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5章

2025-04-02 00:53:27

人类的悲喜果然并不相通。

童晚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哪怕她自诩最近脸皮见长,社恐的程度也有大幅度降低, 这会儿也扛不住了。

恕她无能, 这样社死的情况,她是真没有见识过,一时真恨不得直接钻进地缝里, 再也不出来才好。

万般恼怒下, 童晚抬起搭在丈夫腰侧的小手,掐着他的软肉就是狠狠一拧。

腰间传来的疼痛叫完全没有准备的贺宴闷哼一声, 他面上不显, 抬手将妻子使坏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才看向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臭小子们。

之前他的心思都放在妻子身上, 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欠收拾的下属。

这会儿见他们一个个作怪的模样,贺宴先将羞的快要爆炸的小妻子的脑袋摁在怀中, 然后才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嫌弃问:你们来干什么?朱大宝嫌弃的推开万伟, 搓手嘿嘿笑:咱们这不是来看看嫂子嘛,头一次见面啥的...顺便来帮帮忙嘛。

万伟也格外老实的点头附和, 好像刚才跟朱大宝抱在一起作怪的人不是他一般。

没脸没皮的家伙,贺宴笑骂:都给老子滚蛋。

说的跟真的似的,他们这帮人在绣河村都是见过晚晚的, 忽悠谁呢?还第一次...朱大宝见老大明明暴躁的不得了,却还要忍耐着不冲过来揍人, 甚至一只手一直轻轻拍抚着嫂子, 顿时如同拿了尚方宝剑一般, 正要再调侃几句, 就对上自己团长危险的眼神。

朱大宝瞬间一个激灵, 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完犊子了。

一时调侃上了头, 差点忘记对面这人有多小心眼了,这会儿团长顾忌嫂子,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等明天宴哥上班后,他肯定很惨。

这般想着,朱大宝只觉骨头缝都疼:那什么...团长,咱们真是来帮忙整理的,还有就是把车钥匙给你送过来,旅长说下午他不出去,车可以借给你用半天,不急...看在朱大宝这么识时务,且还将车钥匙送过来的份上,贺宴到底给了几分好脸色,他伸手:钥匙。

给,老大。

朱大宝万分狗腿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双手一起捧着给自家团长。

贺宴拿了钥匙塞在口袋里,一边搂着妻子回屋,一边冷哼道:你们嫂子想在门口种菜,既然来了,就把门口的地翻好了再滚。

好咧,嫂子。

回答贺宴的是战士们的嬉笑声。

其实童晚已经没有那么羞了,她在男人怀中挣扎着,想要出来跟战士们打个招呼,却不想丈夫按在自己后脑勺的大手微微用了点力,不让她出来。

童晚莫名:怎么了?贺宴已经带着人进了屋,闻言松开手,又将妻子压的有些凌乱的鬓发顺了顺,才笑回:就不给他们看。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贺宴,童晚整个人都无语了:但是他们之前见过我了。

贺宴轻哼:知道。

童晚更不解:那还说什么不给看?再说了,咱们这样不大好吧?还让人干活。

没事,臭小子们就是闲的,叫他们多干点活正好。

这帮兄弟跟贺宴的感情不一般,是他团里的特殊小队,一起执行了很多危险任务,是真正的生死之交,所以相处起来才会这般随意。

童晚抽了抽嘴角,这...好像有点幼稚啊:那⑨SJ...我现在开始做饭,请他们一起吃?贺宴揉了揉妻子的小脑袋:不用,二十来个大小伙子得吃多少?不得累坏你?等挖好地,他们会离开的。

见妻子一脸不赞同,男人又弯腰捏了捏她的粉颊:你想什么呢?你丈夫是那不会来事儿的人吗?主要是这帮兔崽子太能吃了,想让他们吃饱,咱们今天买回来的所有东西,都嚯嚯完了也不够...等过两天我在食堂里加几个菜请他们吃个饱。

听了这话,童晚倚在男人胸口抿嘴儿笑:我刚才不知道嘛,那过两天的,我亲手做点小点心送给他们,多少是个心意。

他这个做丈夫的,都没吃过妻子亲手做的点心呢,贺醋缸脑中下意识的冒出这句话,又担心说出来,小妻子笑话自己爱吃醋,半晌才勉勉强强道:一人一点就行了。

童晚多少摸清楚一些丈夫的脾气,饶是他没说什么,这会儿也懂了他的未尽之意:我知道的,到时候你先尝尝味道,作为第一个试吃的你,觉得不错了再帮我转交怎么样?第一个什么的,听着就叫人欢喜,贺宴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一脸勉强:挺好。

