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景渊激动地上前, 爱妃呀,你今日怎么如此有雅兴?本王很是惊喜呀。
他刚想伸手去拉爱妃的手,姜玉鸢就默默摇头表示拒绝,复又围绕着他跳起舞来。
旖旎暧昧的烛光下, 一位美人儿身着精巧的舞衣围着自己翩翩起舞, 眉间的红莲印记栩栩如生, 阵阵体香盈入鼻尖, 美人脚上带着的金铃铛泠泠作响,伴着美人的舞姿随风而动。
这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呀。
萧景渊自问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铁定忍不了。
强忍着等着爱妃把舞跳过大半,萧景渊伸手就是一抱,这温香暖玉一在手, 萧景渊就觉得自己此生真是圆满了呀。
殿下,喜欢妾身今日的这支舞吗?姜玉鸢被萧景渊抱在怀里还不死心的追问,这支红莲舞她可是背着萧景渊偷偷练了好久,就想着什么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身为一名合格的宠妃自然得经常给男人新鲜的花样瞧的。
看着身下萧景渊急色的样子,姜玉鸢连忙出声追问,要不然让这狗男人一顿骚操作下来,她到时候肯定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美, 美极了,爱妃今日的舞算是跳到本王心里了,萧景渊急迫地撕着姜玉鸢身上的舞衣。
诶呦殿下你轻点呀, 这衣裳我可是派人精心定制的, 几个绣娘连夜才把这件舞衣绣出来的, 妾身可还想着下次再穿给王爷您看呢。
姜玉鸢实在是喜欢身上的这件舞衣,难得做到自己心坎上了,她实在是不想因着狗男人粗暴的动作毁了这件衣衫。
既然爱妃你喜欢本王下次去寻宫里的绣娘给你再做上几件好不好?萧景渊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 他原本也不是如此急色的人呀,先前没见着爱妃还好,这猛的一见到姜玉鸢,他体内的洪荒之力就有些刹不住脚了。
殿下您今日实在是很奇怪呀。
姜玉鸢忍着脖间狗男人像个大狗狗一样蹭来蹭去的动作,努力伸出手摸了摸萧景渊的额头,嘶——别咬她呀,下口轻点不成?这男人此刻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这还张嘴咬上了。
姜玉鸢觉得自己脖子那块已经是伤痕累累了,怕是要被咬青了。
听着耳边萧景渊沉重的呼吸,姜玉鸢此时终于发现不对,这狗男人虽然平时对她的身子爱不释手,可也没有如此急迫的情况呀。
殿下您今日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姜玉鸢小心地出声试探道。
特殊的东西?本王,萧景渊此时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想要喷泄而出。
特殊的?本王今日回府前还好好的,回府后,对了,本王在王妃那里喝了一盅药,王妃说那是补身子的呀。
本王喝了这么久了,原先也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呀。
萧景渊强忍着身体的冲动向着姜玉鸢解释道,爱妃,好鸢娘,快帮帮本王,本王真的好难受,本王忍不住了。
快!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玉鸢的脖子上。
好嘛,姜玉鸢这会儿算是破案了,怪不得狗男人每次来她这儿都精力十足,她还以为这男人是天生异禀,系统也说了,这少年人火气就是旺,叫她多担待些。
原来是王瑜兰那女人在背后搞鬼呀。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坑,把王爷补好了送到她床上是什么道理?真是莫名其妙。
姜玉鸢百思不得其解。
王瑜兰要是知道姜玉鸢心里此刻是如此想的,她怕是要大呼冤枉了呀。
自己辛辛苦苦地找寻药方积极备孕,派人精心给王爷炖好药,就是想着夫妻二人齐心协力积极备孕,好早日生下王妃的继承人来。
她哪知道王爷这药喝倒是喝了,他却总是不留房呀。
每次瞧着王爷乖乖把药喝了王瑜兰都是一脸的欣慰,可这十次里面能有两次留在自己房里王瑜兰都觉着自己该烧高香了。
可任她本事再大,她能管住王爷的人吗?就算她知道王爷又冲着栖鸾阁去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呀?她难道能说王爷您别去宠幸侧妃了,多陪陪妾身?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脸。
再说这大燕朝自古以来就主张娶妻娶贤,她一个堂堂亲王妃的王妃,身为丈夫的正妻她怎么能像姜玉鸢那般不知羞耻地争宠呢?这一点都不符合大燕朝对主母的要求。
