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储吃螺蛳,吃完就冲李娇娇伸手要纸。
坦坦荡荡,且理直气壮。
仿佛之前跟李娇娇的过节都不存在一样。
就是单纯的,要个纸。
王储的手很好看,正如李小疆在脑海里吐槽的那样,骨肉匀称,皮肤白皙。
不同于李小疆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手,更多的是漫画一般,略显病态的白皙与修长。
被小螺狮浸染了黄油,竟然也能好看的不像话。
李娇娇下意识盯着王储的手看,被李小疆夺过纸巾,刷的红了脸。
啊啊啊!好羞耻啊!怎么有种出轨被抓奸的既视感啊!难道这就是狗男人在路上看美女被抓包的真实反应吗?那倒是也不能全怪男人狗——啊呸!她就单纯欣赏个手,她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没干啊。
是李小疆的反应,李小疆的反应让她有种做了错事,被死亡凝视的感觉。
纸。
李小疆强忍着怒火把纸递过去,王储则挥了挥手,憋笑憋的很辛苦,我没办法扯,哥帮我一下。
……抽纸呢!李小疆哗哗扯了一团纸,没好气儿的丢过去。
倒也不怪李小疆提,给纸巾打虚线格,和制造抽纸的事,李娇娇早就说给王为民了。
结果搞到现在,也就出了个易扯断的卫生纸。
至于抽纸,屁的影子都没见一个。
王储淡淡的擦着指尖,漫不经心的一扬手,咔嗒一声把纸巾丢到墙角的垃圾篓子里,精准无比。
姐姐说的那种抽纸包装比较费劲,我爸已经联系的国外的机械厂在想办法了。
抽出一张,还要带出另外半张,靠人工得累死。
李娇娇赞同的点点头,紧跟着想到什么,又忍不住支起身子,诶,还可以弄那种小包装的纸巾,就烟盒这么大,里面装那种四四方方的厚纸巾,比较方便携带。
厚纸巾?王储滚了滚漆黑的琉璃珠,姐姐可以详细说一说吗?成了会继续按照比例给姐姐分红的。
当然了,为民叔我还能不信么?李娇娇来了劲,扒拉着纸,就画了个小雏形,连包装怎么开口,里面装几张,大概怎么叠都画了出来。
她不是相信王储,她是相信王为民。
她相信,只要王储把这图带回去,为民叔怎么也不能亏了她……王储也没理由不带回去啊!同桌看的目瞪狗呆,刚想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被王储危险的目光一扫,弱不禁风的缩了回去。
算了,他还是别好奇了。
一个李小疆都已经够可怕了,现如今又转来个王储,那班里就更没人敢打李娇娇的主意了。
他虽然近水楼台但是,他惜命啊!他还想多活几天呢!李娇娇画完了,把图纸递给王储,王储一伸手,刚碰到纸她就立马撒手。
王储,……然后看了看纸上那行娟秀的小字,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李小疆的肺,在气炸的边缘反复试探!要说气吧,娇崽迅速撒手了,也没有继续盯着王储的鸡爪子看。
可你要说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