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月说完就把纸条放在秦风桌子上了,那一瞬间,秦风竟不敢转头去看她的侧脸。
就连她往他桌上放纸条,他胳膊也下意识避开了。
他在慌什么?他在害怕什么?爱情之所以区别于亲情,不就是他想的那些吗?秦风胸口很闷,这种感觉来的多了,竟然也渐渐变的可以忍受。
疼吗?疼,但是他还能忍。
李小疆没想到自己一个纸团也能搞出这么多事儿,坚定了实施计划的决心,一下晚自习,就收拾书包准备走人。
秦风没有阻拦他的理由。
明面上,他是喜欢娇娇的人。
现在既然小疆都承诺了,会想办法不让娇娇上台,他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他根本没有说话的资格。
也许,他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他最近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得到了不珍惜,失去的又追悔莫及。
生而为人,他的劣根性怎么就比其他人多出这么多呢?再这么徘徊犹豫下去,他都要唾弃他自己了!……李娇娇最终还是没能跳成拉拉操。
她狐疑了一晚上,纳闷儿了一晚上,到家李小疆就帮她把拉拉队服给洗了。
就凉在她屋的窗户边儿上。
由年代感十足的衣服撑子撑着,又薄又小一片。
她的啦啦队服是最低调的宝蓝色,加上白色的边边和修腰的设计,光是搭在手上,都衬的她肤色白到反光。
当然紫色红色姜黄色也一样。
拉拉队是排的方阵,除了领舞彩月的队服是红色,其余人等按排,一排蓝一排黄一排紫的。
都好看。
李娇娇看着窗户上飘啊飘的小衣裳,翻身裹住被子,合上眼睛之前,还伸手拽掉了内衣。
因为心存疑虑,李娇娇这一觉,睡的并不稳妥。
她一直在做梦。
梦里,一条大花蟒缠上了她的身子,闷热的雨季,蛇身濡湿,蛇尾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攀爬至腰窝,藤蔓一样,密密麻麻的缠绕。
她推了推蟒蛇湿漉漉的身子,出乎意料的,入手一片滚烫。
蛇,难道不是冷血动物吗?李娇娇半梦半醒间,烦躁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恍惚间想到自己睡觉之前已经拽掉了,又忍不住嘟囔的翻了个身。
闷热的感觉挥之不去,梦里的巨蟒也攀爬她的脖颈,突然露出尖锐的獠牙,嗷呜一声,刺穿了她的皮肤!李娇娇猛然睁开眼睛,正看到李小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他咬了她的脖子,见她醒了,微微一笑。
然后当着李娇娇茫然又惊恐的眼神,又缓缓低头吮了吮。
李娇娇,……然后猛然推开李小疆,抬脚就踹,我tmd你给我滚!大半夜的,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就他那刚才眼神,她恍惚间还真以为是那大蟒蛇呢!真吓死爹了!还咬她?你答应过我等到成年的!李娇娇用薄被裹住自己,警惕的往床头缩了缩,李小疆被她一脚踹到胸口上也没生气,唇角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得逞的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