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站了不少三姑六婆,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叫张婶走上前,苦口婆心:赵西音,你在周家遭什么罪了?你告诉村儿里人,我们一定帮你撑腰。
赵西音不觉疑惑,自己才刚回来了一天,而且也没说两家的事,她们怎么全知道了?果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夜离开的苏菀。
苏菀这时也走了上来,像是要给她撑腰。
西音,你娘去世,爹出国,我们村里的人就是你的爹娘,你受了什么委屈,要连夜把儿子从婆家带回来,告诉大家吧。
原来是这朵白莲花挑事。
前世就是因为她告诉村里的人,说自己在外有人了,所以导致自己臭名昭著。
赵西音想到此收起了眼底的锋芒,佯装可怜。
菀菀,你说什么呢?不是你告诉我,你和我家男人真心相爱,让我和松柏回村儿的吗?!此话一落,周围忽然一派寂静。
但没多久,众人便异样地看向苏菀,小声讨论:还是个姑娘家,怎么做这种事儿?苏菀一张脸犹如菜色。
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准备解释,赵西音截住了她的话。
大家不要怪菀菀,我想她也是情不由己,菀菀你不用担心,我和松柏不会碍你和启深的路。
前世苏菀说的话,她现在尽数奉还!此事坐实,各位看热闹的纷纷指责苏菀,一众人谈论着离开。
赵西音看着苏菀如同斗败的公鸡落荒而逃,不觉扬眉,她转身去准备早饭。
可下一秒就对上了周启深深邃的眼眸。
周启深手中提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吃的和用的,笔挺的身形就站在不远处的桦树下。
你不是走了吗?赵西音不知道他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没。
周启深冷漠地从她身旁走过,淡声回了一句:凌晨搭车去了一趟县城,给你和松柏买了些用品和吃的。
他将两大袋的东西放在一木桌上。
谢谢。
赵西音从善如流将东西清理放进橱柜中。
周启深看着她忙前忙后,就是不提刚才的事,他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赵西音手一顿:什么?赵西音,你我的事为什么要牵连别人?你知道名誉对一个未婚女性有多重要吗?周启深字字不吐脏言,却字字诛心。
他没有问为什么会有一群看戏的老婆子围在赵家,只问赵西音为什么要牵连苏菀。
赵西音喉间一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大早带着一群人来我家,质问我为什么要回娘家。
周启深一愣,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难道她错了?你不是无缘无故带着松柏离家出走?外面暖风都吹不散他话中的冷意。
赵西音眼尾不觉红了一片,正要叫他滚。
这时松柏自己穿衣服起来了,他揉着眼睛。
嗲嗲,娘,你们在吵架吗?乖孩子都不吵架的。
赵西音忙收敛神色,去抱他:松柏,我们没有吵架,你饿了吧,娘给你做吃的。
话落,她无视周启深去到灶房。
周启深一个人站在原地,眸色复杂。
直到夜里他都没有离开,外面燥热的厉害。
屋内更甚。
赵西音哄着儿子睡后,就听到外面周启深洗凉水澡的声音。
她正想把男人关外面,手才放在门上,周启深就回来了,湿热的大掌一把握住了肩膀,视线灼热。
你放开。
赵西音本能想抽出手。
周启深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湿的,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性感:赵西音,你也够了。
话落,他长臂一揽,将女人整个抱了起来。
年轻时候的周启深果然和三十年后不一样,不会克制,也不懂柔情,更不再是君子。
赵西音想挣扎反抗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男人的手熟练地拨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