童晚...对了,你要车钥匙做什么?出去吗?嗯,我们一起出去。

贺宴牵着妻子回房间。

啊?要买什么吗?贺宴没立刻回,而是等回到两人的卧室,才笑说:傻不傻,咱们还没领结婚证,我只有下午半天的假期了,肯定得把这事儿办成。

没想到是这事,童晚自然也惦记着,毕竟她不是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的人,在她心目中,只有领了证才是两口子。

唔...也不是说他们现在就不是了,只是在她的心底,没领证到底是差了些东西。

我当然记得,只是你什么时候去拿的结婚报告啊?昨天来到这里后,她一直跟丈夫在一起,怎么没发现。

贺宴开始解扣子:我没去,晨练那会,让朱大宝帮借车的时候,顺便把报告一起拿了过来,这会儿应该放在车上了,咱们换了衣服就出发。

童晚从衣橱里拿出结婚时穿的那身新军装递给男人:现在就去?还没吃中饭呢。

贺宴套上衣服,也不扣扣子,就这么张扬着性感的肌肉朝着小妻子走来:嗯,现在就走,到镇上刚好去吃饭。

说话间,他又抬手开始帮妻子脱衣服。

童晚整个人都懵了一瞬,然后一把抓着男人在自己领口作乱的手,脸色爆红的压低声音问:...做什么?贺宴轻笑:没做什么啊!这还叫没做什么?童晚觉得脸上都快冒烟了:大白天的,米米跟小李还在外面呢,你疯啦?想什么呢?我这是在帮你换衣服,咱们去领结婚证,不得打扮一下?一辈子就这一次的事情,晚晚你一点也不上心。

某男人恶人先告状。

...沉默几秒后,童晚闭了闭眼,然后再次睁开时,拍了男人的大手一记,皮笑肉不笑的咬牙说:不用你换,你出去,我自己来。

好吧,又将妻子逗炸毛了,贺宴在脑中衡量了三秒钟,到底没敢说出自己从里到外都看过,不要害羞这句话。

还是不要将人彻底惹毛了才好,他配合的松开手,却没有退开,而是将人揽在怀中,一只滚烫的大手严丝合缝的贴在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低下头,眯眼贪婪的吸了一口妻子特有的馨香,然后启开唇,有些重的吻上上去...唔...换不了衣服的遗憾,就用妻子的香吻来赔偿吧。

童晚只觉心头像是塞满了棉花糖一般,粉嘟嘟,甜蜜蜜,并且开始慢慢蔓延至全身...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整个人开始无力缺氧时,才被恨不得一个吻,就将自己吞吃入腹的男人放开。

她软软的靠在男人的臂弯里调整呼吸,等缓和了些,娇嗔:不是要去领证?闻言,刚要埋头继续亲下去的男人立马停下了动作,急喘了几口,贺宴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才松开禁锢在小妻子腰间的大手,嗓音沙哑的不成了样子:快去换衣服。

童晚皱了皱鼻子,故意逗努力压制着的男人,眼神带着勾子似的,往床上瞟了下:要不...改天去。

看懂了妻子的暗示,贺宴本就压抑着的炙热差点没有直接爆炸,哪里不知道小妻子是在逗自己,他性感的喉结快速滑动几下,半晌才咬牙说:今天得领证!什么也没有领证重要,他要有名有实。

自己一直被男人逗,还常常被逗的面红耳赤,难得掰回一局,童晚得意坏了,她学着从前在视频中看的勾引小技巧,给丈夫抛了个媚眼,故意嗲声嗲气道:真的今天领啊?要不...今天必须领!不过你想的话,我们三个小时后再出发也来得及?你觉得怎么样?贺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浓眉大眼类型,一双有些锋利的剑眉,眼睛狭长内双,瞧着清冷不好接近,再加上他有挑眉的习惯,更会给不熟悉他的人,留下一种嚣张肆意的印象。

然而,这么一双平日里眼神冷淡桀骜的眼睛,这会儿他微抬下颚,眯眼危险的俯视着自己,带来的极具压迫感,叫童晚瞬间怂了。

她的腰腿立马不软了,还灵活的往后蹦跶了两步,直接跳出了丈夫的笼罩范围,一本正经道:你先出去跟米米说一下我们要出去的事情,我...打扮打扮。

才...才不是怕她啊,她是要脸。

白日宣那啥的,可不能做,尤其外面有人的情况下。

贺宴轻哼,墨黑如深谭般的眸底,笑意快要溢了出来,小怂包,就晚晚这雪肤红唇,娇艳欲滴的模样,哪里还需要刻意收拾?不过...领证要紧!晚上再回来收拾她...这般想着,贺宴倒也没有再为难小妻子,快速的将纽扣扣好,俯身亲了下她的粉颊,便快速的出了卧室。

