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有什么不好说的!旁边有一个浅粉色的女孩开口道:他们在顾家后台,激吻的场面简直能称得上18禁了!就是!有人附和:亏的您还对她这么好!甚至不顾自己一把老骨头腿脚使不上力,亲自来接她下班!她竟然想踩在您的头上,把您当作垫脚石,好寻找更好的下家!简直太过分了!这种贪慕虚荣又拜金的女人简直无耻至极!我劝这位先生,您还是趁着自己还能说的动话,走的动路,火速和这种女人离婚!把钱财尽早都分分给自己的儿女!免得哪天自己身体撑不住了,让这种女人鸠占鹊巢,拿着您的遗产改嫁!的确应该早做打算了!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没有一刻对您是真心的……眼看着这群人叽叽喳喳越说越离谱。
前方的许继差点憋不住要笑出声。
要不是后方的大BOSS仍旧是不动声色、要不是少夫人不想暴露身份。
他一定要现在就开窗!吓死这群女人。
薄瑾枭摸了摸下颌,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没关系,不管她对我有没有真心,只要我喜欢她就够了。
外面这群人集体瞬间傻眼了!这……这怎么跟她们想的……不一样啊……他不是应该直接和那个当小三的贱人离婚!然后让她净身出户,或者一怒之下直接搞死她吗!!!我的天呐……有人小声说道: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吗?旁边同伴连忙打醒她:什么好男人,这分明就是人傻钱多的恋爱脑!真是个傻子!!!气死我了!!!可我也想要这样的恋爱脑男朋友……有人小声嘀咕。
车厢内。
许继心想:要是少夫人听见这话,一定会感动很久吧……就在外面的几个人对车厢内的男人‘恨铁不成钢’之时——从不远处,顾倾夏拎着包,缓缓朝这边走过来。
她勾着唇,先是看了林思雨等人一眼。
在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她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进入,语调温柔:老公,你来啦?娇软的、清恬的嗓音,第一次唤他‘老公。
’男人脸上的寒霜仿若瞬间融化,飘浮着冷雾的眸子里如同冰雪消融,眉梢眼角恍若春风拂面,泛着一丝丝温柔。
小小一只的香软刚上了车。
便被薄瑾枭捞了个满怀。
男人菲薄的双唇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将这娇小一只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嗯,往后,每天都来接你,怎么样?顾倾夏一愕然,愣愣的点头。
薄瑾枭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按压在自己的胸前。
随后对前方许继示意。
许继点头,按下遥控的某键,摇下车窗——在所有人惊诧怨愤的目光中。
车窗缓缓被降了下来。
外面的一群女人齐齐看向车内。
只见。
一个穿着妥帖西装,身形挺拔,气场强大矜傲的男人,怀中像是珍宝一样的抱着一个女人,缓缓侧眸看了过来!男人面容俊美,下颌角精致流畅,气场极为矜贵冷漠!而这个人!竟然是……堂堂薄氏集团的总裁、薄瑾枭!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一瞬间。
这群人的脸上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薄瑾枭唇角泛着冷漠凉薄的笑,那双鹰隼般的双眸,里面仿若藏着喜马拉雅山三千米海拔冰川源上的雪!让林思雨等人齐齐感受到一股极为恐怖的凉意,一秒钟便泛尽了四肢百骸!这时。
引擎发动,车窗轻轻被摇上。
车身转移了方向,徐徐的离开了嘉禾大厦门前。
车身之后。
林思雨等人仍然是一脸惊恐!活像是大半天见了鬼一样!明明现在已经快要到六月份了,夕阳照射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她们却还是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冷意!甚至!有的人额头已经隐隐冒出了冷汗!直到许久,许久。
站在最前方的林思雨直接脸色惨白的朝后倒去!旁边的人连忙扶住她,思雨,你没事吧……林思雨白着一张脸:我没看错吧……刚才那个人,是……是……‘薄少’两个字,她虽然没说出来,但是众人心领神会的齐齐垂下眸。
林思雨一见她们这样,脸色更加惨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个婊子!明明是就是个插足薄少和顾沛嫣的小三!她怎么可能是薄少的妻子!!!她怎么可能会是薄氏少夫人?!!!!林思雨忽然想起星悦招商那天,薄少亲自莅临现场!她当时还在疑惑这点小事怎么会惊动星悦的顶头上司……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一时间。
似乎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
脸上更是一片颓败和无尽得后悔!甚至有的人已经吓得哽咽出声……原因无他。
薄少亲自吩咐唐总处置了琳达与宋春丽。
她们……他会好心的放过吗?……阿斯顿马丁上。
在小姑娘差点要被男人压在胸前压得喘不过气来时。
薄瑾枭终于大发慈悲得放开了她。
刚获自由。
小姑娘立刻躲到一旁,和薄瑾枭拉开了距离,那模样警惕的像是一只随时有可能被人拎走然后狠狠蹂躏的小奶猫儿。
薄瑾枭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你叫我来接你的原因?想到刚才那群人,男人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
小姑娘眨了下眼睛,心虚的不敢看他。
薄瑾枭眸底闪过一丝戏谑。
他忽然伸手,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颌,指腹轻轻蹭了蹭她娇软的唇瓣,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的嗓音莫名有些哑。
顾倾夏眼睫轻跳了一下。
没……没什么。
男人从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恍若暗夜里的罂粟一般低醇诱人,带着令人失神的强大魅惑,铺天盖地的向她展开——再叫一遍,乖。
顾倾夏一僵。
侧过脸,不敢去看那双蛊惑人心的深邃眼眸。
她不看。
薄瑾枭就偏要她看。
男人干脆拎过小姑娘的一只手腕,将她拽过来,拎到自己旁边,大手桎梏着她的下颌,嗓音低低的,含着一丝丝令人极其难以察觉的诱哄:再叫一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