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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她……三天后就结婚了

2025-04-02 00:46:29

瞧着他铁青的脸色,再加上那紧绷的肢体,左汐丝毫不怀疑,他下一刻也许就会走过来揍她。

想到他竟然要动手打她,左汐原本说着说着没什么感觉,可突然之间便委屈起来。

你不是还为了秦潋,特意找了秦觅这个替身吗?自己做都做了,还怕承认吗?哽咽着喉咙,声音竟也觉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撄。

心里头的委屈与难受,铺天盖地袭来。

一遍遍告诉自己,当初对他的追求对他的爱,早就没了。

现在的这场婚姻,她不过就是闹着玩的,和他一样闹着玩罢了。

可到底,还是没能成功。

付出去的钱尚且还会肉疼呢,何况是感情?寥寥几个月的婚姻生涯,那些朝夕相对的相处不是作假。

她享受了他过美食投喂,也享受过他的温情,甚至还享受过她为了他的牛皮本被水流卷走命悬一线时他的不顾一切偿。

靳司晏,你吻我了。

什么?你说过如果我没有撩你你却主动吻我,那你就是发情的晏宝。

那不是吻,只是安慰,懂?想吻了我之后对我不负责任就直说。

其实有时候,她一直都在想,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如果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那他会碰她?做那种事时,那么得心应手顺其自然?可她也很清楚,男人的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

不像那人那样,理智和感性的天平,会发生倾斜。

*原本还听着左汐在那边对他掷地有声地控诉,明明是一副控诉负心汉的模样。

这会儿,她又柔弱得仿似风一吹便会被刮跑。

靳司晏松开紧握的拳,无奈一叹。

联想到沈卓垣说的话,他总算是明白过了。

左汐还真是因为当年他同意秦觅当女友的事情,认定了他将秦觅当成了秦潋的替身了。

这会儿,算是借题发挥,新帐旧账一块儿算?有关于秦潋和秦觅相似的事情我没和你说,一方面是因为在我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必要。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很可能会发生像现在这样的场面。

你那是做贼心虚!如果真的对秦潋没什么,会这么将两人相似的事情放在心上?抱紧了手里的抱枕,左汐瞪着他。

她的气势很足,唯有她自己知晓,其实这样的歇斯底里,真的很没有必要。

如果一个男人在乎你,自然是能够感受到你的怒意及悲伤。

如果一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再怎么情绪激动,在他眼中都不过是不识大体胡乱吃醋的坏脾气女人罢了。

此刻的她,该是被他列入后者了。

好,那我们先来谈谈秦觅。

相比于左汐的烦躁与激动,靳司晏好脾气地先拧开酒店内贴心放着的矿泉水瓶递过去,喝点水?左汐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没见我怀着孕呢吗?给孕妇喝冷水?得,这是作上了。

拧开瓶盖,靳司晏先喝了一口,又坐到了沙发上,与她对视: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同意秦觅当女友吗?白了他一眼,左汐没有再开口。

这种问题,让她再次重复有意义吗?她刚刚分明已经说过他是特意将秦觅当成了秦潋的替身了。

他对秦潋求而不得,才转而答应了秦觅的追求。

我会让秦觅成为女友,完全是因为你。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瞬间便让空气凝滞,连带着左汐脸上的神色,也呈现了呆滞状态。

靳司晏,你觉得这种玩笑很好笑?不信?男人却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道,那么,我们来说说相比于秦觅对我的追求,你对我都做了什么吧。

跟踪、偷窥、私闯民宅、爬/床,力求和别人的追求相比与众不同,你便格外独树一帜。

这条条列下来,哪一样不是对我的严重***扰?被靳司晏这般将她当年做过的蠢事给道出来,左汐立刻便有些耐不住面子了:那是我当年太傻!能别旧事重提吗?话说你确定你说的是我?不是脸盲症不记得我的脸,顺便也分辨不出哪些是我干过的事情了吗?没办法,你的案例太典型,想要不区分出来都难。

从记忆中搜索出她当年的脸很难,但他却可以凭借着脑细胞,轻易地判断出哪些是她干的。

那么特立独行的追求,也就只有她能够干得出来了。

左汐脸色微囧。

她原本还格外庆幸他有脸盲症,记不得以前的她干了些什么蠢事。

可偏偏,人家即使记忆里不记得她的脸,偏偏就是从记忆库里搜到了她对他做过的那些蠢事。

魂淡啊!记忆里用不用这么好啊?分析能力用不用这么强啊?那些蠢事,就不能是别的追求他的女生做的吗?非得将它们想象成是她干的!脸色绷不住,左汐还是硬撑着:就算是,又怎么样?这和他让秦觅当他女友有关系?恭喜你,因为这些,你让我彻底记住你了,甚至想要知道你追求的底线是什么。

