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冬藏猛地停住, 不对啊,被他带沟里了,你能如何?反正你若想怎么样,我又能如何呢?她撇嘴。
江聊道:我可以以我娘的名义起誓, 答应你的全部要求。
许冬藏想说, 发誓有用的话, 还要警察干嘛?不固定考虑到他娘对他的意义似乎很重要, 她还是不说这种话比较好。
算了,不说这些。
反正还没那么快。
说不定还能出现什么离谱的事,比如说, 万一哪天她睁开眼, 就自己穿越回去了。
虽然这么久了,还没实现过。
但是人要有梦想, 没有梦想的话, 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江聊轻笑了声, 并没有和她纠缠这个话题,好,那就不聊。
他安静吃饭, 再没开口。
房间里安静着,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 以及偶尔碗筷磕碰在一起的声响。
江聊吃饭很快, 他放下筷子, 叫人把桌子撤下去。
许冬藏站起身来,说自己要去沐浴。
在这里,洗澡都这么不方便。
要是在现代, 她直接热水器一开, 随时随地可以想洗澡就洗澡, 甚至可以一天洗十个澡。
哪像现在,洗澡还得先让人烧水,麻烦得要死。
舒舒服服洗澡出来,江聊已经沐浴完躺下。
他们如今还是同床共枕,只不过共枕异梦。
反正床够大,一人一床被子,各自躺一边,谁也不挨着谁。
这可不是许冬藏要求的。
她毕竟睡相差,对此有自知之明,并且享受一个人躺满整张床的快乐。
所以她提议过两个人分床睡,但是江聊不肯。
可能他就是有点受虐倾向吧,谁知道呢。
许冬藏掀开被子,美美地躺下,一夜好梦。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江聊果不其然已经不在。
听小莲说,他一大早又被皇帝召进宫了。
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肯定很着急上火。
不过,更着急上火的,显然是太子和皇后。
事情来得突然,且有切实的证据,皇后和太子都措手不及。
太子原本兴致冲冲要拿着他查到的证据去和皇帝告江聊一状,哪知道才刚走到议政殿门口,便见皇帝勃然大怒,从里面扔出来一只花瓶,正好碎在太子脚边。
再然后,太子就被皇帝命令跪下。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什么事。
跪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原来是皇后的母家出了大事,这些年来,皇后母家一直同外邦有所往来,信件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太子懵了。
皇帝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国舅通敌叛国呢,纵然他们辩解说,那只是和外邦的生意往来。
可有什么生意是需要背着人暗地里做的?又能一做就是这么多年?要说没有一点猫腻,菩萨都不敢信。
那皇帝更不可能信。
念在旧情的份上,皇帝没有立刻发落太子和皇后,也没有立刻抄家皇后的母家。
他命人去查,必须在三日内查出个结果。
这种时候,谁敢沾这个案子?没人敢沾,怕牵连到自己。
但江聊敢。
江聊反正是个没有母家的皇子,和哪边都没有利益牵扯。
加上他本身在外人眼里是个病病歪歪的皇子,命不久矣,难道还能做什么手脚吗?确实能。
毕竟他可没有命不久矣,还身强体健,还想着做皇帝。
所以这个手脚做得可太大了。
他在三天之内彻查事情,查出来的结果比原来还离谱。
不止有外邦有勾结就算了,原来还贪污受贿,滥用私权……等等等等。
皇帝气疯了,一口老血喷在朝上,直接晕了过去。
醒了之后,皇帝直接让人抄家。
皇后母家这种时候大概意识到事情不能挽回,但忽然聪明起来,一口咬死皇后和太子半点不知情。
也没有证据证明太子和皇后参与其中,皇帝也念旧情,没有对太子和皇后动手。
但皇后与太子失去母家支持,且以这么不体面的方式,元气大伤。
一时间,二皇子之类又开始蠢蠢欲动。
而江聊,又从中赚得盆满钵满。
他勇于承担,在这种时候能挺身而出,又尽忠职守,哪怕自己身体不好,也没有耽误正事。
这话是皇帝夸的。
皇帝又给他赏赐了好些东西,升官发财。
这一块反正没许冬藏什么事儿,许冬藏最近在学武。
没错,学武。
她找了个武馆的师傅来王府里教她,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而且反正都在传她多么牛逼,她索性就努力牛逼一下。
武馆的师傅打量了一番许冬藏,委婉地说:王妃,学武呢,最好是有童子功。
许冬藏大言不惭:没事儿,师傅,我可以坚持。
你尽管来吧。
………………能不能当她没说。
这是人能学的吗?许冬藏扎了一天的马步之后,走路就跟个大猩猩似的,两只手垂在身侧晃荡,踉踉跄跄,腿还发着抖。
江聊回来的时候,看见她这副样子,不由皱眉。
娘子这是……?在模仿人猿?……许冬藏幽怨地瞪他,不会说话能不能不要说。
得知她是在学武之后,江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娘子怎么不早说,我可以教你啊。
别。
许冬藏拒绝得直截了当,别人教只收钱,江聊教的话,那可不好说,指不定要收命。
江聊啧了声,娘子怎么能如此看我呢?我待娘子难道不好吗?……你自己问问这说的是人话吗?他难道能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对她好……吗?我对娘子当然好。
嘿,他还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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