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薄瑾枭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叶轩墨:这么早就走了啊,不多留一会儿?薄瑾枭:下回再叙。
小朋友累了一天了,要好好休息。
而且,他扫了一眼周围。
周围人群遍及,时不时的有男人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落在他家小朋友身上。
带着点着迷与轻佻。
所有物被人惦记上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啊。
也行。
叶轩墨挑眉轻笑:那下回不准反悔啊。
薄瑾枭嗯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顾倾夏。
顾倾夏连忙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旁边。
他们走后,叶轩墨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是一个嗓音清亮的女声,什么事?是瑾枭有什么消息了么?他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决定和那个土包子离婚了?听到土包子这个字眼,叶轩墨挑了挑眉,脑中又想起刚才那穿着旗袍女人的勾魂模样。
沛嫣。
他斜倚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有危险了。
*顾倾夏跟着薄瑾枭的旁边,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敢靠的太远。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出现一个女人,牢牢地拦在他们面前。
薄少!薄少,请等一下!薄瑾枭脚步微顿,微微拧眉。
顾倾夏也停下,抬眼看去,竟然是在卫生间内见到的那个短发女人。
滚。
低低地一个音节,昭示着男人极度的不悦。
许继也过来劝阻,想要求见大BOSS的人多了去了,在大BOSS休闲时跑出来当拦路虎,他们一向最不耻这种行为。
短发女人一僵,但还是硬着头皮,大声开口开口道:薄少,我是星悦的艺人之一,我叫露西,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这么一出声,周围人纷纷都凑热闹般看了过来。
薄瑾枭眉间拧起褶皱,旁边的许继刚想将面前的女人驱逐,露西见情况不大对,立即大肆扬声道:薄少,你身后的这位小姐,她在刚刚与我一同在卫生间撞见的时候,偷了我的耳环!话音落下,原地掀起一阵唏嘘声与议论声!不是吧,竟然有人偷偷东西?可我觉得那个女孩子应该不会是小偷吧?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不过是一个声色场合出来的女人而已!谁知道底子有多肮脏!……顾倾夏蹙眉,上前一步:这位小姐,说话请讲证据,污蔑情节严重,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露西看了她一眼,丝毫不惧的模样,我当然有证据!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色质地的耳环,捏着它站在在众人的眼前:就是这个!这个耳环的质地价值三百万一副!刚刚我在去卫生间之间还放在包里当备用,出来后发现只剩下一只了!而从始至终,我就只与这位小姐撞见过一次,除了是她偷走了,别无可能!她咄咄逼人的看向顾倾夏:而现在,另一只耳环,应该就被你藏在你的包里,你只要打开你手中的包给大家看一眼,就可以证明我是不是在污蔑你。
露西脸上的无比笃定与自信,让周围原地再次掀起一阵议论纷纷!不少人目光落在顾倾夏身上,有好奇,有鄙夷。
更多的是看好戏。
顾倾夏皱眉,刚想说话。
薄瑾枭眯着眼审视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女人,薄唇忽然淡淡的开口道:这位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打开包,给你看?怎么?他薄唇凉薄一笑:就凭你是星悦的艺人么?我……明明是无比冷淡的语调,露西却感觉一股止不住的寒意从心底往外冒。
她还想再说话,旁边的许继已经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这位小姐,请您迅速离开。
许继推搡着,露西被逼退了散三步。
薄瑾枭向前,顾倾夏不紧不慢跟在他的身后。
露西一时恼了火,眼见着阴谋不能得逞,眸光冷光一闪,原地大声冲着顾倾夏的方向喊道:你是不是心虚所以不敢让别人看?你不是说我污蔑你吗?你有本事把你的包打开,让大家都看看不就知道了?她将‘心虚’两个字咬重。
如果刚才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更多的是笃定,一群好事者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起来!这么急着走,我看就是心虚了,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就是!看一下不就能证明自己清白了?!……顾倾夏眉头蹙紧。
她脑中闪过刚才在洗漱间时的画面。
露西恼的耳根子都红了。
不行,这个局她都设好了,绝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她嘴角勾起,差点就要抢过旁边之人手中的喇叭,大家伙儿都快来看呐!这个女人偷了我的高定耳环,心虚不敢让我看她的包,还想就这么走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这么一叫嚷,人群中议论声更大了。
还有人给她出建议:这位小姐,要不您报警吧。
前方,顾倾夏顿住脚步。
她没有义务要将自己的包翻给别人看。
但是露西的这番用语言玩弄人心,众人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承受了千疮百孔。
露西看见她顿住脚步,嘴角勾起得意,忽然大步走到她的身边,趁她失神不注意间,一把跑过去,夺过她手中的白色包包!随后,她打开包,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将包面朝地面,用力的抖落两下。
哗啦一声,瞬间,包内的所有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掉落在地面上。
一张银行卡,一把钥匙,两张纸巾,一个手机,还有……在阳光照射下正闪闪发光的银色耳环。
顾倾夏神色震惊又错愕,薄瑾枭眯眼眸底冰冷。
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人群中响起惊呼声!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天呐,竟然真的是她偷的。
没想到啊,长得人模人样的女人,私底下竟然手脚不干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早说了,那个女人不过是薄少带来的一个女伴而已,说不定是什么场合里带过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