反讽!特么的绝对是对她赤果果的讽刺!左汐将抱枕朝他丢过去:也恭喜你,有荣幸得到本姑娘的追求!轻轻巧巧地接住,靳司晏唇角一勾:同喜。

还记得那会儿秦觅生日吗?我去了。

是啊,你对她多么与众不同啊,人家一生日,你就巴巴地上门去给她庆生了。

左汐出口的声音有点阴阳怪气。

梁艳芹将她的宠爱全部都给了秦觅,连带着过生日,她每年都活在秦觅的阴影中,让她怎么不气?其实那天……犹豫了一下,靳司晏沉沉开口,那天我会去,是因为我以为那是你的生日趴。

而且,我也不是没准备礼物,而是准备的礼物是送你的。

所以,才会随意摘下腕表给秦觅充了数。

这样的事实真相,让左汐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回想起那会儿的情景,似乎他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真。

那天下着细雨,靳司晏将伞放到门口。

瞧见正拿着个勺子挖猕猴桃的她,他动作微顿,磁性的嗓音醇厚似润泽了雨露:你生日提前了?眼神深邃,他的手插在大衣口袋里。

嘴里塞着果肉,左汐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话:没……没啊……送礼物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爱热闹的主。

尤其在知道秦觅请来了自己苦追不得的明恋对象时,更加起哄要瞧瞧他究竟送了什么礼。

后者的手探入大衣口袋,在所有人以为他会掏出什么珍贵的礼物时,他则略显遗憾地说道:我好像……忘记准备了。

脸上,却没有任何尴尬之色。

然后,举止大方地将手上的一款腕表摘了下来,充了数。

这一切,似乎都昭示着,靳司晏说的话,不假。

他当时应该真的是以为她过生日,也为她准备了生日礼物。

而那份礼物,应该就放在他的大衣口袋内。

*良久,左汐只是呐呐出声:靳司晏,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那会儿对我的追求已经有了反应?以为是我生日趴,所以特意赶来为我庆生?斟酌着措辞,靳司晏徐徐点头:可以这么说。

说谎!如果真是这样,第二天你还会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承认和秦觅确定关系了?真以为她眼瞎啊?以为所有人眼瞎啊?他们一个生日趴就你侬我侬情比金坚了,这感情特么这么好培养?那就得问问你那天晚上对我做了些什么了?我能对你做什……话还没说完,左汐脑中闪过某些香艳的片段,霎时,嘴巴张开着,却发不出声了。

那会儿她恼着呢,对于梁艳芹的埋怨,对于秦觅的恼恨,甚至还有对靳司晏来参加秦觅生日趴的不快,都让她负面情绪爆棚,所以就难免多喝了些。

酒醉壮人胆,一堆人留宿在海边别墅,她也就摸到靳司晏的房间去了。

然后,趁着他酒醉对他霸王硬上弓,扒了他衣服……当然,她可是有道德的守法公民,还给他留了一条遮羞布。

浑身上下,他一条子弹内/裤,身材格外好,胸肌腹肌让人爱不释手。

当然,她也不厚道地摸了一把过足了瘾。

过完瘾之后,她便不干了。

凭什么上天要给予他这样的优待啊?这个魂淡竟然敢无视她的追求,转而对秦觅示好。

坚决不能原谅!于是乎,手便在他身上作乱,东掐一下西掐一下,力度是完全发了狠。

醉酒沉睡的男人因为疼痛拧紧了眉头,有醒来的趋势。

青紫的痕迹,还颇有点吻/痕的意味,就这般被报复性地留了下来。

左汐还特别不厚道地给他拍照留念了。

只不过她原本便有些醉意朦胧,拍照的时候手拿捏不稳,手机便掉到了床上。

她醉态尽显,手掌在床上摸来摸去。

这不摸还好,一摸,便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一个尾巴。

她眯着眼仔细瞧了瞧那处,竟还傻兮兮地笑了起来:靳司晏,你难不成是只男狐狸?竟然还长尾巴了?摇摇晃晃地垫着那根尾巴想要站起来,她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你的狐狸尾巴这么短?是被人给割断了一部分吗?说话间,她只觉得手掌握着的尾巴竟然往她掌心挺了挺,似乎变大了?还烫得厉害?还是她的错觉?不信邪的,她又加入一只手,使劲握住它。

