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想的挺美。
但是他正在认认真真地摸我。
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滑动。
忽然他碰到了我胸衣的带子,停住了。
然后我看到了一张困惑的脸。
你睡觉的时候也穿?我冷笑:不然呢?我趁其不备,用力将他推开。
可能我的力气用的太大了一点,我把周苏城从床上推了下去,他就跌倒在地上。
如果是以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两只手撑在地板上,生气但是又忍不住笑了。
你以前可不会这样对我。
以前你是我的金主,现在我有钱了,不需要仰你鼻息。
他从地上爬起来,倒也不恼怒:所以我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是啊。
周苏城这个人风度还是有的,我这么不客气,他也没生气。
我请他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不管我们现在是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更何况,我不清楚周苏城到底在想什么。
说实话,他做哪件事我都在会猜他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许是被他骗怕了吧。
我也不知道周苏城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我打开门请他出去,他也没纠缠,走到我门口的时候,我的电话就响了。
深更半夜谁给我打电话?我过去看了一眼,居然是我爸打过来的。
我接通了,但是电话里并不是我爸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生,对方说。
我是交警支队的,请问楚正茗是你什么人?父亲,他怎么了?他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里。
严重不严重?我的头瞬间就大了。
初步确认是酒驾,车开到了湖里,幸亏有人发现了。
那现在人有大碍吗?还在抢救,没有苏醒,在仁爱医院,你马上过来一下。
我难得能体会到有父母的感觉,也就是他们出事的时候。
我放下电话就准备换衣服去医院,睡衣的腰带都解开了,才留意到周苏城还站在我房间的门口。
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回避。
你爸爸出事了?我哼了一声,他说:我去开车在楼下等你。
我换了衣服下车,周苏城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车里等我,他的速度永远是那么惊人。
路上他简短地问我:他出了什么事?酒驾把车开到了湖里。
赶到医院,我爸已经从急诊室里被推出来了。
医生告诉我他已经醒了,暂时生命体体征平稳。
现在人已经送进了病房里。
我去病房里看他,他刚刚醒过来,头发还是湿的,平时儒雅的小胡子是乱七八糟的。
他一看到我正准备说话,可能是忽然看见了我身后的周苏城,吓了一哆嗦。
他到现在还是很怕周苏城,他的心理素质就不如我妈。
我妈就能泰然自若的让人家做自己儿子。
周苏城见状就走出病房,我爸这才从床病床上半欠起身体,握住我的手腕,用颤抖的语调咬牙切齿地说。
你妈那个毒妇,她想要我的命,然后和那个傅祁双宿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