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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老公,我错了。”……

2025-04-02 00:49:28

唐总?赵西西立刻扭头看向另一边, 果然看见唐韫和姜萸之并肩而立。

姜萸之手上拿着一张贺卡,她长得比电视上还要好看,皮肤白得发光, 而且她并未化妆, 微微弯着的眉眼带着令人舒服的温婉笑意。

姜萸之弯下腰, 与她平视着, 轻轻张嘴:小朋友,希望你高考顺利哦!我不会说漂亮的话, 但心意和祝福都写在了贺卡上。

赵西西愣愣地接过贺卡, 又抬起头说:谢谢唐总和唐夫人。

她又去看唐韫,他也望着自己,目光略有些温柔, 嗓音低柔:高考顺利。

赵西西忽而觉得, 不管是谁的祝福, 哪怕是上帝赐予的都敌不过这个男人简单的四个字。

她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幸运。

她这次弯下了腰,由衷地感谢:谢谢你,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慈善性质的活动结束, 到了商人与商人之间的交流。

唐韫对后续的内容不太感兴趣,打算和姜萸之离开。

两人从礼堂走出来, 往台阶下面走。

唐总!请等一下,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身后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

两人回头, 赵西西局促而又紧张地站在门口,和煦的阳光落在她身上, 她神色着急,眯了眼睛,紧紧蹙着眉头,似乎很害怕唐韫会拒绝她。

姜萸之突然发现赵西西有些眼熟, 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像谁。

但她也没多想,笑着推了推唐韫:快去呀,我在下面等你。

姜萸之转身往楼下走去,手机叮咚一声。

徐邵言:我在综合楼304等你。

姜萸之回头看了一眼唐韫背影,转身往综合楼走去。

她到的时候徐邵言已经坐在里面喝茶了,助理杨齐候在一旁斟茶,见她来了,脸上立马堆起笑容:姜小姐。

姜萸之笑了笑,坐在徐邵言的对面,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呀?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徐邵言放下茶杯,笑容意味不明:我也不知道你来了。

我就临时凑个数儿,本来我也不想来,但是唐韫非要让我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种做慈善公益,最爱拖家带口造爱妻顾家人设。

你最近张口闭口都是唐韫,该不会是被他策反了吧?喜欢上他了?徐邵言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语气随意,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唐韫确实够男人。

他说得随意,姜萸之听得胆战心惊,她立刻起身坐在徐邵言旁边,挽住了他的肩膀,亲昵地撒娇:哪有,演戏嘛,谁不会?你让我演个深情人设,我能演得比他更像。

但我可是一直都想着你的好计划,这招够狠,绝对能让唐韫一蹶不振。

徐邵言淡淡垂眸,轻笑一声,可那笑意未达眼底:我今天来这里确实为了这件事。

姜萸之暗喜:你有计划啦?徐邵言点头,眼神一直留在窗外,阴深暗沉。

姜萸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是礼堂的门口,有唐韫与赵西西两道身影。

这道眼神太有深意了,姜萸之敛了敛眉头,他是指的唐韫一个人?还是……她心底暗暗惊了一下,难道指的是他们两个人?她松开挽着徐邵言的手,拿起茶壶斟了两杯茶,递给他,笑眯眯地问道:有适合的人选吗?万一人家不乐意怎么办。

徐邵言收回视线接过茶,呵呵一笑,阴鸷得如何一条毒蛇:这世间上就没有不乐意的事儿。

姜萸之问:那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徐邵言调整了一下坐姿,稍稍靠近姜萸之,看着她的笑容都加深了几分:这件事儿就需要你这个唐夫人来引君入瓮。

这好说,别的不敢保证,但唐韫我还是能拿捏的。

姜萸之也不再多问,反正她会让李默青查出来那个女孩到底会是谁。

徐邵言哈哈大笑,心情格外好,也有因为姜萸之的懂事。

他发现这段时间姜萸之越来越懂事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一一把握得很有尺度。

出来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去了。

徐邵言站起来,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

等徐邵言走远了,姜萸之拿起桌上已然冷掉的茶,仰头抿进嘴里。

喝完,她把茶杯扣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姜萸之给李默青打了一个电话:查,阳光福利院,所有女生。

