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啊。
甄意笑得眉眼弯弯,看着江晚柠,怎么看怎么喜欢,觉得柠柠人漂亮,嘴也甜。
再看看傅砚,眼神里止不住的嫌弃。
他的老婆那么美,还可可爱爱。
怎么傅砚就这么讨厌呐!叫声嫂子怎么啦,小气鬼,不叫就不叫吧!不叫,她也是他亲大哥的老婆。
嘿嘿。
以后由不得他不叫,走着瞧!甄意亲昵的拉着江晚柠的手,嘿嘿你叫我嫂子多不好意思,感觉怪怪的。
叫我意意就好啦,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妯娌好像。
哥哥的妻子和弟弟的妻子,关系就是妯娌。
傅砚瞥甄意一眼,冷哼:怎么我老婆叫你,你就不好意思。
我叫你,就理所当然?甄意仰着小脸,理直气壮,你老婆踹我了吗?傅砚:……要不是他大哥的女人,他一脚把人踹出屋去。
甄意看着江晚柠,你可真漂亮,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在想,这是从哪个地方下凡的大美人。
这么美好的仙女,怎么跟了一个冷凶冷凶的坏蛋呢。
说着,就开始告状,我叫你柠柠吧,柠柠,你老公帅是可帅,就是凶。
傅砚懒得搭理甄意,勾住栗顿肩膀,到一旁说话。
江晚柠哪里不明白傅砚想干什么。
估计看到栗顿口袋里的烟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烟抽的有点凶了?甄意和江晚柠都是千金,年龄又相差无几,几乎很快就打的水深火热,跟亲姐妹似的。
江晚柠问:傅砚踹过你?甄意回答,踹过,把我踹地上哭了好久呢,我这人记性好,记仇,一直都没忘这仇。
江晚柠挺纳闷傅砚竟然会踹女人,想到那画面不由得轻笑下,他什么时候踹你的?甄意想了想,大概,十几年前?江晚柠:……喔。
还真早。
记性不错。
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室外,两个大男人站在树下抽烟。
栗顿抖了抖烟,看傅砚,怎么,有老婆了还心情不好?借烟消愁?栗顿贱兮兮的凑过去,跟陆凌昭有的一拼。
砚,外面有情况?瞧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咋地,难道是外边的小情人一个不小心,有你的孩子了?傅砚一脚踢过去,滚蛋。
栗顿啧啧,你看,急了急了啊。
人抽了一口烟,又凑过来,真弄出私生子来了?傅砚这下都懒得说话,直接不客气的一脚踹栗顿屁股。
这栗顿不研究文化,倒是研究起婚外情来了,还小情人、私生子?傅砚挑衅:要不,你给我生一个?栗顿:……栗顿看一眼裤子,气的跳脚,好好的裤子一个丑丑的大脚印,有辱斯文!傅砚,你赔我一条裤子啊。
傅砚帅气的弹了弹手指烟灰。
他往树上一靠,漫不经心地掀眼皮,赔个屁。
话音落,听到脚步声。
傅砚回头,看到管家搀扶着的傅迟,毫不迟疑地把烟掐灭,处理干净后,找个地方扔了剩余的半截烟。
哥。
傅迟走过来,傅砚上前给一个拥抱。
栗顿笑道:你们俩,都是偷偷摸摸结婚有老婆的人了,怎么感觉你们兄弟俩才是真爱?傅砚抵了抵后槽牙,今天废话那么多?栗顿:得,我闭嘴。
傅迟问傅砚:今天调休?傅砚没多解释,应声:嗯。
傅迟叹口气,跟管家确定甄意跟江晚柠不会听见,他不紧不慢说:我跟甄意领证结婚的事,你是有话有问吧?这件事说来话长,但简单的一句,就是我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有孩子了,免得父母担心。
再说,我的婚事不落地,你跟江晚柠的婚姻一直不公开,这样隐瞒,对我弟媳不好。
傅砚喉咙滚了下,你认真的?他不相信他大哥这么快能投入到下一份感情,就怕大哥自暴自弃,随便找个女人结婚。
这样,他未必快乐。
傅迟知道傅砚的考虑是什么,他笑了笑,拍了拍傅砚的肩膀,意意很好,你哥知道应该珍惜什么人,别担心我,你哥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傅砚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问旁的,你身体怎么样?这么快就出院了?婚事再着急,也不能耽误到你养伤。
傅迟:说到养伤,你不比我更着急?那次火灾燃气爆炸,傅砚一样的是死里逃生。
兄弟两个,谁也别说谁。
到中午,傅迟留傅砚吃饭,傅砚拒绝,先过来看你,我带柠柠一会儿回一趟傅家。
傅迟明白:也好。
临走,甄意对江晚柠依依不舍,傅砚霸道的搂住了江晚柠的腰,面无表情的开口:别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她是我老婆,还想把她留下陪你过夜不成?甄意一听两眼放光:柠柠可以留下来吗?傅砚一副你想的美的表情,看着自己大哥的媳妇不仅觊觎自己大哥,现在又觊觎他老婆来了。
他哂笑下,冷不丁开口:留下来,你陪她睡?甄意点头:嗯嗯。
傅砚手不安分,磨砂着江晚柠的细腰,又问甄意:那我大哥睡哪儿?你让我老婆跟你一起睡在我大哥的床上,合适吗?还是你打算,不管我大哥了,让我大哥一个人孤独伶仃的睡觉?江晚柠:……傅迟:……甄意翻个大白眼,望天望白云,小叔子好讨厌啊怎么办。
江晚柠随着傅砚一起离开。
到车上,江晚柠想到傅砚把甄意说到无语望天的地步,甄意恨不得要挠傅砚脸了,还是有些忍不住要笑。
她嘴角轻勾着。
傅砚发现了,捧着江晚柠的脸,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向着他,在笑什么。
看到江晚柠笑着的样子,傅砚情不自禁,低头吻江晚柠。
江晚柠偏头躲开,不给他亲。
傅砚眉头皱在一起,眼神深了:怎么?变心了,柠柠,看上我大哥了,还是看上栗顿了?江晚柠无语,这人,他是怎么莫名其妙就吃醋的?架不住傅砚漆黑沉默的眼神,江晚柠揪住傅砚领口,飞快地亲傅砚一口。
感觉到傅砚不满足,依旧黑眸沉沉地望着她,顶着一张让她心动的脸,江晚柠禁不住诱惑,主动又凑过去。
对着傅砚的薄唇,亲了亲。
这下够了吧?不够。
傅砚说完,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一个薄荷糖,丢进嘴里。
江晚柠纳闷,你怎么这么爱吃甜?傅砚:就允许你们女的吃甜?江晚柠没法反驳。
她说:我也要吃。
傅砚眼底含笑,没有了,就一个。
其实,他兜里有两个,刚才吃过一个,还剩着一个。
不是单纯的吃糖,而是刚才抽过烟,想除掉嘴里的烟味。
江晚柠眼神带着一股子幽怨望着傅砚。
傅砚笑了下。
紧接着,咔嚓一下,把薄荷糖咬碎。
伸手,扣住江晚柠后脑勺。
霸道,强势,不容抗拒。
饿狼吃兔子一样的欺负,把人卷进怀抱里牢固欺压,低头吻住江晚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