王瑜兰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一边熬药,一边祈祷丈夫良心发现多在自己这里留夜,难道她想便宜姜玉鸢那个贱女人不成?可她要是不熬药,怕是连一点的机会都没有了。
自己这嫁进王府也快半年了,肚子却还没有半点动静。
每次回娘家的时候娘亲都会旁敲侧击的问自己怀孕了没有,她每次从娘家回王府都是带着厚厚一叠药方回来的。
可这药也熬了,孩子却还没个影儿,王瑜兰只能告诉自己等吧,等缘分什么时候能来,等有哪个孩子愿意投生到她的肚子里。
这边在药力的加持下,萧景渊和姜玉鸢是好一番翻云覆雨鸳鸯交颈,抵死缠绵过后,萧景渊揽着姜玉鸢嫩滑的身子,这才有精力去回想自己今日的反常之处。
他是极不想怀疑王妃的,王妃虽然在小事上是有些争风吃醋,可在大事方面她是一向没有半点含糊的。
再加上自己偏爱侧妃,常在侧妃房内留宿一事,萧景渊总觉着自己对王妃有太多亏欠,平日里王妃有哪里做的不太合适的地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
萧景渊回想着王妃往日里的行为,再想想自己今日的遭遇,看来他还是对王妃太过宽容了些呀。
今日王妃给他下的是助兴药,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的先不提。
可来日呢,来日王妃要是对着王府里哪个主子有了坏心,届时害死了人那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吗?王妃今日的举动实在是触碰到萧景渊的底线了。
再不能如此放纵王妃了,萧景渊在心里暗下决心,看来是时候收一收王妃的权柄了,免得再生出什么大的祸端来。
萧景渊在心中一通思量,面上却没有显现出什么来,他怀抱着美人轻声安抚,姜玉鸢经过今日之事也明白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聪明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多问,姜玉鸢在此刻乖乖闭上了嘴,陪着身边的狗男人一夜到天明。
翌日,萧景渊特意寻了个机会想王瑜兰的院落里走去,他示意身边的侍从可以先去通告一番。
当真?真是这么说的?王瑜兰身边伺候的嬷嬷一连确认了好几遍,这王爷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难得今日居然不用娘娘去请就主动来了。
她要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娘娘。
嬷嬷加快脚步飞奔到了王瑜兰身边。
嬷嬷你可不要骗我,今日这是什么风儿呀,把王爷这个大忙人居然给吹过来了?王瑜兰放下手中的账单笑着说,她摆明了是不信,这都放了她多少回鸽子了?回回说王爷回来王爷回来,可每次她等来的却只有失望,每次听到王爷转到去栖鸾阁的消息她的心都跟被针扎了一样疼。
她王瑜兰跟姜玉鸢比起来也不差呀,王爷怎的就不能回头看看她呀。
难道姜玉鸢入府前夫妻二人的恩爱场面都是她一人臆想出来的不成?娘娘,老奴今日可真没有诓您,是王爷身边得力的下人亲口传过来的消息,您还是赶快换上一件衣衫好好打扮一番吧。
嬷嬷苦口婆心地劝道。
她真的是不想看着自家娘娘再如此颓废下去了。
当年那个在府里意气风发的姑娘似乎只活在她的记忆里一样,这才短短的半年呀,自家娘娘就被磋磨成这幅样子了,她一个做下人的瞧着都心疼呀。
娘娘,难得王爷今日想开了,您可不能叫王爷失望呀,还是吩咐白露她们好好为您装扮一番吧。
女为悦己者容,王爷瞧见您如此上心,定然会感动的,您再放软个姿态,今日把王爷成功留下来,您期盼已久的小世子这不就来了吗?嬷嬷是绞尽脑汁地劝着自家跟自己别劲的娘娘,就盼着她能听得进劝,好生收拾一番自己。
那我今日就听一会嬷嬷的,快叫那几个丫头过来,我记着我院里好像还有件藕荷色镂花的襦裙,你快叫人把它给我翻出来,我想穿那件。
好好好,老奴这就去,娘娘您果然是有眼光,那可是太太亲自为您挑下的,您穿了那一件衣服一定衬得您气色好。
老奴这就吩咐她们赶快去寻。
嬷嬷眼瞧着自己劝动了娘娘,连忙乐颠颠地跑去寻人。
王瑜兰走到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糟是不是?记得当年也有人赞我生的好,就像枝头新开的栀子花一样清香,我还是有人能够欣赏的对不对?她拉开梳妆匣中的暗格,翻出了一支珍藏多年的玉兰簪,这支簪子虽然做工不是那么精细,可能看出做簪子的人是下了一番工夫的,簪子的棱棱角角都被人细细磨平了。
王瑜兰爱惜的拿着簪子看了看,举起的手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将簪子插在自己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