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思和宫战说了一下实验室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回家的时间不一定,有可能早有可能晚,就让宫战别来接她了。
那这辆车给你开,你那辆机车帅是帅,我总不放心。
江思瘪着嘴,眼珠子转了转,转身看向宫战声音有些娇滴滴地开口。
宫战哥哥,我喜欢骑机车,怎么办?这个大G其实也很帅,属于酷炫又舒适宽敞的类型,可始终不如机车来得方便,完全不用担心堵车。
只是江思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宫战明显的方向盘没握稳,车子晃悠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将车子回归到了原定的车道上。
刚巧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宫战双手握紧方向盘,偏头看她的时候,耳根子都是红的。
她到底是怎么把哥哥这么稀松平常的两个字喊得这么十八禁的。
是她喊法有问题还是自己听的时候不对劲。
江思见他沉默,又问了一遍。
宫战哥哥,我,想骑机车。
好,那就骑机车。
这个时候的宫战,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她刚才那句宫战哥哥,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和判断能力。
就算这时候江思说要天上的月亮,他一定会想办法去摘的。
绿灯。
啊?绿灯。
哦,哦,绿灯,对,绿灯。
宫战这才收回了思绪,努力调整自己的心绪,重新踩了油门往别墅回开。
忽然想起自己搜索的那个关于婚前性行为的问题,越发的怀疑,自己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吃过了晚饭,江思在后院里铺了很大一张塑料布垫着,一张很大的画板摆在正中央的位置,手边是五颜六色的颜料还有喷漆。
可工具却不是笔,而是扫帚、桶、刷子、抹布等和创作沾不上边的东西。
宫战和老陈站在边上,看着她把一桶颜料泼在画板上,然后又用喷漆一顿乱喷,最后用扫帚,抹布胡乱地一通乱挥。
老陈笑着叹气。
江小姐好看是好看,艺术方面还是差了点儿。
说完转身去给宫战热药去了。
等他拿了药回来的时候,那张杂乱无章黑漆嘛哄的画板已经完全变了样。
深邃神秘的夜空繁星点点,是一副惊艳绝伦的星河璀璨图,且逼真得就似一整条银河近在眼前,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的天哪,江小姐,这画……刚才不是这样的啊。
江思笑笑,刚要去接药,看了看自己满手的颜料,收了回去。
先喝药吧。
宫战拿起药,仰头一口喝了个见底儿。
老陈感叹着回了厨房,江思还算满意地看着这幅星河璀璨图兀自调侃了一番。
如果哪天我死了,那这幅画一定能够价值连城。
宫战走上前去,从后环抱住江思,在她耳侧低声低喃。
那我一定不让你有这个机会。
语气温柔宠溺,可眼底却蕴藏着怒火。
他宫战的未婚妻,他的小朋友,什么时候需要死亡来让作品升值。
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晚上两人都睡得很早,那副星河璀璨图包好,准备第二天送去实验室。
实验枯燥,得有点儿赏心悦目的东西才行,这是江思一直以来的习惯,实验室里必挂一幅自己的画作。
一大早,江思还没醒,就已经被身侧的宫战给硌醒了,因为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和谐地精神着,即使宫战本人还在熟睡。
江思尴尬地咽了咽口水,呼吸都找不到节奏了。
稍稍往旁边挪了挪,谁料刚挣脱他的怀抱,宫战的长臂又揽了过来,环住她的腰身,紧接着便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背部。
还早,再睡会儿,下雨了,别晨跑了。
嗯。
背部传来的温度,感官,还有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比屋外的雨声要大不少。
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尤其是好不容易熬到了宫战起床,洗漱的时候宫战一直盯着江思的锁骨看,食指指腹顺着锁骨的方向轻柔地摩挲着。
女人的锁骨都这么突出吗?江思弯腰,漱了口。
男人不是吗?宫战咬着牙刷,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锁骨和胸膛,上前一步贴近江思。
你帮我看看?江思连忙转身逃出了浴室。
我饿了,我先下去吃早饭了。
浴室里,宫战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勾,浅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