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与我说什么来着?公伯淳君转移注意力,朝她望去。
是这样的,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我们来沽州不是简单的寻找烟云亲人吧?苏倾离抬起头来。
对方默然颔首,不做回答。
沽州有一处地方,种植大批毒花,这种毒花是新生出来的,以前没有人知道,所以百姓还在安逸之中,全然不知道危险来临。
她说起正事,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想问一问长公子,是否知道此事?你是指毒花还是……别的事情?公伯淳君心中忍不住堤防起来。
我知道我这么问,会显得突兀唐突,可是我的确在不久前,曾于你的院内,闻到过毒花的味道。
苏倾离认真的凝视他,这不是你们古人现阶段能知道的毒花,告诉我,是谁在贩卖它?是谁把它挖掘出来展示人间的?公伯淳君心里一惊,难不成阿倾早就怀疑我了?他有些错愕,黯然神伤,阿倾的意思是,本公子一直知道此事?面对他的反问,苏倾离倒是不好收场了,她为难的低下头,莫不是我自己搞错了?长公子只是自己买错了花?难不成,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虞美人什么是罂粟?我……苏倾离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那你来沽州所为何事?罢了,阿倾这般怀疑,不无道理。
他撇开头,表情冷漠,我来沽州,是处理义父吩咐我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所谓的毒花,也与此事无关。
见他言辞凿凿,和以前对他的印象,苏倾离相信了他的话,并且生出几分愧疚之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这段时间急迫的想知道毒花来源,所以我谁都怀疑起来了……是我的问题。
她低声细语,满是自责。
阿倾近日压力大,我不怪你。
多谢长公子的谅解,是我鲁莽了……苏倾离说完,沉默不语的站在那,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脑袋,似乎是只要长公子不原谅她,她就自己罚自己一样。
阿倾。
公伯淳君柔声细语,双眼含秋,没事了,你回去吧,我就当无事发生。
当真吗?她一扫阴郁,重拾笑容,我下次一定查清楚了再询问,我也是太急切了,对不住了。
对方一笑而过,轻轻摇了摇头,好似不在乎一样。
既然他既往不咎,苏倾离便没多想的离开了,临走前几番道歉,直到走出马窖,笑容才消失。
她站在不远处,眼神深沉的望着马窖。
长公子,你真的浑然不知吗?记忆里的长公子最是温柔恬静,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他的情绪,很难出现今日这么大的反应,更不会带上生气的语气。
如果真的是我冤枉了你,那便万事大吉了,可是你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反常?长公子,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不可以坦然于世的?难不成,你真的是沣京贩卖罂粟的大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