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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5章 恐怕要下暴雨了

2025-04-02 00:58:48

一个马上就要生孩子的孕妇,被人这么说,不是调戏,是什么?她脸色变化明显,皇甫厉却笑容不减,又道:你别忙着生气,本王不过是有一说一,并无其他意思。

他负手在身后,脸上的笑意使得他看上去显得更加明媚,对上柳拭眉阴沉的脸,再一次解释:说真话而已。

帝京美人多,名花各有主。

但繁华千娇百媚,既然盛放了,自然怨不得游人观赏,不是么?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鲜花盛开,蜂蝶自来。

要么就长在深山,做一株空谷幽兰。

可既然在帝京繁华世界,总是要被人看见的。

柳拭眉的脸色本来极不好看,但此时却突然笑了。

她步下台阶,撑着腰挺着肚子走到皇甫厉面前。

头微微一歪,头上发簪上的步摇轻轻摆动。

她朝他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轻声问道:陵王见过仙人掌花么?面对她这样的应对方式,皇甫厉有些诧异。

旋即又笑了:言归正传,圣上身子怎么样了?老样子。

柳拭眉的回答很保守。

确实是老样子。

经过了这阵子的折磨后,即便她给皇甫权开始诊疗,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

而且,治好以后,皇甫权的身子也不可能如同以前那样好了。

皇甫厉面色比方才严肃了一些,点了点头。

他思索片刻,又道:你不若放出一点风声,就说圣上要好了,好让那只鳖跑快点儿?柳拭眉微抬下巴看着他。

这人果然精明,知道他们是在瓮中捉鳖!她反过来问:陵王接管了京畿卫,圣上被软禁了,京畿卫却纹丝不动。

我很怀疑,陵王究竟是圣上的人马,还是效忠于其他人呢?她的话,让皇甫厉轻笑出声:本王为何是效忠其他人,就不能是……效忠自己?这里是长安宫,这种话陵王还是注意一些。

柳拭眉越发感觉,这个人实在是捉摸不透。

他说的效忠自己,莫不是真的想取代皇甫权,成为下一任帝王,把旁支变成主系吧?不想,皇甫厉却是笑道:本王这个人一向闲云野鹤惯了的,我的生存经验告诉我,对得起自己……才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哦。

这人油盐不进,柳拭眉忽然反转话题:听闻陵王曾经向张阁老提亲,想要娶我七舅母?皇甫厉脸色微微变化。

柳拭眉唇角微微一弯,道:可惜,被拒绝了?你这是……皇甫厉扬眉,道:故意戳我痛处,人身攻击?柳拭眉坦然承认:没错!面对什么人、用什么招数。

陵王不走寻常路,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唉!皇甫厉说是痛处,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示这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的样子,道:可惜了,帝京美人虽然多,能入眼的却就这么几个。

各个名花有主,本王生来福薄,不是一句假话。

别人说生来福薄,多半是谦虚。

可他说,就是认认真真的了!倘使他早生几年,先帝还在,他或许还能多享受几年皇子的殊荣。

然而他没得。

不但没得,还因为母亲比较弱,斗不过其他人,被送去皇陵为先帝守陵多年。

明明是皇甫家正统的血脉,却一直游走在外、甚至被人遗忘。

柳拭眉微微扬起下巴,道:男大当婚,陵王若是想要娶妻,本王妃可以与圣上说几句,为你挑选一门好亲事。

多谢美意。

皇甫厉也不生气,笑纹反而更深了一些。

柳拭眉一怔。

她可能说漏嘴了,说什么与圣上说几句,可见皇甫权昏迷不醒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假的了。

但她不以为意,道:若无其他事,陵王请回吧。

皇甫厉却没听,而是道:偏殿住得不太习惯吧?不若请本王喝杯茶水?说着,他直接往偏殿那边走去。

嘴上说着的是恳请,但实际上根本不容拒绝。

柳拭眉眯起眼眸盯着他的背影。

人对未知的事,总是比较恐惧、忧虑的。

皇甫厉这个人,仿佛浑身都是弱点、浑身都是空门,但实际上,却是滴水不漏!她看了一眼天色,心里盘算着,不知道皇甫令尧与慕将离什么时候回来。

见她没动,黎信上前,道:王妃,要不你去圣上那里坐会儿?那皇甫厉没有任何登徒子的行为,但嘴上说的话却是十分不妥。

别说已婚的妇人,就算柳拭眉云英待嫁,那种话听起来也是轻浮至极,要遭打的!柳拭眉依然站在原地,仰头看着天际,道:这里毕竟是长安宫,他要喝茶就随他去。

本王妃何必拿自己的精神跟他耗?先去小睡片刻,等令尧回来了再说吧。

自从皇甫令尧走后,她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但眼前的事比较多,让她分散了精力,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危机在哪里。

黎信想想也是,转头对墨儿道:墨儿,你快扶着王妃去歇下吧。

王爷只是去打探一些消息,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又对长歌道:长歌,你陪在王妃身边,寸步不离。

毕竟,黎信是个男的,柳拭眉要去歇下,他不可能守在床前保护。

长歌点点头,没有说话。

柳拭眉盯着天上的乌云,道:恐怕要下暴雨了。

六月天,孩子脸。

方才还晴空万里,午后忽然变得闷热,天际飘来乌云,阵雨哗啦啦的说来就要来。

她转身回了偏殿这边的寝殿,将皇甫厉撂在外头不理会,抱着肚子躺下歇息。

不知道为何,今日孩子们的动静似乎也有点大,踢得她有些难受。

她心内发沉,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肚子,好安抚肚子里两个小家伙的情绪。

睡不着,闭目养神也好。

傍晚,暴雨下来了。

瓢泼一般,淅沥沥的滴水声,扰得柳拭眉在床上翻来覆去,完全没办法入睡。

长歌在一旁看着她,问:大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墨儿突发奇想:该不会是要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