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熊人胆,喝醉酒的人,什么都敢!娟娟被扣住后脑勺,挣扎着推了两下江帆胸膛,好不容易挣脱开,下意识干呕。
太恶心了。
刚刚吐过他就、呕——娟娟干呕了两声,再看江帆,人已经合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时间,娟娟也不知道是怪自己心善,还是怪江帆没安好心了!她比他大三岁啊!他一个家境优越锦衣玉食的小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娟娟打定主意,顺手扯了张薄被往江帆身上一丢,转身继续打包行李。
第二天一早,娟娟就准备走了。
反正东西都收拾完了,江帆也不会稀罕她屋子里那点儿东西,她该走走,他想干嘛干嘛呗。
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饿了知道吃饭,醒了知道回家。
所以——江帆好不容易趁醉酒干了回出格事儿,第二天一早,人行李都收拾好了,正准备出门儿呢!察觉到江帆醒来,娟娟拉起行李箱,你衣服我晾在了阳台上,应该已经干了。
说完看了看表,我赶飞机,就先走了。
诶你、江帆尔康伸手,门一打开,一家五口,面面相觑。
恰巧李老头儿他就想起留学这事儿来了,恰巧何老师也有时间,俩人一大早拽着李小疆和娇娇,还有爱姐心切的李苗苗,推门一看,正对上一脸懵比的江帆。
以及……凌乱不堪的案发现场。
江帆?李娇娇懵了,瞪大眼睛盯着江帆赤果的上半身看了一会儿,被李小疆往后拖了一把,这才唏嘘出声,战况还挺……嗯,就惨烈。
一身的抓痕,说没发生点儿什么,也不能够啊!江帆下意识抓住被子,事实上,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他就是对酒精轻微过敏,起了疹子自己抓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抓包儿了——叔叔阿姨你们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我会负责的!什么啊你别乱说!娟娟拎着拉杆箱,脱口而出。
李老头儿都听笑了,什么都没发生?他衣裳自己脱的,伤口自己挠的?李娟娟你好歹念的是正经大学,你都学了什么啊!都这样了,她一个女娃她还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啊!你行李给我放下!爹!娟娟被夺了行李,难得不耐烦的站在一边,顺势,还瞪了江帆一眼。
江帆,……立马裹着小毯子站起来发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江帆,绝对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人。
既然你们都来了,要不就,见见我爸,还有我爷爷?我看行,顺便还能商量一下婚事,算算黄道吉日。
爹!娟娟你跟我过来。
江帆蹦过去拉娟娟,被甩开也不介意。
攥住她手腕,低声下气的哄了哄,说,你相信我,出国这事儿,交给我。
真的?娟娟眼睛一亮,索性不再甩开,被江帆拉到主卧,疑惑的看着他,你刚刚说出国,不会骗我的吧?你不信我?江帆解开围在下半身的薄被,理直气壮往她床上一坐,颐指气使,帮我把衣服拿过来——你在命令我啊?可以吗?……李娟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事已至此,她被架在了这里,好像除了信他,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婚约很快就定下了,婚礼也如期举行。
李娟娟拿着捧花走礼堂,总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太对。
不过婚都结了,她再去哪儿,兴许也就没人管了吧?李娟娟想的不错,李老头儿只要她结婚,至于生不生孩子,那不还得一步一步来么——婚都结了,孩子还会远么?再说了,家里现在也不缺孩子养,早生晚生不都是生么。
倒是李娇娇全程吃瓜,心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恐怕也就李娟娟本娟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呢。
人家江帆那是给她救急么?救急救到早就处理好了潜在婚约,堂堂正正把她娶回家啊?他还没说他找了个算命先生忽悠他们家老头儿说李娟娟旺他旺他全家呢吧?不过也是,她们家大姐脑子里除了亲情就是事业,恐怕也不会过多思考这个问题。
没事儿!她不思考,这不是有人替她思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