语言简短,口吻冰冷。

……唐韫低头望着面前一口气说完一通感谢的话的赵西西。

他语气低沉地回道,细听还是带了一抹疏离:不必要,是我应该做的。

早点回去吧,别和我在外面待太久。

他说完转身就走。

谢谢你。

赵西西固执地向他大吼一句。

充满了感激,令人热泪盈眶,唐先生真的很谢谢你。

他微微一顿停下脚步,很快,便抬起脚步继续往前走。

赵西西望着他走远的背影,红了眼眶。

她知道这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微小的举动,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她用力地握紧了拳头,她知道他很高,高得别人只有仰望的份儿。

可她会努力的,努力到有一天能与他站在同一条线上。

唐韫。

……你去哪儿了?唐韫远远看着走过来的姜萸之,随意问到。

姜萸之也不打算瞒他:见了一个老熟人。

唐韫一顿,脑中浮现了一个人影,但很快,他什么也没说:走吧,回家。

姜萸之挽上他的手,心情格外美妙:我今天的时间可都属于你哦!两人回亭盛府,姜萸之倒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你会做饭吗?正在脱西装解领带的唐韫手一顿,面无表情回道:不太会。

姜萸之惊了:你不是留过学吗?不用自己做饭吗?唐韫:我父亲老来得子,我留学时他派了两个厨师,两个阿姨,两个保镖去国外照顾我。

他走向她,笑了笑,但是我会煮面条。

……还挺得意的?还真是矜娇天子。

姜萸之两眼一翻,万一以后我们半夜……有需求,饿了怎么办?唐韫与她一起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提醒她:你不是会煮汤吗?你让我一双买了保险的手半夜做汤吗?她现在学会了恃宠而骄。

唐韫低低一笑,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白皙的双手,嗓音低柔:是谁那会儿天天上办公室给我送汤,嗯?小野猫。

草啊!姜萸之又红了脸。

唐韫亲昵蹭了蹭她的脖子:以后我做,好吗?姜萸之又迟疑了:可你说不会啊。

嗯,我可以学。

唇移到嘴上,温柔地吻她,唇齿间溢出漫不经心地回答:为你学呀。

姜萸之觉得自己真的要沦陷了,沉溺在温柔乡里,她双手一摊,不再反抗。

唐韫一双大手揽住了女人的细腰,抱着她调整了一下自上的姿势。

姜萸之坐在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上,浑身没有力气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情到浓处,唐韫咬了咬她的耳朵:今晚想吃什么?我来做。

姜萸之整个人酥麻到了骨子里,眼眸迷离惝恍,像是一片荡漾在水中的树叶,摇曳晃荡,不知白昼,不知春秋。

你。

声音娇翠欲滴,细软绵长。

双眸微闭,百媚千娇,美得不可方物。

唐韫低下头,吻了吻漂亮精致的锁骨,用牙尖轻轻咬噬,带着若有若无的惩罚。

却又甘愿臣服于她。

姜萸之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人才有了精神。

她趴在软绵绵的被窝里,浑身散架一般,像猫儿一样耷着双眼,没有力气地叫唤:唐韫!不来了,不行了。

我认输!男人食髓知味将她压在臂弯下,手无意撩拨她乌黑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结:对了,你当初穿的那套女仆装呢。

??姜萸之一脸惊恐地瞪着他:已经丢了!真的?他作势其实要下去找,我记得你带回来,好像丢在杂物间吧?姜萸之忙把他拉住,抱紧,求饶:老公,我错了。

唐韫反手将她抱紧,姜萸之躺在他怀里,总觉得今晚的唐韫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可具体是哪种变化,她却说不上来。

在想什么?唐韫咬了咬她的嘴唇。

她在出神,他看出来了。

姜萸之回过神,眼里氤氲了影影绰绰的水雾:你故意折磨我。

我没有。

他否认。

你就有,你一直咬我,你属狗的吗?!姜萸之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脖颈、胸前,腰,全是红印子,你看,你连我的手都不放过。

她手本就白得像是在发光,却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红印,好在他力道不重,看不出来是牙痕。

她虽然没有性.爱经验,但也知道谁他妈的做,爱像狗一样到处咬人啊!唐韫我可去你的吧!姜萸之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她大老远从剧组回来看他,辛辛苦苦,他不让她爽,竟然还一直咬自己!唐韫闭着眼,抱着她,任她推搡挣扎,他一动不动地将人搂得很紧:惩罚。

?姜萸之懵了,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唐韫将她的小脑袋按下来,淡淡地说:你以后不听话,我就这样惩罚你。