啧...再不走,他就真的要爆炸了。

=这一波,新婚小夫妻俩算是平局。

唔...或许用‘两败俱伤’更为合适。

不过,单纯的童晚完全不知道丈夫刚才的情况不比她好多少,这会儿的她正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门:...出息!下次她一定要给自己长点脸。

反正是自家亲丈夫。

想咋...咋样都可以,端看谁脸厚。

童晚嘴里碎碎念着,手上的动作也利索。

刚才那话不算借口。

领证哎!开心!这样的喜事,她肯定得打扮啊,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化妆品,但是她底子好,淡扫峨眉,画个不需要粉底液的心机裸妆啥的还是可以想想的。

心里盘算着,童晚手上也没耽误,已经换上了一件红格子的收腰布拉吉。

这条裙子是原身的压箱底,一次也没穿过,刚做好那会儿家里就出事了,到了知青点,低调还来不及,哪里敢穿这么明艳的衣服。

童晚来之后,整理过原身的东西,好看的裙子不少,哪怕用后世的眼光看,也是不错的经典复古款,但是她比原身还怂,更不敢穿。

之前婆婆也带着自己去商店里买了很多好看的衣服、布料。

只是这些东西都还在路上邮寄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部队。

女孩子都爱美,童晚也一样,人生安全有了保障,她总算能够臭美起来。

她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坐在窗前的凳子上对着镜子编发,见巴掌大镜子里人的气质,跟后世的自己一般无二,童晚的心情就更好了。

邋遢扮丑的日子滚远吧,她要恢复成小仙女啦。

等对着镜子又点缀了淡淡的妆容后,童晚满意的收好东西起身。

只是刚走出去两步,又急急回头,不放心的对着镜子理了理娃娃领,再次确定衣着妆容得体后,才走出卧室。

客厅里没有人,童晚拿出一双小皮鞋穿上。

娃娃领布拉吉,圆头小皮鞋,这是她以前没有尝试过的类型。

一直觉得长相娇艳明媚的自己不适合这种衣服,没想到意外的合适,这大约...是原身才19岁的原因?胡思乱想的,童晚迈着轻快的步伐,摇曳着裙摆跨出门,见到不远处,自家男人正在跟那些松土的战士们聊着天。

她没急着走过去,而是站在门口,打算等丈夫聊完再说。

却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说句夸张的,特别漂亮的人,不管男女,走在人群中,就跟自带光环一般吸人眼球,怎么可能被人忽视掉。

所以童晚一站定,那边就有战士瞧见了她。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嫂子长得好看,见过她的战士们都知道,只是之前的她,打扮的很低调,严格说来是刻意扮丑,所以她如今以这么一副精致的模样出现,委实惊艳呆了众人。

贺宴轻咳一声,用眼刀子刀醒呆滞住的下属们,才大跨步的迎了过来,他牵着妻子的手,低头打量片刻后,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很漂亮,以后就这么穿。

他自信能护住小妻子,所以以后再也不需要她遮遮掩掩的过生活。

童晚弯了弯桃花眼:不带口罩吗?她拍了拍挎在身上的白色小皮包。

放飞归放飞,嘚瑟不过几分钟,她就又老实了,这不,刚才出门的时候,到底还是拿了个口罩塞在小皮包里。

口罩是她自己用碎步做的,今天特地挑了一个红色小花的,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贺宴心疼妻子言语背后的小心翼翼,习惯性的想要拍拍她的小脑袋安慰,却在落下去之前,发现编的精致发型后,果断收回了手。

他捏了捏掌心里的柔软:没事,有我在呢,不用带那玩意儿,咱们现在就出发?童晚转动视线:米米呢?想到那个人小鬼大,说不高兴参和在他们夫妻之间的丫头,贺宴笑:她跟在小李身后去食堂打饭了。

童晚眨了眨眼:那走吧,早去早回。

那可不一定,这还是贺宴第一次见小妻子穿裙子,不得不说,漂亮极了,尤其在大红格子映衬下,雪肤剔透,墨发红唇,更是娇艳的不可方物,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尤其见她眉宇飞扬的高兴模样,贺宴瞬间给妻子买很多好看衣服的想法,所以早去早回真不一定,毕竟小妻子的衣服太少了。

这会儿的贺宴,选择性是忘记在J市时,阮女士带着童晚买买买的事情了。

看着夫妻俩手牵手离开的背影,朱大宝再次嫉妒了下团长的好运气外,又担心说:咱们是不是得提醒老大?这...在外头还是得注意些影响,牵手什么的看着就叫人脸红,万一被哪个鳖孙搞小动作了怎么办?自古好坏人跟职业没有太大的关系,任何行业中都会有老鼠屎,再加上贺宴军事素质过硬,不傻的都知道他前途无量。

