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打赌

2025-04-02 00:52:53

宋景柔猛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少得可怜的布料,惆怅地捂住脸。

昨天发生什么事儿来着?好像是周怀说他打扰了她的好事,问用不用给她赔罪。

还说他自己好心好意跑来找她,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划拳都不回他消息。

周怀还问她是不是那么愿意划拳,说他也会,要不要比试一场。

她一听这话就来了胜负欲,两个人划拳划了半宿,光红酒就喝了七八个,啤酒几箱。

宋景柔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周怀,自言自语:然后发生什么了?她依稀记得好像是她先动的嘴,周怀起初还问她清不清醒,能不能看出来他是周怀。

后来的事宋景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周怀动了动,吓得宋景柔腰一软跌回枕头上,闭上眼睛装睡。

不多时,腰间多了一只手,周怀刚醒,声音有些沙哑:醒都醒了,装什么呢?宋景柔继续装睡,还颇自然的转了个身。

周怀轻笑,手一用力,宋景柔的背就贴在周怀胸膛上,温热的触感令宋景柔心神恍惚。

他手在宋景柔腰上掐了一下,低声问:还装?宋景柔终于破功,抓住他的手小声询问:昨天,嗯……到哪步?周怀戏谑到:你这女人是想赖账?我昨天可是百般不从,你非要拉拉扯扯,上下其手,吃干抹净了今天装不记得?宋景柔惊讶转头:真做完了?周怀像个吃了亏的大姑娘一样,面容委屈地点点头。

宋景柔叹气,这么个帅哥,稀里糊涂就被她吃了,重点是,她还不记得什么味的。

唉!这也太让人沮丧了。

周怀见她神情失落,疑惑道:什么表情,不满意啊?宋景柔摇摇头,脱口而出:我都不记得,哪里知道满不满意。

周怀邪气一笑,目光落在宋景柔唇上:你现在清醒了吗?宋景柔抿了抿唇:非常清醒。

周怀把被子一掀,突然的凉意使宋景柔下意识缩腿。

周怀把被子一掀,突然的凉意使宋景柔下意识缩腿。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带你回忆一遍。

周怀说着捧起宋景柔的脸亲吻上去。

两个小时以后,两个人相拥着闲聊。

周怀捏着宋景柔手指不经意地问:有没有兴趣,固定一下关系?宋景柔懒洋洋地回答:没有。

周怀抬起她的头与她对视:我以前也不喜欢被约束的生活,可是最近有点想体验被女朋友管着的滋味。

宋景柔眨了眨眼睛等他继续说下去。

周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也知道我的,见到美女走不动路,总不能祸害别的女孩吧。

宋景柔抽回手:那你就要祸害我?周怀失笑:咱俩在一起,谁祸害谁可不一定。

宋景柔想起丁北竹给她和周怀的评价,笑着讲给周怀听:北竹说我们一个是浪里小白龙,一个是花中黑牡丹。

周怀思考一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笑着吐槽丁北竹:她嘴真损。

想到丁北竹,宋景柔表情严肃起来:祸害你这事儿我得问问北竹。

不等周怀反应,她已经披着浴巾跑去卫生间。

丁北竹正在给客户做案情分析报告,见是宋景柔,不自觉露出笑容,引得徐荆芥一阵皱眉。

他暗戳戳地想,跟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是照片里那个男人?丁北竹刚接起,就听宋景柔压低着嗓子问:北竹,我要是和周怀在一起了,你会不会生我气?徐荆芥轻轻把椅子向前挪了挪,可办公室太静,椅子滑轮的声音格外清晰。

丁北竹转头瞟了徐荆芥一眼,拿着手机向茶水间走,边走边回复宋景柔:你们俩在一起开心就好,我为什么要生气。

宋景柔支支吾吾,只说了个徐字丁北竹就懂了。

她安慰道:小柔,周怀是周怀,徐荆芥是徐荆芥,我和徐荆芥离我们的婚,你和周怀谈你们的恋爱,互不干涉的。

宋景柔还是犹豫:可是……丁北竹轻笑,打趣她:你不愿意和周怀在一起吧,不好意思说?没关系,我有他联系方式,我帮你说。

宋景柔焦急起来:不是不是,我愿意,你别说。

挂断电话,丁北竹笑意还未散,看到徐荆芥等在不远处,立刻冷下脸来。

之后的几天。

之后的几天。

徐荆芥白天跟着丁北竹上班。

晚上找不到借口了,丁北竹不让他进门,他就住酒店。

丁北竹一度怀疑,是不是津业集团破产了,所以徐荆芥才这么闲。

冯充不像丁北竹,不敢把徐荆芥不当回事,这些天点头哈腰得实在辛苦,终于忍不住把这件事报告给孟肃阳。

孟肃阳得知此事,迅速处理了A市的事情赶回Z市。

刚到办公区,就看到徐荆芥翘着腿坐在丁北竹身后,眼神里都要拉出丝来。

孟肃阳走过去,讥讽道:徐总这么悠闲,来监督我的员工。

徐荆芥闻言抬头,也语带不屑:我能来你这寒酸地方,算你的福气。

下班以后,孟肃阳原本只约了丁北竹吃饭,徐荆芥却硬是要跟着。

饭间,孟肃阳给丁北竹夹的菜都被徐荆芥夹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夹一模一样的菜再放到丁北竹碗里。

丁北竹这顿饭没吃几口,只顾着看他们俩在她面前暗暗较劲。

当徐荆芥和孟肃阳因为最后一块肉用筷子打架时,丁北竹终于忍不住了,说了句去卫生间就逃离了那两个幼稚鬼。

丁北竹走后,徐荆芥放下筷子:这么着急赶回来,怎么,怕了?孟肃阳冷笑:倒不是怕别的,就怕某些精神不好的人又对北竹做什么过分的事。

徐荆芥勾唇一笑,毫不在意孟肃阳话中的尖锐。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孟肃阳向徐荆芥身后看了一眼,丁北竹正从远处走来,他突然鄙夷开口:打个赌?徐荆芥不解:什么意思?孟肃阳不紧不慢地说:赌你能不能追回她。

丁北竹走近,正好听到徐荆芥说:打赌这种事,从来都是你输,想来这次也一样,我一定能追回她。

她冷笑,果然他这段时间的反常是事出有因,原来只是为了一个赌注。

孟肃阳得意笑笑:走着瞧。

徐荆芥还没回话,就听丁北竹在他身后幽幽地说:徐荆芥,你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