?姜萸之急了,我还不够听话?你说清楚,不行,你必须说清楚。

你不是说今晚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吗?唐韫转了话题,又吻了吻气急败坏翘起来的小红唇。

姜萸之颤抖着手:你你你,振振有词!唐韫你变了。

我恨你……嘤……话被封唇在吼间里,复而溢出来的全是女人细软的哭腔和低吟。

闭上眼的那一刻,姜萸之委屈又羞耻。

可她却又清晰地感受着男人的力量,像是要不死不休地争缠。

一直到凌晨才休停,两人抱着对方,倦意地闭着眼睛。

姜萸之全然没了吵架的心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唐韫出了声,嗓音模糊又暗哑:明天几点的飞机?九点呢。

她的嗓子也是哑的,连说话都是气音。

什么时候杀青。

还早呢,得五月底了。

唐韫在脑中排了一下行程:乖乖拍戏,下周我去看你。

真的?姜萸之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瞳仁亮晶晶的。

唐韫的眼尾也被染上了几分笑意:嗯,可能周五。

他说完,脸埋在姜萸之的发间,闻着她独有的香味,又开了口,姜萸之。

嗯?她全是困意,模模糊糊地应他。

我爱你。

你以前说讨厌我,现在是不是……不作数了?姜萸之沉沉睡去,最后那句误以为是在梦乡里听见的,转眼便忘了。

……姜萸之现在可讨厌在外拍戏了。

每天拍完戏,就跟着小怨妇坐在阳台上,望着天幕上方的飞机,飞机留下一条长长的白云线。

她掰着手指头,数唐韫还有几天来看她。

李越看着她忧伤的背影,也格外忧伤地支着下巴。

姐。

姜萸之懒懒地应:嗯?别看了。

姜萸之狡辩:我没看啊,我什么都没看。

李越感到好笑,也不拆穿了。

姜萸之就是在这么无聊的时刻接到了许悉的电话。

姐,出来吃饭啦!两人这段时间没见面,但私底下一直都有联系。

许悉从萸之姐的称呼也变成了姐,两人之间也越来越亲密。

许悉年前那段时间一直在于美珍的工作室训练,前几天她和于美珍去A市参加了一个小秀。

效果还不错,小赚了一笔钱。

其中一笔钱许悉存了起来,给卫素清买了一条领带。

剩下的一笔留着自己花,再请姜萸之吃饭。

她请姜萸之吃饭的地方是一个清吧。

这个点还没有什么人,清吧里的气氛很安静。

姜萸之站在门口张望,有身穿工作服的服务员礼貌地问:请问您预定了吗?有什么需求?许悉早早就来了,闻声望过来,远远地朝她打招呼:姐这里。

她又对工作人员说:是我的朋友。

工作人员朝他们笑了一下,然后离开。

姜萸之笑了一笑,走过去。

姜萸之坐了下来问她:你认识这里的老板呀?许悉说:认识,这里的老板是我学姐,刚刚开业。

借着请你吃饭的借口来给她做生意。

姜萸之哈哈大笑。

老板开小灶,炒了几个菜。

菜上齐,老板又送了一瓶好酒,两人本来不想要的,互相推辞着,结果老板笑眯眯地对姜萸之说:要不你给我签一个名吧,我很喜欢你哦!姜萸之无奈一笑,拿笔和纸签了一个名。

两人边吃边聊,这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

窗外的夜色慢慢变暗,落日西沉,金色的夕阳余晖散发着微微的热量。

清吧里面的人渐渐也多了,虽然很安静,但气氛显得比之前更加热闹。

姜萸之靠在椅子上面,突然开口问:我听他们说你为了和素清谈恋爱,和家里面闹翻了?许悉并没想到她会提这件事,神色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便无所谓地耸耸肩,笑了一笑:上次在会所你们也看见了,就算没有素清的话,我也会和家里面闹翻的。

姜萸之看着杯子里面的酒,沉默了几秒,似乎想说着什么。

许悉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她说道:姐,你不用劝我。

我对那个家太过了解,他们并不需我。

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夜景,声音很轻,他们只是需要一个他们自己打造的许悉,但很显然,我并不是他们想要的那个许悉。

我不听话,叛逆不懂事,甚至还……后面那句话她说不出口,她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和讥讽。

