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无双揉着脑袋:阿娅你怎么就要成婚了?对啊,你们快要回去了,他怕再没有机会,就问我,要不要放弃你和他在一起。
阿娅说着偷笑着。
展无双实在现在有些糊涂,锤了锤脑袋:你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阿娅把她接诊这位士兵到再三接诊,到她同意成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展无双很……很无语。
阿娅!展无双经历过没有父亲的日子,她对婚姻有一股恐惧。
阿娅也有,可有些男人他太好,好到足以让你克服一切恐惧。
阿娅面带羞红:无双,我想的很明白。
等回到武国后再举办婚礼。
到时候,他退伍,我办一个小医馆。
有太子殿下赏赐的那些,还有你送我的那些,我们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
展无双点头:好吧!你别忘了,整个武国军士是你娘家。
谁要敢对你不敬,我杀了他!展无双杀气太重,阿娅忍不住落泪:无双,阿娅何德何能能得你照顾。
如果不是你,阿娅不能成为现在的阿娅。
真的很谢谢你,无双。
别哭了。
展无双擦干她的眼泪阿娅,你要快乐。
嗯。
在离开闽国之前还有一件事,展无双骑马去给阿娅采了一批药。
大军启程,阿娅与伤患同行。
追彦这厮就是欠。
如今太子身边皆是能人,他就窜到展无双身边:展将军,你就这么把阿娅给人了?难怪……难怪你会买醉和舒将军做出那些事来。
我和舒百川?展无双完全没有记忆。
自从领军做先锋,他和舒百川应当是没有太大联系。
啊!追彦笑问和男人做感觉怎么样,是舒将军上头,还是你上头?展无双完全记不起来:休要胡说,我和舒将军怎么可能。
那日花楼庆功,全部将士都知道了。
你和舒将军战的如火如荼,床上地下,桌子都未免遇难……够了。
追彦一说展无双毛骨悚然,她和舒百川?她醉酒以后的事?展无双甩开追彦,骑马上前,路过舒百川喊到:你跟我来。
二人策马超过军队,远超一部分后,把马拴在树上吃草,展无双问着舒百川:那夜,你我……你我……展无双问出来恨不得闪了舌头。
舒百川本来面色很黑,听到展无双这话,突然来了兴致。
展无双这暴脾气,一脚踹过去: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舒百川抓住她的脚:听见了。
你次日给花楼赔钱,你不知道么?展无双:……如遭雷劈。
她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她竟然和舒百川做出那事?展无双捏着脑袋,她要冷静冷静。
舒百川捏着一根狗尾巴草:展无双,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我不娶妻,你不嫁人?展无双烦躁的很,哪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
舒百川直接将她面对自己:展无双,你有经验,和别人你可会焦躁不安?你是不是,对我感觉不一样。
我不一样你妹。
要是可以,老娘一辈子不要男人。
好像经验丰富老娘愿意似得。
舒百川咳了咳:不如试试,你觉得呢?舒百川试着去亲吻,展无双怪异的没有想反抗,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
大概是青年少女,干柴烈火?舒百川揉着展无双的骨头恨不得融为一体的深吻,展无双在这吻中迷乱,迎合。
大军快要到了。
以至于舒百川不确定的问道:回到京城,你还会搭理我吗?我爹是展文乾。
可你是展无双。
舒百川站起来,还想汲取她的芳香双儿,我们可不可以为了自己?展无双回头看着他,心里有一丝回到现实:京城虽大,可容得下我们吗?我爹贵为丞相,你爹贵为舒侯。
你我二人皆手握重兵……舒百川,纵使没有私情,武将也不可走的太近,何况……何况你也爱我对吗?舒百川就要听到这话。
他乐意为了这事儿走的太近。
爹他们打他们的,而他和展无双,腻歪他们的,有什么不可以?这不冲突。
反正,他们都不怕死个爹。
展无双不敢斩钉截铁的说,她这是不是爱,还是常年征战沙场,看多了那般男女之事,有所孤寂。
展无双自认为不是一个干净纯洁的人,做了婊子立牌坊,她做不出来。
那些历史不会因为虚伪毫无印记。
抛却那些侮辱,她内心不渴望一份像阿娅一样的感情么?不,她渴望。
阿娅脸上的幸福她会羡慕。
她体会不来那种心有所属的感觉。
显得,格格不入。
展无双叹了口气:一切随缘吧。
若是一切有缘无份,你就当我是花月女人,贪欢了一场吧。
舒百川,我不可否认,我很脏。
展无双上马离去,舒百川原地凝望。
是啊,可感情这玩意儿谁说的清是什么东西?他明明可以娶一位名门闺秀,干干净净,可他提不起兴趣。
连家中小妾他都不觉得对他还有吸引力。
看着展无双,舒百川上了马,太平盛世无限,会有拨云见日的时候的。
大抵是太过轻松了吧,展无双会去想儿女私情。
却没有刻意去接近。
京城离闽国皇宫很远,他们大军行了两月有余才回去。
在城外军营整顿,如此之多的将士,自有陛下去做主张。
封官的封官,归乡的归乡。
有好一些他们可以决定,领了银子就提前归乡去了。
战士们离别,总有几分愁绪在里头。
征战的时候想的是为什么要打仗,会思念远方的亲人妻儿。
真正离别的时候,战场已成为另一个家,纵然不需几年,却也根深蒂固,回去以后,是否还是少年?展无双回京,相府张灯结彩。
原因无二,就是罗玉英高兴。
舒婧蓉的女儿死了男人被展文乾接了回来,一个不干不净的货,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她的女儿,却是朝廷钦点的将军,打了大胜仗回来,为她在皇后那里赢得荣誉,是数不尽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