哼!可不能让他的狐狸尾巴给逃了!他可是男狐狸呢。

直到从外头传来声响,左汐才觉得不能久留。

模模糊糊中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手机,赶忙溜之大吉。

自然,因着她的逗弄,靳司晏的某处,便一直挺立着,无论如何都下不去。

*这种事,醉酒的时候是完全不可能意识到。

等到清醒过来了,左汐是完全明白自己干了件大蠢事。

她竟然趁着酒醉去对人家性/***/扰了!自然,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如今,被靳司晏这个当事人给戳破,左汐还是有些面上无光。

可她还是硬着脖子据理力争:虽然我那天晚上残害了你的身心……但……但你也有欺负我啊!你的兄弟可是一直都顶着我呢,害我以为那只不过是你的狐狸尾巴。

所以,我们扯平了,你……你不能追究我的责任……好一个扯平。

如果是六年前靳司晏听到这话,估计会直接给她一个凉薄的眼神。

可如今听到这话,他眼角眉梢展开一抹惆怅:怎么能算扯平?该负的责任总得负一下吧?别故意扯开话题!脸红脖子粗,左汐将他怀里的抱枕给重新夺了回来。

仿佛找回了自己的防御武器,气势重新回了来。

你觉得,你都这样对我实施暴力行为了,身上青紫一片,还拍照留念,甚至还让我的某处久久挺立。

这样疯狂的你,我还敢让你继续靠近?靳司晏醇厚的嗓音发酵着独属于他的温度,左汐,你和秦觅不和,那是我们私底下都知道的事情。

只有接受了她,我才能干脆利落地摆脱你。

所以,他这是将她给当成了一个变/态,利用秦觅来摆脱她?左汐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冤枉的。

好不容易逞强当了一次女土匪,在他眼里就成了变/态了。

不过……他说的,似乎也挺有道理的。

换位思考,有个男的如果那样疯狂地追求她,甚至还趁着她酒醉昏迷对她做尽丑事,她不吓死才怪。

肯定也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摆脱那样的变/态男。

靳司晏的做法,倒也可以理解。

难不成,他真的不是因为秦觅和秦潋相像,才同意和她交往的?真的是她误会了他?好,就算你和秦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秦潋呢?你否决得了你对她的感情吗?归根究底,她最在意的,唯有秦潋。

靳司晏对秦觅没有感情,她其实根本就不在乎。

但靳司晏对秦潋是不同的,而秦觅和秦潋又有几分相像,这才让她浑身不舒服。

我和她,永远都只有兄弟之情。

眸光中的神色坚定,靳司晏灼灼望向她,别胡思乱想。

你让我别胡思乱想,好!那你告诉我,你吻她了是不是,你让她碰你的那儿了是不是?都这样了,还怎么不让我胡思乱想?左汐指的,自然是匿名人士发送到她手机上的那张靳司晏被个女人从身后握住命/根子的照片。

而靳司晏,却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雨夜,他在公寓楼下和秦潋拥吻的那一幕。

有些东西,根本就无法解释。

他没有吻秦潋,可她确实是吻了他。

他没有碰秦潋,可秦潋,确实是碰了他。

他的默认,让左汐更加确定了他和秦潋之间的牵扯不断。

她将收缴过来的抱枕再次朝他一扔:靳司晏你好脏!几个大步,人已经朝着卧室钻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紧。

只留下靳司晏坐在客厅沙发上,这一次,再没有接住抱枕,而是任由它不痛不痒地砸在身上。

他的目光沉寂,仿似有万般无奈。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没有多余的房间,这小女人也不会放他进去睡。

看来晚上得在客厅内将就一夜了。

拨号:Abel,将我行李箱拿过来。

*一夜缱绻,女人白皙嫩滑的裸背在偌大的床上呈现。

鼻尖充斥着什么,睡梦中的她突然咳嗽出声。

眼,也随之徐徐睁开。

抱歉,忘了你有气管病,闻不惯烟味了。

元琛安一把掐灭手上的烟,几步走向窗边,打开窗,让烟味散尽。

雨后天晴,窗外阳光大好。

光线斜射入内,打在元琛安只穿了一件睡袍的身上,竟带着几分玄幻。

一时之间,秦潋竟分不出现实还是梦境。

咳嗽止住了,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上他的脸。

当她意识到什么之后,突然放声尖叫——啊!——*左汐来G城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为了大黄,另一个,是想要从元琛安那里更多地了解一些靳司晏和秦潋的感情。

