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走后,李小疆盯着她的背影笑了。
拿起一只馒头咬一口,抽空还往王储伤口上撒盐,吃啊,你怎么不吃了?王储,……他现在跟娇娇解释还来得及么?阿嚏!阿嚏!适时的两个喷嚏出现,王储连忙放下馒头,苗苗,家里有温度计吗?我可能是,发烧了。
所以这馒头我,呕——吃不下。
啊?这样吗?那确实是,我感冒发烧的时候也吃不下饭。
苗苗信了王储的邪,哒哒哒就追着李娇娇跑了回去,二姐二姐,家里温度计呢?那个王储啊,他很有可能是发烧了。
是我错怪你了,嗯!发烧了?李娇娇纳闷儿的一摸后脖颈,不会是早上我那盆儿水吧?那小子这么娇弱?昂,你以为呢!这大冷天儿的,他看着又单薄。
哪儿跟我哥似的,瞧着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壮的跟头牛似的,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你哥,也没壮的跟牛似的吧?李小疆要壮的跟牛似的,她也不喜欢那款啊……明明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完了肌肉线条还不是那种特别夸张的,刚刚好!哪里算是壮的跟头牛似的啊。
秦风壮的跟头牛似的还差不多。
说起秦风,那小子也转去体校几个月了,孟婷也瘦到了一百四,如愿进了体校。
也不知道这俩人训练的咋样了。
李娇娇扒拉水银温度计,扒拉出来了,递给李苗苗,去吧,去量一量,要是烧了。
就叫他赶紧进屋歇着,搁外头吹风只能病的更严重。
来时候好好的,再回不去了可咋整?也没办法跟为民叔交代啊……苗苗接了温度计就跑出去了,拆开甩了甩,递给王储。
王储,……然后也顾不上去想怎么不是娇娇送出来的了,拿起温度计就塞到了腋下。
他能怪谁?还不是他自己,一开始针对她,完了还诬蔑她作弊。
他能有今天,跟咎由自取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开始他不是先入为主,能够接受娇娇的好意,甚至他一开始就算不接受娇娇的好意,后来别污蔑她作弊,也能好很多吧?是他刚刚是道歉了,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得想个办法,让李娇娇愧疚。
阿嚏!阿嚏!王储又打了两个喷嚏,借着头晕脑胀的劲儿,猛的吸了吸鼻涕,鼻子眼睛通红通红的,再加上他天生冷白皮的衬托,越发的楚楚可怜。
李老头儿哄完了何老师,出门就看见孩子哆嗦,连忙关切的凑上去,咋了?这是咋了?还能咋了,早上您闺女、我二姐,一盆冷水浇人身上。
这大冷天儿的,感冒发烧了呗。
对了爸,咱家有没有退烧药啊?没有还得去买呢。
李娇娇!啊呦我去,爹,你干嘛呢喊那么大声。
你干的好事!当时他衣服着了啊!叔,不怪娇娇,当时的情况——阿嚏!阿嚏!快,快拿出来我看看多少度了。
三十八度?李娇娇你,赶紧跟小疆带他去看病!去镇上来不及了,就去孟溪村老郎中那里吧。
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