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走到压井旁边的时候,李裴疆还在压水,等到她把杯子伸过去——嗬!人家不压了!李娇娇愣住,眼睁睁的看着李裴疆绕过去,端走人家压的小半盆水,捏了捏拳头,差点儿口吐芬芳!好不容易给自己压了杯水,李娇娇糟心的刷了个牙,一早上的好心情全毁了!这个李裴疆,他就是轻易就能把她惹毛!她可不记得她有把他写的这么小气啊!这一天天的,他还跟女人记仇呢,你就瞧他那点儿出息吧!李娇娇坐在桌子前吃饭,身上还穿着姚瑶的碎花裙。
娟娟看着看着,皱眉,娇娇,一会儿把这衣服脱了吧,我挣了钱,又买了点布料。
再给你做身新的穿穿。
啊?我这衣服穿的挺好的。
姐你别管她,她自己不嫌膈应、不怕遭报应,那就叫她继续穿着吧。
啧。
娟娟瞪了李裴疆一眼,叫苗苗把她的格子裙拿出来先给娇娇穿,卷了卷那条碎花裙就扔在了一边。
给娇娇看的都懵了!不是姐?你,你不可惜这些东西了?还好好的呢!扔了多浪费啊……哎呀,又不吉利,你穿它干啥。
家里又不是给你做不起衣裳了!金花婶昨天见我还说今天要带她小儿子过来做两身儿衣裳呢,等下你看看我画的样子。
好、好啊。
娇娇怔怔的应了,穿着苗苗的格子裙,胸大腰细的。
好好的性冷淡风西装裙,生生让她穿出了不正经制服的既视感。
李裴疆喝着玉米糁儿,剧烈咳嗽两声,目光从她紧绷的胸口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修长白皙的腿上。
这衣服,苗苗穿过膝盖儿,给她一穿,大腿都要露出来了!不仅李裴疆,就连娟娟也懵了一下。
很快咳嗽一声,表示,小疆,你昨天洗的衣服是不是晾干了呀?去给她拿一身儿先穿着。
我的衣服都旧了,她跟苗苗的又全都小了。
李裴疆,……然后想到李娇娇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咳嗽一声,她自己没手吗?她都那么说了,他还给她拿衣服?他又不是贱!不拿,绝对不拿!李裴疆不拿,李娇娇当然也不会去拿!开玩笑,上次去他那边才遭遇了河东狮吼,她也是有脾气的!李老头吃着饭,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叹口气,摇了摇头,苗苗,你吃完了没有?吃完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了!你这再墨迹下去,头花儿能卖多少还不一定呢。
诶!好嘞!苗苗说要走,还掰开馒头往里夹咸菜,娇娇连忙往她口袋里塞鸡蛋,一边塞还一边说,这鸡蛋你拿着路上吃,你长身体呢,饭量大饿的快。
还有那头花儿,卖了钱,叫爹买几只老母鸡,能下蛋的那种。
反正头花的主意都是她出的,卖了钱买老母鸡,也不算她作弊!答应全家人吃鸡蛋的事可不能忘了。
好嘞姐!公鸡要不要?公鸡?公鸡也要一只吧,回头盖好了篱笆院儿,给它一夫多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