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说错话,舒夏赶紧呸!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啊呸,该打!江晚柠不在意,笑下说:又不是我请的不要保镖,一定要对我负责任,他是消防,又不是刑警,他要是陆警官,说不定还真能对我贴身保护了。
所以,他担心又能怎样,总不至于什么都不做,整天守着我。
要真那样,他不会疯,我也会疯的。
何况,我也不想把他卷进来。
江晚柠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对方想置她于死地,就很难保证不会对傅砚同样的下手。
江晚柠不想因为自己,把傅砚也害了。
舒夏叹气,太吓人了,简直丧心病狂没人性啊!我听陆凌招说,傅砚也不让你回来住你自个的房子。
江晚柠:嗯,他觉得不安全,也不让我再回江家。
舒夏问:那你现在在哪儿?江晚柠:江家。
舒夏:……江晚柠说:我回家来拿东西的,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拿走。
舒夏担心,叮嘱说:柠柠,不要乱喝水,东西也不要吃,哪怕是水果。
还有你那个后妈和妹妹,我总觉得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一定要小心!江晚柠笑了下。
好。
我会注意。
打完电话进屋里,碰到从厨房出来的江晚柔,看到江晚柠,江晚柔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冷哼。
还有脸回来,有些人就是讨厌,没有自知之明。
江晚柠态度冷淡:让开!江晚柔偏不让。
盯着江晚柠,眼神犀利,看了一会儿轻笑,她奚落着说:江晚柠,你真以为你很受欢迎,大家都很疼你爱你吗?如果是这样,又怎么会有那次大暴雨,你深夜困在车里昏迷,差点死了的事?你以为是我妈害的你吗?我们可没这么大本事,虽然,是希望你消失的。
江晚柠目光犀利几分。
听出言外之意,你什么意思?江晚柔笑笑,才不会告诉江晚柠,她无意中发现的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晚柠,以前我嫉妒你。
现在开始,不了,我开始同情你,觉得你可怜极了!真的,我突然觉得,你很可怜,真的好可怜啊。
你还不知道,你有多可怜吧?江晚柔盯着江晚柠高傲冷艳,美的动人心魄的一张脸,古怪的笑起来。
咯咯咯……笑得江晚柠头皮发麻。
江晚柔,别惹我,想死说一声。
江晚柠肚子疼,情绪也不怎么好,江晚柔偏偏激她,江晚柔,之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别脸伸过来找打!再犯贱一个,我薅秃你本来就没几根的头发。
丑人多作怪,跟一只苍蝇一样,总是自讨没趣的在人眼前蹦跶!想蹦,就去周云深面前好好的刷存在感。
江晚柔愤怒:你说谁是苍蝇?!江晚柠冷哼声,伸手往空气中一抓,再做个狠狠往下扯的动作,江晚柔怕了。
提到头发,江晚柔才觉得怵。
薅头发最疼了!江晚柠动手,一定会往狠了薅的!江晚柔后退好几步,恶狠狠的瞪了江晚柠一眼,打不过就跑的架势。
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手上拿着水果刀,有意无意在手上比划,吓江晚柠。
江晚柠准备去找江苏南。
要走属于她名下的资产。
江晚柠,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江晚柠懒得搭理,脚步没停,径直的上楼,无视江晚柔。
江晚柠,难道你不想知道,想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是谁?江晚柠闻言,停下来。
她转过身,冷情的看着江晚柔。
江晚柔笑了笑。
突然说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江晚柠,你离二十五岁还差两年,你可要小心一些咯。
该吃吃,该喝喝,反正……江晚柔没再说下去。
反正,有没有明天,哪天有意外,这谁知道呢?因为,不会有人想要江晚柠活那么久。
让她活到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江晚柠,要么疯着活,要么死。
这就是江晚柠的命。
不过,江晚柔没必要告诉江晚柠。
江晚柠是疯是死,跟她有什么关系?疯了死了才好。
从小斗到大,看不顺眼又讨厌的人,要是真的没了,才好。
江家产业,也能多分到自己头上。
江晚柔把刀插在苹果上,指了指苹果,对江晚柠挑衅,别得瑟,江晚柠,早晚有一天,你就跟这个苹果一样,被一劈两半卡擦的分裂,成了一个烂苹果。
你会一无所有的!江晚柠!江晚柠面无表情,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盯江晚柔两秒,冷漠移开目光。
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