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瞄上了设计学院，他们想挖两个人。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会开工作室。
他想跟我打擂台？他看上了哪两个？一个，是沈家那位，就是，一直都很心仪您的那个。
他撬不动，于是开始追求——李娟娟？对，这位李娟娟小姐，家世相貌身材，都一般。
设计天赋倒是高的出奇。
那位早先就设计过偶遇，不出意外的话，他今天会请李小姐吃饭。
家世相貌身材，都一般？江帆声音危险，男秘书却显然没听出来，一连三个对，还说，这位李小姐年纪大了，棱角也过于分明，人还瘦的厉害，缺少东方女人的美感。
自然还是沈小姐更……温软可人。
不知道是不是秘书错觉，他怎么觉得，他越说，这位的脸色就越难看了啊！于是连忙转话题——江副总，您这次出游还顺利吗？……一般。
江帆眼看李娟娟上了出租车，看都不带回头看他一眼的，干脆扔了个包到秘书手上，走吧。
诶诶，好。
秘书接过包，一路小跑，好不容易坐上车，张嘴就来，那边什么德行，您自是清楚的。
利用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这工作室又能开多久呢？他总不能真把人娶回家吧？虽然那女人是跟他年纪一般大没错，但您就看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也得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啊！瞧着吧，装不了多久的。
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昂，都二十五六了可不上了年纪了么，整个设计学院就她年纪最大！唉，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这我还打听出来她想出国留学呢！等她留学回来，且不说有没有人要她，要她也是高龄产妇了啊！我要是她爹，我都替她发愁。
秘书一边说一边摇头，冷不丁对上后视镜的眼睛，莫名捏了一把汗。
不过很快，对方就笑了，张秘书跟我很长时间了吧？啊，嗯。
想不想升职加薪？想当然想！明天到财务那边结一下工资——去设计学院当模特。
啊？我给你开三倍的工资，实在不行，五倍。
秘书瞪大眼睛，很快就疯狂点头。
什么是贞操？贞操能有钱香吗？再说了他这是，为艺术献身！嗯！就是这样。
老板，我去了那儿是不是就监视他们两个，必要的时候，搅他的好事，打他的人！你是土匪吗？江帆瞪了张智勇一眼，我让你过去，是监视没错。
嗯？只监视，不动手，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撮合一下他们。
啊这、等到那老大姐春心萌动了，再将真相披露出来岂不是更好？临门一脚鸡飞蛋打，相信是个人都很狂躁吧？说到这里，江帆翘起二郎腿，我就是要他明明能得到，偏偏得不到！高！就这么干！张智勇干劲儿十足，车子开出去，他老板倒是不经意又补充了一句，看着点儿他，别让他动手动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