只不过现在看来,她根本就不需要向元琛安打听了。

靳司晏,已然默认了一切。

第二天,左汐便坐上了回H城的高铁。

临时订不到机票,她只能选择了高铁。

只不过,她轻装简行,就是为了躲开靳司晏,让他以为她不会离开。

结果他竟然一直对她寸步不离,甚至还跟着她买了同一辆去H城的高铁票。

男人见她脸上的别扭,反倒是朝着她一挑眉,唇角弧度扬了扬。

幼稚!她转过脸,刷身份证验票,直接坐扶梯下了楼。

看靳司晏还远远地被落在后头,她松了一口气。

始发站是G城,高铁已经停在一边,左汐按照自己的车厢和座位号坐好,静待启动。

冷不防手机响了响,她差点以为靳司晏故意打电话过来追问她那节车厢。

是……洛薇儿?左小汐,告诉你一件事,秦觅她……三天后就结婚了。

妈的一个怀着个野/种的不贞不洁女人竟然还有人愿意娶,真是日了狗了!第196章 解释不通那张照片被p了不止一次的事实和洛薇儿一通电话下来,左汐才知道短短几天,事情又发生了一番变故。

原本秦觅被查出怀孕,梁艳芹女士便逼问她孩子的生父是谁,想要迅速将她给嫁出去。

结果秦觅则死活不说,还偷偷摸摸打算去打掉孩子。

这会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男人,居然打算娶了秦觅,连当便宜爹地都愿意。

自然,从洛薇儿的小道消息来看,这个便宜爹地应该不是孩子的真正父亲。

总之一句话,一直追在靳司晏屁股后头的秦觅因为有男人愿意当冤大头娶了她,突然之间不打算流掉这个孩子了。

而且三天后就会和男人步入婚姻殿堂撄。

至于这个愿意娶她的男人是谁,则成了一个谜。

男人的身份似乎比较隐晦,即使婚礼都布置起来了,但依旧没有对他过多的传言偿。

对于这个愿意娶秦觅的男人,左汐是要给他双手点赞的。

当然,也希望他自求多福。

可另一方面,她却是心塞的。

秦觅的母亲早亡,她的父亲在疗养院生活不能自理。

她结婚的事宜,竟是由梁艳芹这个与她非亲非故的人来操持的。

她的母亲,为了初恋情人的孩子忙前忙后。

再联想到自己……她的婚礼,她可会尽心?想想,也不可能呵。

而且,她恐怕,永远都不会有婚礼了。

若是离婚,倒是可以办一桌热热闹闹的离婚宴,昭告天下。

被梁艳芹伤得有多深,左汐便有多么脆弱。

摩挲着手机,手指隔着屏幕触及左光耀的号码,迟迟没有按下去。

良久,她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左老头,你闺女马上就要重新回到你怀抱了ヾ(=▽=)ノ】特意卖萌地添上了颜表情。

没想到自家老爹回复的速度也是惊人。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们,竟然也学会了耍宝。

【靳司晏都回来好几天了你还待在温哥华陪人家奶奶,把我这个老爹放在哪里了?(╯‵□′)╯︵┻━┻】依样画葫芦,居然给左汐发了一个掀桌的表情过来。

左汐哭笑不得。

不错啊,左老头学年轻人那一套倒是学得快。

【这不是知道错了,赶紧回来向你赔罪了吗?~\\(≧▽≦)/~啦啦啦】【少耍贫,报航班信息。

】老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左汐忙快速发过去一行字。

【飞机马上起飞了,我落地了再联系你哈。

】发送成功之后,心虚地立马关了机。

大大地喘了口气,她虚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才觉得心落了地。

好险。

和你老爹谎报军情,做坏事差点被拆穿?斜刺里一道戏谑的嗓音,竟是来自于身旁的人。

太过于熟悉的醇厚声音,左汐几乎是转过脑袋便问: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她坐的是靠窗的位置。

她刚刚坐进来的时候看的分明,靠近过道的座椅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可现在呢?人不见了,靳司晏反倒取而代之。

不过就是和别人调换了座位而已,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双眸锁住她的,靳司晏笑得一脸无害,更何况,老公和老婆坐一块,应该无可厚非吧?还真是……强词夺理!左汐将脸转向窗外,不打算理会他。

高铁启动,从徐徐发动到提速,经历的时间也不过几秒,最终成功到达一个匀速度。

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左汐刻意忽略旁边的人。

只不过,一直对着窗外也极为无聊,有心想要做点其他事打发时间,这才发现手机刚刚已经被她关机了。

她重新开机,不期然,收到了左光耀的短信。

【到机场了给我打电话。

】哎,头疼,一个谎言,得用多个谎言来弥补。

左汐并没有再回复,而是无聊地开始玩手机。

嗯……手指一点,便登陆进了微博。

距离她前一条微博的发送时间,也不过二十几个小时而已。

昨天她发了一条打算改微博名的消息,结果底下便是一阵嚷嚷,扬言是否在为撒狗粮而做的铺垫。

很大一部分吃瓜群众根本就不信,毕竟她用了这个微博名足足六年多。

在底下各种秀一个人的恩爱。

当她和靳司晏成功在一起之后,这才开始秀两个人的恩爱。

如今,说放弃这个号就放弃?一条条留言和艾特的信息层出不穷,左汐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

