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宫岳来了个急刹车,车子惯性使然朝前栽去。
宫战左手迅速扶着江思的额头,右手手肘撑着座椅后背,怒声喝道。
宫岳!宫岳咽了咽口水,回身道了歉然后回身继续开车。
战爷,少奶奶不知道,老爷不知道,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您的啊,至于入赘让少奶奶养吗?唉,还是看少奶奶太年轻好骗!两人方才的对话被宫岳这一急刹车给打断,也没再继续讨论下去。
只是一路上,江思看着躺在腿上小憩的宫战,思绪早已飘到了车外。
他的父亲是个黑客,能在当年那样的环境下一手建立起如今仍然坚固的公司内网防护墙,足以见得其黑客技术的高超之处,而作为其儿子的宫战呢,他会吗?江思没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哪怕是自己,也并未完全向宫战交代完自己的身份和过往。
回到山顶别墅以后,佣人按照往常的习惯给两人都热了安神的汤药,是之前江思在别墅里备的。
江思咬着一袋,将另一袋给宫战拿上去的时候,宫战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夺过安神药放在边上的桌上。
造人计划任务艰巨,今晚得熬夜了,安神药用不上了!江思咬着安神药袋子的一角傻笑,手勾住宫战的脖颈,踮起脚尖,将嘴递过去。
宫战俯下身,咬住她嘴里的安神药,也一并放在了边上,两人相拥着翻滚到了床上。
江思将宫战压在身下,双膝跪在身侧,俯下身,用牙齿咬住宫战的领带,娇滴滴地喊道。
宫战哥哥——宫战手放在江思纤细的腰上,稍稍用力掐了一下。
喊什么?哈哈哈,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接连喊了好几声,宫战这才满意,一个翻身,将江思压了下去,手顺着衣角徐徐往上,嘴角勾着宠溺地笑意。
小盆友是越来越皮了。
一夜难眠,一夜尽兴,造人计划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当中。
——帝都,最出名的GAY吧。
郑哥今日生日,在这里的包房组了一个局,江仲和孟林也在邀请之列。
两人紧挨着坐,时不时拉拉小手,偷摸掐一把腰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了。
包房内灯光忽然被人关掉,有人推着蛋糕从门口徐徐走了进来。
江仲趁着黑漆漆的时候,右手迅速从后伸去,将孟林揽入怀中,依着往日里的经验,朝着他的唇一顿亲过去,狂野,霸道,像是积攒了许久没得到发泄的火,在此刻都借着黑漆漆的环境发泄了出来。
周遭是欢呼声和起哄的声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蛋糕和郑哥身上,没人注意到沙发的角落里两人正纠缠不休吻个至死方休,呼吸炙热地快要把屋子点燃。
孟林的手已经顺着江仲的上衣探了进去,而江仲的手也顺着他的裤子往下而去。
忽的,包房里开始齐声唱起生日歌来,两人这才依依不舍但又有些尽兴地跟着唱了起来。
两人声音不大,唱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自己和身侧人因为方才的行为而急促且紊乱的呼吸。
郑哥对着蛋糕许了愿吹了蜡烛,包房内灯光亮起,拉花瞬间喷了出来,屋内一派欢乐。
只是郑哥切了蛋糕转身递给孟林的时候稍稍多看了两眼他的嘴唇。
孟林,你的嘴怎么了,怎么破了?孟林抬手擦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嘴角竟然在刚才的时候被江仲牙齿刮到,出了点血。
啊,没事,不小心咬到了,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就回。
孟林接过蛋糕放在桌上,起身朝外走。
郑哥看了看包房内自带的洗手间。
这不是有吗,他干嘛去外面上?江仲笑着起身。
没事,我去看他。
临出门的时候,头上被郑哥给扣上了一顶鸭舌帽。
给我戴上,我可不想过生日还要被喊回去加班。
江仲刚走出包房没多久,就瞧见一个男人正缠着孟林,口口声声说什么我爱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疼爱你之类的话,手还纠缠在孟林身上,两人推搡着。
江仲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正巧路过舞台,拿起舞台上的吉他朝着那人冲了过去。
砰!!吉他砸碎的一瞬间,江仲头上的鸭舌帽也掉在了地上。
孟林死死拉着江仲,而江仲则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一般冲着那人叫嚣。
你踏马爱谁!他是你能爱的人吗?还踏马动手动脚的,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废了你,让你这只手乱摸!。