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步庭受伤了?战允对这个消息无比惊讶,岳步庭和楚逸寒都是大哥身边的得力干将,能力上是不容置疑的,可他们却受伤了?而且是重伤?那日是为兄草率了。
战降灾颇有一些感叹,原本可以直接甩了他们的,但为兄就是不信那个邪,非要在那日降服了商玔羽!虽然果他重伤了,可他的部下无双却挟持了岳步庭。
我们无能为力的放走了他们。
他也受伤了?战允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我们似乎在追查阿芙蓉的那日遇到了商玔羽,他身受重伤如饥似渴的要倾倾制作的解药。
解药?难道他自己也中了毒?不像。
那他为何如此急切的需要解药?大哥一句一本正经的问题,问的战允哑口无言。
他忽然发现自己追查了这么久,居然连商玔羽为什么要解药的原因都不知道,还真是无能!还未可知。
他低下头。
战降灾也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语,他缄默的望着他,只字未语。
练兵场上此起彼伏的将士鼓舞气势的呐喊声,他们映在日落之际的余晖下,大家对未来的一战充满了希望。
而战允却担心的不是古肃,而是商玔羽。
他并非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为了解药,他一定会来到边关。
但战允不知道他究竟是会插手这一战,还是会与古肃联盟,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他们凌月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时候,一个哨兵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玥王,湛王!他背上还背着弓,气喘吁吁道,远处五里地的位置出现了古肃国的旗帜,旗帜颜色属下不会看错的。
多少人?战允和战降灾警惕道。
巡查队的人告诉属下,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和一辆马车。
马车?莫非是古肃的使者?战允摇了摇头,沉声道,大战在即,古肃这个时候派使者来比派兵来还要荒谬,难不成他们想言和?言之有理。
战降灾皱起眉头,而后吩咐身后的哨兵,去看看来者何意,若是言和就不必进来了,一次警告,二次杀!等等。
战允急忙抓住战降灾的手腕,阻止道,使者不可杀,让他们进来。
本王想看看古肃还有什么话对我们说。
你不怕他们有阴谋诡计?诡计也好,阴谋也罢。
战允冷下眼神,若是我们不允许他们进来,反倒像怕了他们。
此时看着我们两国的人多了去了,北安和大庆,哪个不想奚落我们几句?战降灾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去。
战允睨向哨兵,强劲的眼神里透露出陌生的狠厉感,把他们请进来!是,湛王!哨兵背着弓便脚步迅速的离去,留下两位王爷原地沉思。
大哥,你猜来者欲何?战降灾阴暗的笑了几声,若是不图言和,那便是……他虽然话语未说完,但战允却与他心有灵犀的互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