姜萸之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并不是想劝你。

许悉一怔,有些好奇。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不开心的,痛苦的。

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了。

问心无愧。

许悉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词,然后端起酒杯,将酒一口抿进嘴里。

她现在很放松,也很愉快:不知为什么,每次和你和素清在一起。

我都觉得非常地自在,自由。

可能因为那是我曾经无法拥有,却特别渴望的东西吧。

姜萸之垂下双眸,嗓音很淡:所以……素清是一个好人,你要好好珍惜他。

许悉一顿。

姜萸之看了她一眼,然后扯开话题:其实我和你的经历非常相似。

许悉抿了抿嘴:我知道,我看了新闻的。

不,是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已经解决了。

什么时候放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许悉笑了笑:我也很不幸。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痛苦的家庭里面,这么说起来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

是啊。

姜萸之很感慨,所以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很像我的妹妹。

今天这番话让许悉很暖心,她觉得姜萸之越来越像她的姐姐了。

两人吃完,许悉去买单,姜萸之坐在椅子上面,静静地听着音乐。

服务员上酒!远处一道声音陡然响起,在音乐倾泻的清吧里,显得有些突兀。

声音有些耳熟,但姜萸之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

只见服务员跑到那桌,弯了弯腰,礼貌地说:女士,你已经喝了很多,我们可以帮忙打电话让您的朋友来接你。

我没朋友。

那位女士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服务务员有些为难地看着已经喝得醉醺醺,但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长相英气,眉眼大方,但不知为何却借酒消愁。

很快老板闻声过来,她对服务员说:别给这位女士上酒了,去厨房给她煮一碗醒酒汤,另外你看着点儿,别让陌生人给带走了。

就在服务员刚转身的时候,那位小姐翻了一个身,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老板捡起手机,发现没有锁屏。

她对那位女士说:女士您好,我需要借用您的手机联系您的朋友,可以吗?女士似乎已经醉了,没应。

老板再三斟酌了几秒,划开手机,点开通讯录。

给第一页置顶,并且设置了星标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响三声便接通了。

您好,请问是徐邵言先生吗,您的朋友喝醉了,请您麻烦来接她,地址是……这边的许悉和姜萸之正巧经过这一桌,姜萸之猛地听到这个名字,回头看见了女士的侧脸,俨然是郑羽落。

两人走到门口,姜萸之对许悉说:我还有一点事儿,你先回去吧。

许悉点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

等许悉离开,姜萸之戴上帽子,口罩和墨镜,看到对面有一家咖啡店,她走了进去。

姜萸之点了一杯咖啡,大概坐了二十分钟,就看到徐邵言的车停在了清吧的门口。

过了一会儿,徐邵言搂着喝得如一滩烂泥的郑羽落出来。

他把人放到后车,转回去驾驶室开车。

姜萸之打了一个电话给李默青,让他去查查这两人去了哪里。

没过多久,李默青回电话过来:徐邵言的别墅,也就是东林区。

姜萸之远远看着,心想这两个人是又在一起了吗?旧情复燃吗?难道郑羽落不报复了吗?有意思,这个剧情。

待时间指向八点半,姜萸之拦了一辆车,也去了东林区。

是时候搞一下突击了。

不知道徐邵言看见她的那一刻,脸上会有怎样的五彩缤纷呢?她竟然有些变态地非常期待那一幕。

果不出所料,徐邵言看见姜萸之的这一刻,瞳孔明显变大,细听语气里有一丝惊讶和不耐烦:你怎么突然来了?姜萸之说:好久没有见你了,想来看一看你。

徐邵言挡在门口没动,语气有些冷漠:我不是说了要见面就先在电话里联系吗?可是我特别想你怎么办?徐邵言一听这话脑壳就疼,前段时间都觉得她懂事。

可如今看来,恋爱脑就是恋爱脑,永远都学不会聪明董事。

姜萸之见他似乎有些生气了,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错了。

她故作委屈,眼眸氤氲着雾气,看起来可怜巴巴极了。

徐邵言烦躁地捏了捏眉头:你吃饭了吗?我们出去吃饭。

他一副要关门,不想让她进去。

都这么晚了你还没吃吗?没吃,一直忙到了现在。

徐邵言以为她也没吃。

哪知姜萸之看不懂眼色似的:我早就吃了,我给你做饭吧!她自告奋勇,想要从他的臂弯里挤进来,一边走一边说:我还从来没有给你做过饭呢,我现在天天给唐韫煲汤,手艺可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