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一次,这个节奏维持了很长时间。
其实他可以再频繁一些。
但又觉得这个频率是最好的。
时间越长楚颜就能越感受到痛苦。
就像放风筝一样,想让她飞得更高,那就得把线放长一点。
线太短了,风大一点线就会被扯断。
但如果线太长了,风筝会越飘越远,到时候他拉也拉不回来。
周苏城的这个风筝在他可以掌握的距离里,飘了有八个月。
他承诺江蓠下个月就结婚,就真的永远是下个月。
一个月,两个月。
渐渐的江蓠有些沉不住气了。
订婚宴倒是办过了,但是婚礼却迟迟没等来。
订婚宴不作数的,只要没领证,随时随地都可以取消婚约。
江蓠心里着急啊,但又不敢去问周苏城。
她心里觉得一定有问题,所以她暗暗的让人去查,想知道周苏城身边有没有女人出现。
江蓠查的时候阿鬼就知道了。
他立刻汇报给周苏城:周先生,江小姐正在查您的私事,如果被她查到楚颜……最好被她查到。
周苏城漫不经心的:你不用管,随她查去。
看来周苏城这是故意的,他放任江蓠让她查到楚颜。
其实这个时候阿鬼早就感觉到周苏城对楚颜不是一般的感兴趣那么简单。
他似乎把楚颜握在掌心,但却不着急捏死她。
就在楚颜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忽然松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再次扼紧她的喉咙。
江蓠很快就查到了楚颜,当她得知楚颜和周苏城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快一年了,险些气炸。
人她是查到了,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知道周苏城对楚颜是什么情况?毕竟以前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少之又少。
如果周苏城对她没什么特别的话,也不会这么长时间还跟她一直保持联络。
虽然频率并不频繁,一个月一次左右。
但她不敢乱来,如果被周苏城知道了惹恼了她,说不定婚事就保不住了。
在她还不是周太太之前,她必须按兵不动。
江蓠查出了楚颜,却一直没动静。
阿鬼有点意外,他一直盯着江蓠盯得比较紧。
不解之余,他去问周苏城:周先生,您说江小姐该不会是在准备什么大动作吧?毕竟女人的嫉妒心…周苏城慢条斯理地打断了他: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阿鬼愣了一下,周苏城笑了。
不用那么紧张,江蓠不敢做什么,不过我也应该给她点提示了。
什么?阿鬼没有听懂。
今天又是一号了,阿鬼又问:那周先生,今天晚上…照旧?周苏城慢悠悠地说。
一个月一次的这个频率看似有点慢,但是效果很好。
就在每次楚颜觉得她可以继续以前正常的生活的时候,周苏城又出现了。
就像是一条勒在她脖子上的无形的绳子。
看不见摸不着。
当她以为没有的时候,忽然绳子一紧,就会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最近周苏城见到楚颜的时候,发现她的脸上失去了笑容。
甚至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竟没有期待,也没有娇羞,而是一种麻木,一种承受。
周苏城心说,这样可不行,麻木久了,情绪就没有起伏。
那既没有喜悦和期待,也自然不会有心痛。
周苏城的目的不是把楚颜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他是想让他尝到痛楚的滋味。
想要让一个女人痛苦,首先得让她爱上自己。
当周苏城又一次从女孩身上翻身而下的时候,看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容。
他不确定女孩爱上了自己没有。
不过,检验她爱不爱自己很简单,那就是嫉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