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储?娇娇表情微裂,见门卫看过来,连忙压低声音,顺便伸手遮住下半边侧脸,储君的储?娇娇的表情动作,用李枣儿的话形容,就跟那电视里的坏人说悄悄话一样,再加上一句你附耳过来就更完美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也很好奇,怎么会有爹给自己儿子取这么大的名字。
老人常说名字大了福薄压不住,这叔叔是当真不忌讳吗?储蓄的储。
王为民说起这个也是一脸无奈,他出生时他爷爷找人算的,说他这辈子非富即贵,就一点儿,存不住财。
叫这名字能好点儿。
结果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压不压的住财不知道,反正孩子是挺气人的。
要不是长得像他因病去世的娘,他一天能打他三百遍。
王为民这么想着,又看了看表,匆匆交代了娇娇两句好好学习,有什么新想法电话联系他,这就急急忙忙的跑去谈生意去了。
娇娇拎着大袋小袋的衣物用品折回操场,李枣儿顺手接过来几袋帮忙拎着,一路纳闷儿,娇娇,你怎么认识这种人?还有他说什么产品,什么想法,那都是啥啊?什么叫这种人?那是王为民!为民造纸厂的一把手!会不会说话啊你,还这种人……娇娇摇了摇头,对李枣儿都无语了。
李枣儿一听为民造纸厂,立马瞪大眼睛,啥?为民造纸厂!哎呀你小点儿声!我跟小疆去他厂里买卫生纸的时候认识的,顺便,给他出了个小主意。
现在新产品生产出来了,送过来点咱们先用。
什么啊?送过来你就知道了。
娇娇卖了个关子,跟李枣儿回到后操场,刚好二班那边正在原地休息。
一群身穿迷彩服的男男女女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地上,叽叽喳喳还讨论着什么。
那阳光彩虹小白马的马步也不扎了,自来熟的就地往教官身边一坐,一脸羡慕的摸了摸教官的肱二头肌。
哥,你这都咋练的?你教教我们呗!总不能天天带我们立正稍息向右转吧?当然不能了!过两天你们这些练好了,江教官就教你们军体拳!到时候三个班一起学,每班挑出几个学的好的比试比试!说不定还能跟他过过招呢!啊?不能跟你过招吗?跟我过招算什么?有本事打江月年!他可是我们特、呃,我们炮兵十三连的王牌兵!真的假的?小白马不信,我看他肌肉还没你大呢。
诶?这你可就错了!你可别看他长得好看就小瞧他,他去年还从部队里自学考上了军校呢!你们这群绣花枕头,啧啧,将来能有一个比他强那都是你们祖上烧高香。
李娇娇就站在旁边听这教官吹牛,吹的还是她们教官的牛。
等他吹完了,这才清清嗓子,喊了声报告。
那教官回头一看,见是娇娇和李枣儿,登时就看热闹一般,用拳头砸了一下小白马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