚吃饭时细细的问了补习的位置。
贝贝无精打采:就是那个咖啡馆旁边。
自己吗?不是,还有季老师。
向晚凝眉:哪个季老师?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
向晚有些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吃完敲徐白的门:你明天晚上接她的时候打听打听那个姓季的是谁。
徐白想翻白眼,跑着去接她回来被数落了一路子,回来还是没完没了的贝贝。
不高兴的板着脸抠手里辛苦做出来却瞎做没半点用的万能钥匙。
向晚看了他一会,偷瞄了眼外面,进去轻轻的合了门。
朝前走了一步两步,弯腰凑近:这会天还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个电影。
徐白不吱声。
向晚:地下室的影院一次都没开过,我们去吗?徐白挑眉,眼底火光簇簇。
向晚很想一步一个脚印的按着正常人恋爱的步骤走下去,却实在忍不住。
因为徐白不高兴了,向晚很心疼。
但该有的女孩子矜持还是要保持一下。
直起腰咳了咳: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徐白嗖的下跳起来,拽着向晚砰砰的下楼。
到楼下咔嚓一声锁了地下室的门,将人推搡至墙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向晚。
昏暗中看不清晰徐白的眉眼,但呼吸带出的热气却很明显。
一下下的,朝着脸庞凑近。
向晚呼吸随着他的急促也跟着变的急促了起来。
朝前轻轻的靠了靠,低声道:我想让整个香舍里的人都知道你追我。
徐白一下下的亲着她的鼻尖,你那报社的人都知道了。
可时间太短了,人家都说,最长久的婚姻是……时间磨合出来的,徐白……唇畔相贴。
向晚说不出话了,踮脚揽着他的脖子回应。
徐白深深的吻着她,到向晚喘不过气后松开少许,抵着她的额头说话:我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所以……在这里,做夫妻该做的事好不好?不等向晚说话,徐白低头再次吻住她,半响后含糊的挤出话,在外面,我接着追你。
向晚想说话,嘴巴再次被堵住。
气笑了,推开他一些:你想堵我的嘴。
我怕你不同意。
徐白要急死了,抱起她腿前屈,将人架在半空困住,然后扎进了她的怀里:晚晚,你最近睡的好吗?好,从和徐白分房后,一天比一天好。
因为怕他精神病不稳定,半夜梦魇,怕他为了让她不担心,装睡着,所以总是半夜惊醒,不放心的一直盯着他看,而今不怕了。
向晚低低的恩了一声:我房间的门锁坏了。
怀里徐白的脑袋轻微的打起了颤,低低的笑了半响:哦。
你哦什么?向晚羞红了脸。
徐白只是笑,不说话。
向晚自认台阶只能递到这了,但徐白没做到最后。
亲亲腻腻到几乎将她吃透了,却在最后一步时掐着她的腰停住。
喘了半响很煞风景的说:抱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