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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基地篇·第5章】

2025-04-02 00:49:32

钟蔚再度递上「关于基地监管改革的建议」,贺自强很高兴,核准购入监控设备,制度,也相应地改进,毕竟无法一蹴而就。

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都不敢含糊。

只是:地下赌局不了了之。

孙茂死了,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他头上了。

调查组没查到赌局的地址,网站是国外服务器,次日后就关闭了,线索中断。

钟蔚递上去的那些视频证据被扔进证据室,很快被人遗忘了。

钟蔚知道幕后BOSS不是孙茂。

能见到的这些人里,狐狸眼是组织者,魔鬼面具是暗地里的主导者。

狐狸眼是一年前就出去了的实验者,孙茂自尽后,他失去了任何行踪,也许也被灭口了。

而魔鬼面具,老谋深算,爱故弄玄虚,却剃着锋芒毕露的寸头,说明他很可能是实验者,就在坐牢。

钟蔚的身体早恢复了正常,心里的芥蒂也消淡了一些,他找个借口支开肖文。

跟唐西斐独处一室,可唐西斐倚在窗前,懒洋洋地,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钟蔚怒了:你就和魔鬼面具坐在一起,你没听他的声音?没觉得熟悉?我闲得发慌花了一千万就为看你,哪顾得上别人?……真是的,那晚就算了,好歹捞了点便宜。

唐西斐愤愤不平地说,我撬动了那么多人脉、冒着把唐家拖下水的风险,干掉了孙茂这个老家伙,你一点儿奖励都没有,见了我就横鼻子竖眼,还抽我,脊背骨都差点断了,我凭什么告诉你?想不想再断一根?唐西斐立刻笑眯眯地说:哈,别啊,真不经逗,你的心比拳头都狠,我马上要出去的人了,断几根肋骨多不好看。

我真不知道魔鬼面具是谁,没有任何熟悉感,他隐藏得太深了。

他称霸不久后被邀请参加过一次,太血腥了,之后敬谢不敏。

赌局这事还在追踪,另一件火烧眉毛的事又快来了:爆乱。

上一世,爆乱发生在半个月后。

这一世,有新院长督促,新购入的监控设备很快都安上了,基地气象为之一新。

钟蔚还不放心,不顾周末休息,提着警棍看过去,务必确保爆乱沿路没有任何遗漏,那可是活生生的27条人命呢。

钟蔚问过唐西斐:你知道基地里有人在策动爆乱吗?唐西斐痞笑:这种事,周周有啊。

……你没有值过周三晚班吧,跟爆乱有什么分别?!周三有实验者拳击赛,那气氛就跟电影里的地下拳击赛一样火爆,大家暗地压赌,坐庄的警卫坐收抽成,这种事也只格尔达基地有了。

钟蔚知道问也没用,上一世唐西斐就是爆乱的替罪羊。

基地有几个创收项目:体力好的实验者去市政建设,手巧的做手工艺,心思灵活的被安排到某网络游戏中,打装备卖钱——拜时代所赐,这个项目投入少,风险小,创收高,实验者的积极性也高,一向很受警卫们的欢迎。

周末不用干活,还是有人来玩游戏。

今天值班游戏室的是张义勇。

一见钟蔚,张义勇乐了:哟,正缺一个牌搭子!牌友中竟有一个实验者,原来,是替一个头疼的同事玩的——看来新院长还要大大加强管理!钟蔚摇头拒绝了,走进游戏室,发现唐西斐也在。

唐西斐的日常劳改工作就是打游戏卖装备,早都腻了,周末休闲一般会去打篮球。

你怎么在这里?钟蔚警惕地用警棍戳他。

周末,无聊。

唐西斐无辜地说。

实验者们齐刷刷都看钟蔚,钟蔚察觉不对劲,悠了一圈,让一个实验者起来检查。

那实验者地举起手来,慢吞吞地掀起衣服。

正这时,忽然背后一阵疾风袭过钟蔚的腰。

钟蔚敏捷地转过身,凭借优秀的格斗技巧将身后的袭击者摔倒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唐西斐,正操作快键决斗呢,见到这突变,连忙摔了鼠标跑过去。

张义勇听见声音,大吼一声:干什么!都给我趴下!哗的一声炸锅了一样,所有的实验者都站起来了。

爆乱提前了!钟蔚对着天花板鸣枪两声,那些实验者却都不怕死,争前恐后地扑过来,一个个如狼似虎。

鸣枪警示根本无济于事,警卫们被团团围攻了,一片混乱中,一个警卫的枪被夺了下来,夺抢的实验者对准钟蔚就放枪。

唐西斐眼疾手快,扑在钟蔚身上。

钟蔚差点失控,将唐西斐一把推开,唐西斐砰的一声倒地,背部已经中了一弹。

钟蔚气急了,对着拿枪的实验者放了一枪,实验者倒地。

然而,门外忽然又涌进来几十个实验者们,警卫们都没见过这阵势,慌神了,胡乱放枪。

全都给我趴下!一声狂吼,从天而降。

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卫出现了,吼出声的,是站在最前边的新院长贺自强。

还有实验者想顽抗,贺自强果断开了一枪,一个闹得很凶悍的实验者应声倒下了,血淌一地。

……这场爆乱以二十多人受伤而结束,远比上一世27个人死亡好多了。

钟蔚纳闷贺自强怎么会来,贺自强笑着说:我是唐西斐的学长,他天天提醒我,一定要保护你到他出去,这不,大周末的都没有休息——也是预感吧,你前几天一直跟我强调爆乱,我怎么能掉以轻心?不过,并没有查出幕后主犯,一如上一世。

