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泞起身,一步步靠近,嘴角的弧度让人觉得有些危险。
大概是昨晚又宿醉了,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安然靠后退了两步。
看来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哼,安然,你不在意我,又何必过来?江泞一米八的身躯将安然逼近角落,低头看着她,眼神越发迷离:你对我是在意的对不对。
安然浑身激灵,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双手抵触在江泞的胸前,抵挡他靠近:要不是你妈气势汹汹的来找我,我根本不会过来,请你清醒一点,和我保持距离。
江泞没听见想要的答案,自嘲的笑了笑。
接着,他冰凉的手措不及防的握着了安然,仍由怎么使力都甩不开。
安然有些生气:江泞,你又要犯浑了吗?江泞眼睛红的厉害,一想到她的前夫,心里某把火就燃起来了。
他死死抓住安然的手,低头吻在她耳尖: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安然,你最好不要跑。
话落,安然浑身一个激灵,极度拒绝他的靠近。
安然挣扎着,眼泪绷不住的肆意流出,脑袋里居然响起了宋致远。
就在这时,江泞愣了几秒钟,安然得以挣脱开,她毫不留情的直接给了江泞一个巴掌,谁知又激起江泞的怒意。
安然给拦腰抱起,狠狠的被甩在床上。
这一刻,安然彻底慌了,看着江泞准备欺身而上,哭着大喊道:江泞,你疯了吗?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安然瞪大了眼睛,充斥着恐惧。
趁着江泞再次停手,安然脸下床,迫不及待的打开门抬走,而在楼下刚好碰见了江父,这泪流满面衣冠不整的样子,让江家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然没有逗留,一刻都不行在待在这里。
同为男人,江父一眼就看出自己那孽障儿子做了什么好事,气得上楼。
江母回来的时,发现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劲,来到书房果然就看见江父拿着皮鞭,而江泞脱光了上衣,背上明显有几处醒目的抽痕。
不得了咯,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动手打孩子啊。
你看他做了什么事,居然敢在家里对安然做那种事情,他还是个人吗?人家帮她这么多,得不到就强上!江父横眉竖眼。
江母吃惊不小,紧张的问江泞:你真的和她发生关系了。
面对询问,江泞心情很不爽的一眼不发,眼里透着丝倔强。
江父气不打一出来,又要扬起辫子动手,江母立马拦下:打他做什么,一个女人就影响你们之间的父子关系吗?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这话把江父气的不清:儿子就是这样被你宠坏的,这种人以后我怎么敢让他继承我的产业。
江泞我给你说清楚,要不是安然,你早在两年前进局子了,你那些狐朋狗友我劝你赶紧别在来往,不然你迟早被他们害死,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好好对待她,别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说完,江父背手离开,江母连上前搀扶,却被江泞甩来。
父子俩真的一个脾气,现在谁也不理江母,甩下脸子就直接离开了。
安然惊魂未定的回到家,进入浴室一度将身上擦的通红,恨不得直接擦下一层皮下来。
她捧脸大哭,想到今天的遭遇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在浴室整整一个小时,安然总算出来了,只是心情依旧低落的厉害。
下午去接昭阳时,安然少有的开车在门口等着。
幸好昭阳出校门一眼就认了出来,见妈妈红肿的眼睛,不由问:谁欺负你了,妈妈。
安然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妈妈没事,昭阳坐好。
见孩子乖乖的系上安全带,安然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几十分钟到家,刚停车,昭阳迫不及待的去翻收件箱。
他手里掉落一封白色信件,安然顺势就捡起。
只是在看见信上寄件人的署名居然是顾敏,安然便直接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