然后,便瞧见了靳司晏的转发及评论。

靳司晏V:想换什么?【微笑】/靳司晏他老婆V:我在想,是不是该换个微博名了。

靳司晏的微博号从开通至今,也就寥寥四五条微博。

还全都是有关于她的。

这则转发的微博,虽然最后他特意用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可左汐分明便感受到了赤果果的威胁。

他底下的真爱粉,明显也是洞穿了事实真相,一个个表示不干了。

大有揭竿而起讨伐左汐的迹象。

当然,也有不少酸葡萄心理的粉丝,纷纷表示男神这是生气了,虎摸他亲亲他,安慰他如果他老婆不想要这个微博名,他们不介意取而代之。

各种言论,不一而足。

左汐瞧着他微博底下的闹腾劲,肩膀耸动。

还真是,闲的蛋疼!人家都已经是已婚男人了,竟然还迷得他不要不要的,到底懂不懂女人的矜持啊?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啊?呵……明明是心里的轻哼,结果一不小心,左汐就哼出了声,大有不解气的意味。

旁边的男人原本便注意着她的面部表情,眉眼清冽,静静地任由她玩着手机。

这会儿,倒是对她的轻哼感兴趣起来。

仗着身高优势,目光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他徐徐开口:亲爱的靳司晏他老婆,是谁惹你不痛快了?什么叫亲爱的靳司晏他老婆?这是往他自个儿脸上贴金吗?左汐白了一眼:你。

简明扼要。

想要改名是我的事,你没事转发我的微博凑什么热闹?你故意发那样的微博,不就是为了让人看到吗?我看到了,自然也得表达出我的意见。

询问询问自己老婆打算改什么名,应该不为过吧?唇畔的笑柔和,俊脸和煦如风。

当初对什么事都显得过于淡漠的男人,这会儿,却显得格外能够让人亲近。

左汐瞧着他,良久,动了动手指。

靳司晏他老婆V:你祖宗。

/靳司晏V:想换什么?【微笑】/靳司晏他老婆V:我在想,是不是该换个微博名了。

嘴角抽了抽,靳司晏瞧着她的动作,颇感无奈。

是不是,有些幼稚了?我祖宗的话一个个年龄都过百了,你确定?自然是没有得来某个怒火小女人的回答,靳司晏但见她飞快地提交了改名申请。

而她的微博名,似乎是——左汐?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没有任何的赘述。

没来由的,靳司晏安下了心。

不是什么靳司晏他前任老婆,靳司晏他前妻就好。

真打算继续和我冷战下去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非得这么较真和我去计较那些事?那些事都是发生在他和她还没结婚前的,这么翻旧账,他还真是承受不起。

可另一方面,他却也有着自己的心神恍惚。

如果说那一个雨夜,他很确定他和秦潋没什么,他也没有对她情动。

那么,那个火树银花的夜晚,他主动吻她,又算是什么?那张被左汐认定了是他和秦觅拥吻的照片,脸盲症作祟,他一直都拼凑不出来女人那张被他亲吻的脸。

可当时他所经历的感觉,不是作假。

那样突如其来的性/冲动,那样想要将一个人完全地融入他体内的急切动作……经技术鉴定,那张照片经历了不止一次的ps,左汐将秦觅的头像换成了自己。

而从徐天齐师弟自己研发的软件中,得出的结论是,照片女主角,是秦潋。

那般阴暗的环境下,左汐将秦潋错看成了秦觅,以为他和她擦枪走火,最后自己将女主角p成了自己。

如果照片女主角真的是秦潋,解释不通那张照片被p了不止一次的事实。

可若不是秦潋……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

所以,他可以很痛快地否认那一年的雨夜在秦潋楼下等她时的激/情,却无法否认那一年的火树银花夜他和她的缠/绵。

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

一个是没有任何情/欲,一个是含有浓烈的情/欲。

性质完全不同。

---题外话---照片的悬念,在之前技术鉴定得出结果之后,靳司晏便刻意不愿意想起了。

如今他和秦潋的问题被左汐重新翻了出来,让他又不得不正视起来。

谢谢某位亲一下子送了两百多朵花,被幸福泡泡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