基地进行了严格的排查,大家亲身经历爆乱,一点儿不敢疏忽。

因祸得福,整个基地的气氛比以前有序多了,管理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费神。

这天肖文靠过来,期期艾艾地说:钟队,你知不知道,唐西斐中弹了?危险吗?不清楚。

他救了你啊,你怎么能不清楚?你又怎么知道的?你那天,又不在游戏室。

钟蔚反问。

兔子肖文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跟钟蔚一对视更紧张:是……唐西斐说的……他差点死了,你不去看他,他很伤心啊。

钟队,虽然我们犯了事,这不是劳改嘛,慢慢学好,唐西斐也没有坏透。

钟蔚说:有空管唐西斐,不如训一训你那个弟弟,不知道学坏成什么样了。

肖文傻眼了。

唐西斐缠着一身绷带,因为受伤,不用劳改,他回到牢房,一脸不爽。

背上的伤痛在其次,钟蔚从没看过他,好像这伤是他自找的一样,钟蔚也太无情了。

忽然门咵嚓一声响,他惊讶地探过头,失望了:张队啊……我向上边给你申请了减免刑期,高兴吧?张义勇嘿嘿直笑。

我要见那个没情没意的家伙!唐西斐愤愤地说。

哈哈哈,我把他支过来,你收敛一点,别跟色狼一样,钟蔚的脸皮薄。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天天出卖自己人!张义勇监管过实验者好几万,看人至少八分准,唐西斐人爽快,没藏坏心,看在他救过钟蔚的份上也该成全一次。

唐西斐趴了好半天,在期待中熟悉的军靴声响起,他的心一阵狂跳。

钟蔚开了锁进来,依照惯例巡查了一通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要走。

我不是非要你感恩戴德,可我救了你,你一句谢谢都没有,也太让人寒心了。

唐西斐坐起来,气鼓鼓的。

没错,你救了我,但我也救了你,你也没有说过谢字啊。

钟蔚反问。

什么时候?因为我的坚持,监控设备全部更新了。

从这个单间一直延伸出去,从这个监区到游戏室,有监控、视频、语音记录仪、自动报警器等等,设备齐全,随调随用。

那又怎么样?唐西斐纳闷。

所以,人们总能看到英雄在救命,却看不到背后人的辛苦。

钟蔚慢悠悠地说,爆乱的悬疑主犯里,你的嫌疑最大:因为你周末从来不去打游戏,那天在了;视频上,你跟好几个闹得最凶的人说话了;你还表现得很心不在焉……巧合!我马上就出去了,有病才惹事上身!你去问一问贺自强,谁被怀疑得最凶。

如果不是我特别安排,有仪器记录你每一天的行踪,你有口都说不清,再给你判个三两年,你憋屈不?你该不该谢谢我?钟蔚忽然一笑,他本就帅气,这一笑非常勾人,谁见了都挪不开眼,一袭笔挺的暗红色制服更将他衬得又优雅又禁欲。

我……唐西斐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心口直发热。

不用谢,告诉我魔鬼面具是谁?我不知道。

说吧,谁在背后捣的鬼,你犯不着替人背黑锅,我知道不是你。

别以为是巧合,有人策划爆乱——或许就是魔鬼面具,因为咱俩把赌局掀出来了,他肯定怨恨你,想把罪名扣在你头上。

我不知道。

呵,那你就留着秘密养蛋吧!钟蔚转身,将最脆弱的背后留给唐西斐。

好吧,钟队,我是得好好谢一谢你!呼的一声,下一刻,钟蔚被扑倒了,顿时满脸通红:我喊袭警了!你给我放开!张义勇就隔着几个单间打电话,只要喊一声他就过来了,偏偏,张义勇的声音越来越远了,而钟蔚也喊不出口,因为,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一定是寂寞太久了。

顶多让我再蹲几年,就当是我对你那什么过的惩罚。

唐西斐丝毫不怕。

……我告诉你魔鬼面具是谁!钟蔚一愣,劲一松。

唐西斐立刻占了上风,将他压在被子上,单手解开扣子,手掌毫不犹豫地覆在钟蔚胸前的挺立之上,火热如灼,就像那一天一样,柔韧而诱惑。

他干脆全身都压上去,像野兽一样,使劲揉弄着。

如同梦境重现,钟蔚满脸通红地踹了几脚,绵柔无力,好像欲拒还迎,引得唐西斐更加肆无忌惮。

欲望瞬间如肆虐的洪水直捣黄龙、攻城略地。

……魔鬼面具是谁?钟蔚扣着扣子,脸色恢复了平静。

红佛头。

什么?他的背上有红色的佛头刺青,是基地外的人。

钟蔚从容地走出单间。

看他如此自若,唐西斐忽然很挫败,刚才明明两个人都嗨了,钟蔚甚至失控地喊出了声,两人的白.液喷得到处都是,夸张一点说一张床单都湿透了——可是,起来后,钟蔚又成了镇定的警卫,自己只是一根会透露信息的按.摩棒?唐西斐咬牙切齿。

后来,钟蔚了解到,红佛头是一个黑.帮头头,横扫大半个格尔达市,气势熏天。

当年市政府要搬迁新址,恰是他的地盘,政府都没法动工,愣是给了很多钱才了事——可见红佛头的势力有多强。

但是这人很神秘,至今没被查出真姓名和面目。

而身为一个天天上班的小警卫,钟蔚更无从查起。

这条线索又断了。

事情太多,钟蔚决定暂缓调查红佛头/魔鬼面具。

爆乱一完,基地走上了正轨,接下来,钟蔚就要处理肖文的关系网了,因为,肖文还有小半年就要出去了。

☆、实验基地篇【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