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月一听有人反驳她,不高兴的看过去,一看是李娇娇,一时间也是喉咙一梗!这个狐狸精,她怎么也在一中?!当初她搞丢萱萱就是她在场,再加上就是她的姐妹在秦风家门口卖头花儿,她真的很难不怀疑告状的人是她!肯定是见秦风家里头有权有势,所以故意挑拨离间的!搞的秦风都想退婚了!他以前对她挺好的!陈彩月怒目而视,李娇娇莫名心虚了下,不过很快,她就看向那个文弱的姑娘,是这样的,我跟李枣儿都是乡下来的,可能平时生活习惯跟你们不太一样——我们当然跟你们不一样了!乡巴佬!穿的再好看也挡不住骨子里的土气!陈彩月说着就拉住了那个文弱白净的姑娘,我们走。
可是你刚刚说……不想跟我们住一起。
所以她才努力拎着行李包往里挤的。
你是你,她们是她们!陈彩月拉走了小姑娘,帮着她拆开了行李包,看到里面崭新崭新的床单被褥,一时间也很自豪自己看人准。
再看看某两个人,脏鞋子旧被褥,哪样拿的出门!尤其是李娇娇,她穿的人五人六的,褥子比那乡巴佬还旧呢!我叫陈彩月,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陈采薇。
哇!好巧啊!我叫彩月,你叫采薇,还都姓陈。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姐妹俩呢!我看你身子骨弱,你往旁边站一站,我帮你铺!那,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我可以的。
陈采薇抢了两下被褥,没抢过来,心虚的看了司机一眼,只能由着陈彩月去铺。
李娇娇铺着褥子,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总觉得陈彩月那么一说,俩人长得还真有点儿像。
身型像,轮廓像,就是气质不太一样。
一个烈如骄阳,一个宛若清风……估计一个是被娇惯出来的,一个家里虽然有钱,但是不怎么受重视吧。
李娇娇正想着,李枣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拽什么拽啊,花的父母的钱,又不是自个儿挣的。
没有父母屁都不是!说着看到李娇娇笨手笨脚的铺旧褥子,一时间也是很不解!娇娇,你咋带这么个褥子?这不是时间太赶了,没来得及买么。
先就这么铺着呗,这褥子我铺习惯了,你摸摸,被子都睡软了。
农村的褥子,布粗的很,只有常用常洗的,软乎亲肤。
李枣儿没再说话,帮着李娇娇铺了床铺,连忙翻出水晶凉鞋换上。
她那个脏鞋子,甭说是别人了,她自己都忍不了!得赶紧找时间刷干净!见她匆忙换好了鞋,李娇娇又拽了拽床单,走吧,去拿洗漱用品。
嗯,等下我们要不要去四中看看?不了吧,我们还要领迷彩服呢。
再折腾过去,村长还得费事儿把咱送回来。
李娇娇说着,压低声音,迷彩服号码不一,去晚了就剩不合身不合脚的了。
啊对,那我不去了,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