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愣住,看着江母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皱着眉:伯母,你在说什么?我和江泞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江母咬牙切齿,提醒道:你忘了之前你怎么从我家离开的呢?爬了我儿子的床,就被想玩弄我儿子的感情,知道吗?江母的话让一旁的女人都十分吃惊。
安然心里漏了一拍,转头看了眼宋致远,发现他神色如常。
是不是无话可说了?安然你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自己滚回家去,等我儿子来教育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江母说话很不客气,宋致远皱着眉,伸手搂住安然的肩膀。
眼神发沉的看着江母,浑身气场强大:麻烦你对我的妻子放尊重点,她和我只是为工作分居两地了而已,并没有离婚。
听着宋致远略带警告的话,江母终于正眼看眼前的人了。
发现眼前的男人个子比儿子还高了些,明目清秀,有股子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站在眼前像个绅士,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江母皱眉,觉得安然很不简单。
厉声出言道:有孩子有老公女孩勾搭我儿子做什么,你还和他在江家上床,你这女人要不要脸!话音尬刚落,立马引来周围不少人的唾弃。
她就是安然啊,听说是个女企业家,没想到也是靠男人起来的啊。
她可真有本事,吊着温市最有钱的江家,做了那种事,还好意思脚踏两只船,听说那还有孩子。
咦,这种女人这恶心,不要脸。
因为江母卖力的辱骂,成功的吸引打了一大堆人围拢过来。
宋致远静静地抱着惨白脸色的安然,声音肯定的道:我相信你的,安然,要不要先离开。
安然眼睛绯红,掐着自己的手:江夫人,还请嘴巴放干净点,我要不是看在江老爷帮过我两次的份上,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和你计较,你要是在胡乱散播谣言,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告我?那天不仅我看见了,江家说有奴仆都看见了。
就在俩人对峙的时,江泞不知道从那里走来的,双手插着口袋,脸色阴沉。
江母立马跑向儿子:江泞。
你快看清楚着水性杨花的女人。
谁知,江泞在江母触及到的一刻就甩开了手。
他停在了原地,眼中倒映着安然俩人的影子,心里生疼,像是被碾压了一样。
江泞淡淡开口: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都是我自相情愿的追求。
江母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江泞看着江母,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说安然从来没有答应过和我在一起,所以,妈,为刚刚的事情道歉。
话落,在场里人都感到不可置信。
说是温市向来娇纵的江少爷一方面的单相思就算了。
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江母道歉,这不是活生生的打江母的脸吗?不出意外,江母的脸渐渐气成了猪肝色。
安然为了缓解僵持的气氛,主动出来和解:既然你个误会就算了,那我们先去结账了,再见。
说完,安然挽着宋致远的手臂就离开了。
江泞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鼻子有些酸楚,从小到大都没这么难受过。
江母感受到儿子的难受。
心里不是滋味:喜欢就追过来,分居四年的前夫能有什么感情,站在原地祝福?没出息的家伙。
江母虽然介意安然有个孩子,但现在她似乎妥协了。
安然结完账离开商场后,坐进车里那股子窒息的感觉才消失渐渐消失,但鼻子却有些酸楚。
愣神中,一条手帕落在自己眼前:想哭就哭吧,身边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