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遇眼眶瞬间有些微红,他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样开心过。
也许有些事情真的是错了。
西西也没好那里去,见儿子高兴的跟小猴子一样,内心即激动又心疼。
泪,直接落了下来。
霍景遇,我之前是不是没给儿子这样过生日啊?她哽咽的问。
见她哭,霍景遇直接将她带入怀中,道:之前他还什么都不懂,现在也是刚刚懂,不要自责,以后我们有都是时间弥补,我也会尽量抽出时间陪你们的。
嗯,这可是你说的,不可以耍赖的。
放心。
霍景遇抚着女孩的头发,嘴角上扬的笑意一直没有断过。
都说有钱可以开心,但真正有钱的时候,追求的就是最平常人的东西,比如·····亲情,友情,爱情。
次日清晨。
霍司谦拿着一个大礼盒早早来报道。
好久没来这里,他真的很是想念。
刚进来就被大厅的布置所吸引了。
虽然他是大孩子,但还是对霍少玺的生日宴充满了好奇,更好奇的是他这个小舅妈的脑袋里到底有多少宝贝,时不时的就会给他们一些惊喜。
这接地气的装扮,真的很讨喜。
霍家别墅的佣人都忙碌着,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忙,具体忙些什么也不清楚。
霍司谦看这来往的人,还以为请了多少人呢。
少玺,生日快乐。
霍司谦一样就看到了在中间玩的很开心的霍少玺。
谢谢。
霍少玺很有礼貌的接过。
你妈咪和爹地呢?他四外的看了眼,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身影。
他最主要的是想找舅妈。
应该在睡觉。
什么?霍司谦瞪着大眼睛,他小舅不是不近女色,怎么这会·····妈咪说要给我生小妹妹。
霍少玺又扔出一个爆炸性新闻出来。
当初他舅舅可不是这样讲的。
带着疑惑,霍司谦好想上楼去看看,只是他不敢。
西西是真的去休息了,而霍景遇在书房整理一些重要的文件。
熬夜对于他来讲是经常的事情,一晚两晚的不睡,不会影响到他什么。
西西本想小咪一会,可是脑袋沾到枕头上,很快的睡了过去。
而且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停的呼唤着她,只是她不记得这个声音。
迷茫中,她看到了一处亮光,想跑出去,可是没成想那个声音比她速度还快。
黑影将她笼罩,那个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很用力那种,嘴里还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
她拼命的挣扎,但男人身上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气味,是她喜欢的。
微亮的灯光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知道他很高大。
西西抬头,想用力的看清他的模样,可是后面的灯光刺眼,让她怎么也看不清。
她依旧在男人的怀抱中,甚至能清楚的听到男人的心跳。
跟我回家,我再也不要失去你。
回家?她有家啊,她还有儿子,她为什么要跟他回家。
微微的翻了一个身,手不自然的捂着头。
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当西西就要看清男人的脸时,被一道声音惊醒。
做噩梦了?霍景遇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
你真的是我老公?西西恍惚中。
她感觉梦里的人跟霍景遇很像,尤其是一席黑衣,但那不是霍景遇,那·····又会是谁?霍景遇一怔,但也只是顷刻间恢复。
你不会是要丢下我和儿子吧?不是,只是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很真实的那种,霍景遇,我有亲人吗?这个问题西西想问了无数次,但都没有问出口。
这么久以来,没有一个自称是亲人的来看往过她,也没有听说她自己的父母。
没有了,当年我救下你,你就没有了亲人。
你救我?西西瞪着大眼睛问。
对于自己怎么嫁给霍景遇的事情,她也充满着好奇。
是啊,母亲不喜欢你也是因为这个,毕竟霍家是名门世家,而你出身寒门,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不很喜欢你。
哦。
要是霍景遇这样说,她就明白了。
富贵人家都讲究门当户对,她这种身份嫁给霍景遇就是高攀,霍母看不上她也很正常。
这样优秀的儿子被什么也不是的女人拐走,要是她也会很气的。
西西,我们在一起不容易,所以要珍惜,知道吗?霍景遇,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不离不弃,我一会好好的照顾你跟儿子的。
霍景遇的大手在女孩鼻间轻刮了一下,好。
而另一座城市的别墅内。
男人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
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心心念念的人。
床头灯开启,男人清冷的五官呈现在眼前。
看了眼时间,他起身下床。
现在对于帝离来讲,工作是他的全部。
他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满脑子都是工作,只有这样,他才能对西西的愧疚和思念少一些。
之前的他已经和凉薄,可现在的他更加的生性凉薄,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
帝镇海走了,西西走了,帝离觉得自己每天活的如同机器一样,都重复着一样的事情。
坐在书桌旁,随手翻开西西的留下的东西,眼圈有些微红。
内心是满满的自责,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间,他坐在这里睹物思人,那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理解。
抓起一旁的电话拨了出去。
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春风十里的别墅门口。
车里的人哈气连天,喝了一口碳酸饮料,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金杨刚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叫了起来。
不过,他早已习惯。
这段时间帝离的心情让人捉摸不透,他能做的只有随叫随到或者是更多的陪伴。
男人依旧是一席黑衣下楼,面部表情僵硬。
帝离看着走进的人影,长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帝离笑了。
本市最有名的夜笙歌会所,车子缓缓的停靠在这里。
这里帝离几乎很少来,平时里宴请重要的客户都很少来,今天来这里金杨到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