但是妒忌心这种东西很难说,这年头,一封举报信搞垮一个人的事情屡见不鲜。

万伟却不以为然:放心吧,你没瞧见老大对嫂子宝贝的态度吗?这种事情哪里用的着你操心,等看见外人的时候,他肯定就松手了...这边话音还没落下,远处的贺宴果然松开了手,只是并肩走着,再没有更亲密的举止。

朱大宝咋舌:嘿,你小子有点东西啊。

万伟得意:那是,哥可是瞧明白了,宴哥是不怕事,但是他宝贝嫂子啊,哪怕丁点儿对嫂子不利的事情,他都会掐断的...不得不说,老子都有些感动了,爱情啊...朱大宝点头应和,视线却还放在远处团长跟嫂子身上,心说奇了怪了,这么瞧着,明明那两人正常走路,咋还是觉得腻腻歪歪呢?难道这就是有妻子的无形力量?这般思量着,朱大宝故作帅气的摩挲几下下巴:唉...我啥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儿呢?听说卫生站来了好几个小护士,漂亮的很,你们说,我....这厢还没畅想完,后脑勺就被人拍了一记。

嘶...他吃痛,龇牙咧嘴捂着脑袋吼:他妈的,谁...咳咳...东...东哥,您怎么来了?看清楚揍自己的是谁后,朱大宝不仅吓得咳嗽起来,连敬语飚都出来了。

完了。

政委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来的?他刚才是不是骂政委来着....回想起方才说了啥后,朱大宝只觉眼前发黑,对于未来一个月的水深火热生活已经有了惊恐的预感。

得罪宴哥只会挨几顿打,得罪东哥...朱大宝打了个机灵...曾经他犯错后,东哥罚他抄写了100遍小红书。

真的完犊子了。

林怀东像是没看出来朱大宝的身无可恋,他面上挂着温和的笑,语气却是凉飕飕:兄弟们都在勤快干活,就你一个偷懒?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朱大宝心口一松,一脸冤枉的看向原先万伟站的地方,这才发现身旁哪里还有万伟那小子。

朱大宝顿觉心口一突,猛地回头,果然见到万伟那混蛋正认认真真的跟大伙儿一起挖地呢。

忒...孙子!既然已经这样了,出卖战友是不可能出卖战友的,朱大宝黑着脸咽下漫到喉咙的老血,认命的看向政委,期待他下手轻一点。

林怀东藏在镜片下的眼睛里划过笑意,面上却努力绷着:行了,这次不抄写小红书了。

听得这话,朱大宝面上一喜,刚想感谢东哥大度时,就听他又说:给你这些兄弟们洗一个月的袜子吧。

洗!袜!子!林老狐狸个狗东西,越来越狠了,二十几个人的臭袜子让他一个人洗,想到那酸爽的味儿,朱大宝脸都绿了。

下次说话,过过脑子,老子可不想被人投诉你耍流氓。

林怀东将手上的文件卷成圆筒状,又在明显不服气的朱大宝头上敲了一记后,便慢条斯理的离开了。

心中却想着,是时候给这帮小子上一趟思想教育课了,最近两个月,这帮臭小子们忙着出任务,没给敲打敲打,情绪上头,说话又开始不过脑子了。

这个不是个好现象呐,现在这局势...林华东眼神暗了暗。

大宝,你也别生政委的气,他这也是为了咱们好,你放心,咱们都是好兄弟,不会让你洗袜子的。

见政委离开后,万伟他们立马围了上来。

刚才也没注意,他们插科打诨习惯了,大宝嘴巴秃噜也正常,他们也秃噜,只是大宝倒霉的被抓到罢了。

朱大宝这时候却没有愤怒,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罚后,后背瞬间凉飕飕,他抬手啪的一声拍在自己的脸上:我洗,的确是我犯错了。

虽然他没有恶意,但是那话被有心人听到,铁定捞不到好。

别觉得他大惊小怪,半年前,部队里就发生过一起类似的事情,有几名小战士在文工团的人来表演时,说了些类似的话,比自己刚才无意说出的还过火一些。

刚巧被那些女兵们听见,一下子就闹了开来。

往常也就罢了,最多做点口头教育,或者再写一篇检讨,但那时候有心人揪着不放,非要往耍流氓上面带,事情越闹越大,毕竟那几个人的确口花花了,最后没办法,只能开除了他们的军籍。

闹腾开来的女兵们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枪,明明刚开始,她们也只是想要一个说法,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后果。

联想到以后不能当兵,朱大宝无比懊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怎么之前脑子还清醒着,说着说着就上了头那我?真是太感谢政委了。

下次不叫他老狐狸了,朱大宝感动的一双虎目泪眼汪汪。

...就叫小狐狸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