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妮来到泠漓身边轻声道:要不要到我房车上吃?我那里订了海鲜大餐,想吃吗?泠漓斜看一眼丁妮,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盒饭,最后挑眉:看在你盛情邀请,我就勉强答应你吧。
丁妮噗呲一下笑道:感谢泠爷赏脸,走吧。
王曼曼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和泠漓关系明显没那么好,她想拉进她们关系,但是她发现,她插不进丁妮和泠漓之间。
最后她往自己的房车走去,她助理也给她在外面买了午饭。
泠漓和丁妮来到房车上,然后泠漓就看到桌子上摆放五六份的美食。
说了句你们挺会享受的。
然后就坐下打开盒饭。
她从昨晚到现在,没吃一口饭,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胃开始隐隐作痛了。
丁妮贴心的盛出一碗鱼汤递给泠漓,这鲫鱼汤,很鲜美,你尝尝。
泠漓没有客气,端起来小抿一口,发现确实如丁妮说的那样鲜美,不由得把一碗鲫鱼汤给喝下。
再给我盛一碗。
丁妮接过,又给泠漓一碗,然后笑道:以后没事的时候,你都可以来我这吃饭,我给你特供。
经过昨晚,丁妮已经把泠漓当作自己的闺蜜看待了。
她最好的闺蜜都不知道她打胎的事,除了她爸妈以外,就泠漓知道。
而且还帮她把她的小宝宝超度,这是她最感激的地方。
泠漓闻言抬眸看了一眼丁妮,随后点了点头:我不会客气的。
泠漓把盒饭吃完,又吃了不少菜,还喝了三碗鱼汤,整个人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吃饭期间,丁妮很聪明的没有问泠漓跟司镹怎么了,这种事,她还没资格提问。
可就在泠漓放下筷子时,房车门被敲响,丁妮助理连忙过去开门,然后泠漓和丁妮就看到司镹站在门口。
丁妮会意,连忙叫上助理和司机下车,把空间留给司镹和泠漓二人。
司镹对丁妮点头致谢,然后上车坐在泠漓对面。
泠漓像是没看见一样,站起来准备下车,但是手腕被司镹给抓住。
泠漓低眸看向司镹的手沉声道:放手。
不放。
泠漓:......司镹站起来按住泠漓的肩膀往座位上一按,倾身看着泠漓的双眼说道:我觉得挺冤枉的,你随便给我定个死罪,还不准让我伸冤?泠漓和他对视,从男人的眼眸看到委屈神色,这让泠漓微微一怔。
这个男人是骄傲的,何时见过他眼里出现这种情绪?当然戏里不算。
泠漓垂眸,抬了抬下巴示意司镹坐对面去。
司镹见此,倒是配合的松开泠漓坐回去,然后开口:你早上看到的那些衣服,我如果说,都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信吗?泠漓冷静的看向司镹: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司镹默默的叹了口气,耐心道:不,我是傻子,是我让你误会了。
随后他解释道:我从不带女人来到属于我的领地,你是第一个,当我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之后,我就在我所有的住处给你准备了衣物。
你也可以说我是疯子,但是我愿意这么做。
那些衣服都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只是我担心不干净,所以让佣人清洗了一次。
司镹说道这里,他直视泠漓的黑瞳道:阿泠,我没有其他女人,在我这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呵......泠漓闻言心里漏了一拍,随后强装冷静,露出冷笑声说道: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司镹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本来不算这么快表白的,是你抛弃我,我没办法。
泠漓:......?抛弃?泠漓傲娇道:我不接受你的表白,本姑娘只想搞好事业,男人,只会是我的绊脚石。
司镹听了不但没生气,还忍着笑意反问:你确定?你不要你的香影帝了?你昨晚可是死死抱着我不撒手,你忘记了?泠漓:......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他说的是真的?你可别诬陷我,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不相信我会做出那种事。
泠漓说什么也不相信她会干出出格的事。
司镹见泠漓神色不在那么冷漠,于是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昨晚被一个醉酒的女生给轻薄了,不知道去报案,能不能立案。
泠漓:......司镹继续说道:哦对了,我还有人证物证,昨晚我兄弟秦祖也在现场,家里还有监控视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让醉酒的女生承认自己做了什么?泠漓:......司镹看向泠漓柔声道:那个女生可能不知道,她对白酒过敏,因为过敏,对我又是亲又是抱的,还发了高烧。
我给她忙了一晚,结果第二天不是感谢我,还误会我。
阿泠,你说,这个女生是不是太狠心了点?泠漓嘴角抽搐,她不相信司镹口中说的人是她。
见泠漓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做的事,司镹掏出手机打开监控视频递给泠漓:阿泠,你来评评理,我是不是很无辜?泠漓本来不想看的,可当手机里出现她紧紧抱着司镹,还在他颈窝使劲蹭,她不淡定了。
她一把夺过手机,开始看了起来。
越看,老祖宗越不淡定。
特别是看到她搂着司镹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为什么不跟自己睡觉时,老祖宗耳尖变的通红。
她连忙把手机黑屏,把手机丢给司镹,她佯装镇定道:昨晚发生的事,不算。
司镹眼眸里露出危险信号:想耍赖?泠漓直视司镹耍无赖道:我就是耍赖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泠漓在面对司镹时,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司镹的态度过于放纵自己。
更确切的说,有些肆无忌惮了。
司镹露出宠溺的笑容说道:你不对我负责没关系,我对你负责就行。
泠漓:......她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而是质问司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昨晚跟玄尘说了什么了?为什么他会突然离开?司镹挑眉:他离开了?见泠漓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他承认道:我只是跟他说,让他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难道,这话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