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干子弟猪老板,什么未婚先孕坏了名声,什么一尸两命声名狼藉?她都摘出主线剧情了,这些个腌臜事儿还能跟她有关系?必须不能啊!想到这里,李娇娇笑的越发笃定温柔,乖~叫二姐。
个小兔崽子你干啥呢!咳咳咳——李老头骂骂咧咧,扬手就打!李苗苗冷不丁被噎住,剧烈咳嗽!眼看一家人鸡飞狗跳,李裴疆缓缓的抬头看了被李老头拧住耳朵的李娇娇一眼,似乎是打量,又似乎是斟酌。
最后,他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轻启薄唇——二姐。
他跟李娇娇同岁,按理说,没有什么大小之分。
只是李老头上户口的时候,将他来李家那天算作了他的生辰。
所以他比娇娇小一天。
不过,李娇娇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是不敢叫……他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还想耍什么花招!咳咳咳咳咳!李苗苗被李娇娇温柔的顺后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被李裴疆一句二姐给干蒙了!她剧烈咳嗽着,不敢置信的眼神在李娇娇和李裴疆之间游曳了一个来回,终于还是没忍住,二姐,你疯了?哥你,你也跟着疯了?诶呀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李老头兜头给了李苗苗一巴掌,李娇娇则捧着自己好不容易被松开的耳朵,呲牙咧嘴的冲李裴疆点了点头,诶,乖。
姐弟情,get!李裴疆慢条斯理的咀嚼着粗粮馒头,听李娇娇说乖,勾唇冷笑。
姐姐架势倒是拿的很足,就是不知道能撑几天。
……一顿饭,吃的鸡飞狗跳。
李老头唉声叹气的拿出烟斗,捏了几缕烟丝,愁眉苦脸的吸了一口。
这年头儿,香烟那都是稀罕物,乡下人能抽的,也就是烟丝。
烟丝也分三六九等,李老头抽的,是最最便宜的那种。
而且还是两年前,李裴疆第一次去孟溪村砖场搬砖挣钱买的。
李老头拿着舍不得抽,两年了还剩半袋子。
此时此刻,李老头抽着烟丝,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说好的大胖小子,现如今是跑没影儿了。
李娇娇!你给我过来!李娇娇正收拾碗筷,被李老头一喊,猝不及防就是一哆嗦。
然后她把碗筷放到了李苗苗手里,看了眼正洗衣服晾衣服的男女主,干咳一声,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李老头压低声音骂,见李娇娇站也不安生,被骂了还要低头抠手指,一烟斗砸过去,烫的李娇娇嗷地一声!爹你干嘛啊!李娇娇人如其名,生的身娇体软,白嫩嫩的手指头被烟斗一砸,迅速红肿起泡!她虽然不算娇生惯养,好赖也是父母的掌中宝,哪儿受过这委屈啊!眼看着李娇娇大颗大颗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李老头也是心疼的不行,哎哟喂闺女,爹错了,爹不该凶你。
你别哭了啊,你哭的爹抓心挠肝的!这孩子不生了,不生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